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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着大家的军饷,请自行领去。” 一时间无人敢上前来拿,段岭又做了个“请”的手势,说:“且不要谦让,领了饷银,我还有话说。” 校官们这才各自领了金条,段岭又说:“前不久,党项人前来迎亲,得知赫连达觊觎我大陈土地日久,随时可能趁这机会入侵潼关,眼下已往西川发出求救信,援军不日便至,这些日子里,还请诸位将军多加配合,严密防守。” 众人纷纷应诺,毕竟边令白虽说重病,却并非真的死了,权力最高的两名副将与费宏德都听这少年的,还有什么话说,便领命纷纷离去,谢昊则与费宏德去安排防守,留下王副将、武独与段岭在厅内安排。 “这座山头,这里。”段岭在地图上勾出地点,说,“峡谷内都可以布埋伏,这里反而不要布,兵不厌诈。” “此处十分险峻。”王副将道,“为何不设立埋伏,反而在距离出口的两里地上放陷阱?” “正因为山道易于伏兵。”段岭说,“对方在通过时一定非常小心,全军离开后,精神会为之松懈下来,在此处围堵,能一举收到最好的效果。” 武独看了段岭一眼,目光十分复杂,段岭抬头看武独,武独便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果然家学传承。”王副将说,“早知如此,却也不必担心了。” 段岭说:“这还不够,我们的目的不是把他们全部歼灭在峡谷里,先是第一次击散,全军撤离,等待他们集结成队后再一鼓作气打击。千万不能和马贼打游击,他们对地形实在太熟了,咱们只会被偷袭。” “若对方不再次集合呢?”武独问。 “那就放火烧山。”段岭朝院外看了一眼,说,“把他们逼出来,雾气湿重,山林里全是烟,对方无法再躲藏下去。” 武独点点头,王副将便去做准备,段岭则拉起武独的手,与他回到房中,费宏德遣人送来了皮甲。 “你这叫什么办法?”武独朝段岭说,“留你一个人在府里,万一贺兰羯又杀回来了怎么办?” “有乌洛侯穆。”段岭答道,“他在追杀贺兰羯不是么?” “万一呢?”武独说。 段岭说:“必须冒这个险,也值得冒这个险。奔霄你骑着,甲胄穿上。” 武独站在房中,段岭便帮他解开外袍,只着单衣长裤,套上护甲。 “我不穿甲。”武独一身单衣雪白,挡开段岭的手,不耐烦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你就穿上吧!否则我不放心。”段岭说,“不是说好听我的吗?最多两天时间。” 说着他又飞快地为武独系上腰肋下的系绳,武独低头看着段岭的动作,段岭又单膝跪地,给他围上战裙、护膝,取来护腕,为他戴上。 “王安如果有不对劲。”段岭说,“你就杀了他,收揽他的兵权。一定要小心党项人传信用的乌头雁,如果办得到,尽量别让他们传递出任何消息。” 武独静静站着,注视段岭,眉头深锁。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武独喃喃道,“王山,你……” 段岭倏然一怔,武独抓起段岭的手,打量他的手,又看他的脸,观察他的神色。 “我在相府上读了些兵书。”段岭答道。 他看着一身甲胄的武独,打算不再瞒他,但现在绝不能说,毕竟大战在即,武独若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定会心中不安,大军出征,万一时刻想着此事,只怕反而自乱阵脚,容易招致危险。 段岭心想,待你回来以后,我就告诉你。 “排兵布阵也就罢了,你不是第一次穿戴盔甲了,先穿什么,后戴什么,顺序都不错,哪儿学来的?”武独又道。 段岭不假思索地答道:“冒充赵融不是么?这些事情都要预先注意,否则很容易就会被识破。” 段岭说这话时,不太敢抬头看武独,武独却伸出手,手指抵着段岭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注视他的双眼,段岭被看得十分紧张,嘴唇微颤。 “等你回来以后,我有些话,也想对你说。”段岭把心一横,索性道。 武独听到这话时,却不自然地一僵,转念一想,突然尴尬起来。 “哦……好,好的。”武独放开段岭,想了想,说,“那我走了。” 段岭上前去,从背后抱住武独,两人站了一会儿,武独朝段岭说:“千万小心你自己,平时尽可能与那姓谢的在一处,莫要一个人乱跑。” 武独大步出去,段岭追在他的身后,见他从后院翻身上了奔霄背脊,奔霄却不走,转头看段岭,仿佛还在等他上来。 “驾!”武独催促奔霄,奔霄打了声咴,却不行动。 “你这傻马。”武独不耐烦道。 “走!奔霄,你走吧!”段岭朝奔霄扬手,示意你载着武独去,奔霄这才走开几步,依旧转头瞥段岭,段岭朝它说:“保护好武独!” 奔霄这才转身走了,马蹄声响,离开后院,段岭追了几步,跃上墙去看,见武独骑在马上,仍回头观望自己。 “当心别摔着了!”武独远远喊道。 段岭只觉好笑,才从墙上下来。 回到潼关城楼上时,谢昊正与费宏德在交谈,见段岭来了,二人都暂不作声。 “叔父的病情有好转。”段岭随口胡诌道,“说不定能渐渐地好起来。” 再过几个时辰,边令白就要浑身腐烂而死了,段岭也没心情去管他,必须先稳住大局再说。 “此计甚是行险。”谢昊说,“却也未必不可行,只是若赫连达不来,就毫无用武之地了。” “最希望他不要来。”段岭望向乌压压的天气,问,“布置好了吗?” “都妥当了。”费宏德说,“希望他们不要来吧。” 谢昊有意无意地看了眼段岭,前去检查布防,余下段岭与费宏德在城墙上,旌旗猎猎飞扬,天空风起云涌。 “谢昊颍川出身,与江州黑甲军统领谢宥乃是族兄弟,是个忠诚的人。”费宏德轻描淡写地说,“不必过于提防他。” 段岭点头,与费宏德沿着城墙下来,费宏德又说:“谢昊可担将,不可担帅。武独与谢宥可担帅职,我已朝谢昊吩咐过,他将全力协助于你。” 段岭心中猛地一震,心道费宏德终究是知道了,换了边令白,也许就要起杀人灭口之心,但段岭所想到的更多是费宏德会不会因为帮助了他,导致招来杀身之祸。 “先前我心中存疑。”费宏德说,“如今见你安排,颇有先帝遗风,不出意外,潼关之危想必可解,不必过于担忧,毕竟世间之事,俱无十成的把握,但凡胜算在六成之间,便可放手一搏。” “此间事毕,先生还会留在潼关吗?”段岭问道。 费宏德说:“今日便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