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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后宫之中,娘娘对臣妾照顾颇多,臣妾心中感激,一点薄礼,不成敬意,只是表达一下臣妾的感激之意,今后还需要娘娘多多照拂臣妾!” 王宁暄闻言点点头,道:“都是后宫姐妹,你不必如此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本宫说!” 纯嫔笑了笑,斟酌的说道:“娘娘,冷宫有个宫女名叫珍珠,模样还比较俊俏,人也伶俐,小嘴也挺甜,很会办事,只是留在冷宫那种地方,臣妾看着,实在是觉得有些可怜,所以想将她调到臣妾身边来服侍,还请娘娘行个方便!”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这也只是个小事,王宁暄道:“既然你喜欢她,那本宫就将她调到麟趾宫去,让她去服侍你吧!” 纯嫔闻言大喜,赶忙屈身道:“臣妾多谢娘娘恩典!臣妾感激不尽!” 王宁暄虚扶了一把,道:“快平身,这只是小事,不必挂怀!” “谢娘娘!” 纯嫔欢欢喜喜地离开了中宫,当天下午,珍珠就被调来了麟趾宫,消息也很快就传到了风华宫翡翠的耳朵里。 是夜,未央宫中,云倾端着刚刚熬好的燕窝来到了承佑的寝殿中。 彼时,已经过了亥时,承佑背书正背得有些头发昏。 云倾将燕窝放到承佑的桌子上,道:“承佑啊,都背了这么久了,歇会儿吧!喝点燕窝,补补身子!” 承佑放下书本,揉了揉眼,道:“母妃,我好困,我背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云倾问道:“还有多少没有背?” 承佑瘪着小嘴道:“还有半本没有背!父皇布置的任务太多了,根本背不完,我都背得两眼昏花了!” 云倾叹道:“你父皇也真是的,把你当成一个大人来对待,给你布置这么多的任务,也不想想你还是个孩子,他只管布置任务,其他的都不管!你先喝点燕窝吧!”说着,就盛了一碗燕窝递给承佑。 承佑伸手接过,喝了几口,味道甜美,很快就喝完了。 云倾又问道:“承佑啊,背了这么久的书,这些历史故事都能记住吗?” 承佑点点头,道:“差不多都记住了!” 云倾点点头,笑道:“这些东西记住了对你以后都是有用的,你父皇常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你现在多吃点苦,多学些东西,将来一定有用!现在虽然辛苦些,但到底是值得的,背书呢,也要掌握技巧,背得多了,就会越背越快!”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曦泽的声音:“皇贵妃呢?” 外面的内侍答道:“在皇长子的寝殿中!” 云倾对承佑道:“你父皇来了,你快打起精神来!” 承佑瘪着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精神了!好困啊……” 云倾摇了摇头,有些心疼,道:“那好吧,我先去外面帮你挡一挡!”说着,就迅速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宝宸殿内,曦泽一脸疲惫的坐在椅子上,云倾柔声问道:“今天事情很多吗?怎么弄得这么晚?” 曦泽疲惫的点点头,忽然又用手握住额头,深深垂下脑袋。 云倾见状微微蹙眉,问道:“曦泽,你怎么了?” 曦泽的声音很是低沉,道:“也不知怎么了,脑袋沉的厉害,很不舒服!” 云倾道:“是不是太累了?我来帮你揉揉吧!” 曦泽微微抬眸,问道:“你会么?” 云倾微笑道;“会一点,你也可以让我试试!” 曦泽点点头,微微仰起头来。 云倾走到曦泽身后,开始帮她按摩两侧的太阳xue。曦泽渐渐放松自己的身体,仿佛也觉得舒服了许多。 曦泽合上眼眸静静享受,忽然问道:“云倾,你这按摩的手法是跟谁学的?还挺管用的!” 云倾笑道:“我是跟我宫里的薛灵学的,薛灵有一双巧手,可会伺候了!我就跟她学了一些!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曦泽唔了一声,道:“还不错,头没有那么沉了,感觉轻了许多!” 云倾道:“那我再帮你按一会儿,让你晚上睡个好觉!” 曦泽又唔了一声,合眸静静放松。 许久之后,曦泽又忽然问道:“云倾,这么晚了,你还没有睡,还陪着承佑背书呢?” 云倾回答道:“是啊,我给他熬了燕窝,放了糖,他很喜欢,很快就喝完了,你要不要来一碗?” 曦泽想了一会儿,道:“我好像也有些饿了,就来一碗吧!” 云倾立即命蕊儿去盛一碗热燕窝过来。 曦泽喝过燕窝,云倾又给他按摩了很久,他才就睡! 曦泽有些心疼,道:“今天累坏了吧,以后不要再熬夜,早点休息,不用一直等我!” 云倾坐在梳妆台前,答道:“没事,我自己知道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第二百五十六章 邪风侵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曦泽便觉得头疼的厉害,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头痛越来越重。 曦泽终于传祈夜进宫了。 彼时,曦泽正坐在承光殿的椅子上,看到祈夜,满身疲惫,声音也变得有些虚浮,他道:“祈夜,有些日子没有看到你了,你可还好?” 祈夜木然站着,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说道:“我还好,一切如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祈夜的日子似乎像死水一般,无波无浪,没有一点改变。 曦泽又问道:“你住在南园,最近,可有人为难你?” 往事已经过去了许久,祈夜不想再提起,只是答道:“晚枫一向不允许别人踏进南园,所以并没有人来为难我,我过得很是平静,你放心吧!” 曦泽闻言点点头,又道:“你还需要些什么,南园没有的,你就来跟朕说,朕必然应允你!” 祈夜的面上仍然没有一丝变化,他站着一动不动,道:“知道了,谢皇上!” 曦泽唔了一声,又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太累,朕头疼的厉害,后脑勺也沉得厉害,你来给朕看看吧!” “是!”祈夜走向曦泽,为曦泽诊脉。 须臾,他向曦泽禀报道:“皇上,你这是邪风侵体,夜里受了风引起的,需要静养,不可以过度劳累!” 曦泽叹了口气,说道:“最近朕是比较繁忙,也已经入秋了,有时候也难免顾及不上自己的身体,总是看着奏折,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深夜,窗子有时候也忘记关了,这就病倒了!唉,祈夜,朕是不是老了?这么容易就病倒了?” 年华流逝,岁月经年,曦泽也禁不住感慨起来,有淡淡的落寞潜伏其中。 祈夜有一丝触动,仿佛心底的某根弦被拨动,祈夜略略失神,安慰道:“你还不到四十,还很年轻,你想多了!” 曦泽叹道:“这身子骨也有些不由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