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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猴急地剥他的衣服,心里想的却是这一路走来的种种,试戏时那个浅尝辄止的吻,磨合期每天的缠绵纵欲,还有洗手间的一拳……他们在摄影机前大胆地“zuoai”,在不见光的角落里谨小慎微地亲吻,他们炙热地燃烧,世界却见不到一点烟火…… 猛地停下来,甄心喘着粗气松开手,张准愣愣看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要是说现在不想做,”甄心捂着额头:“你会不会揍我?” 张准狼狈地把衣服往下拽,好遮住已经变硬的rutou:“为什么……” “我想回去。” 答案超乎张准的预料,他转不过这个弯:“回酒店?”两手盖住微微勃起的下体,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可笑:“回去做什么?” “我要说话,”甄心坦然看着他,很坚定:“有些话,应该我自己说。” 张准似乎明白他的想法了:“算了,”他劝:“我们做这行,别太较真。” 甄心却不是个听劝的人:“你先睡,等我回来。” 他下床去戴墨镜口罩,张准傻坐着看他,忽然说:“不用对我这么好。” 甄心开门的手停了停,然后转个身,把左脸朝向他:“帅吧,”小鱼耳钉一闪:“等会儿你看电视,我就是这么帅。” 第40章 遮阳板架在前风挡玻璃上,车里很暗,两侧车窗和后玻璃微微能透进一点光,方炽坐在副驾驶,摘下眼镜:“尽量回想当时的细节。” 高准躺在他旁边,脸朝上,两手平放在腹部:“你也躺下来,好不好?” 方炽一偏头就看见他颤抖的下半身,昂贵的皮带扣,形状漂亮的大腿,和两腿间隐蔽的私密处,他的视线绕不开那儿,是他早上刚玩弄过的,触感和热度仿佛还在手掌心,断了线似的哼声,猫一样舔着他下巴的舌尖,那些细节,一股脑全回来了。 “五分钟,”他装作若无其事:“五分钟后开始模拟。” 五分钟,高准难捱,他也难捱,他已经勃起了,完全充血的下体跃跃欲试,他自认是个有职业道德的人,可怎么解释自己现在这种行为呢?利用专业手段诱骗病人,在造成创伤回忆的车里进行性行为,这不只违背职业守则,而且是犯罪。 他很烦躁,越烦躁性欲膨胀得越厉害,五分钟没到,他的手自顾自摸到高准大腿上,那条腿抖了一下,然后服帖下来,他隔着西裤布料来回揉弄,力气很大。 “方医生?”高准紧张地叫。 方炽骗他:“把我想象成那个人。” “可是……”高准的声音明显也炙热起来了:“他不是这样的。” 方炽转过身,眼神甚至有些毒辣:“那是怎样的?” 他的样子让高准害怕:“他在我身上,打我,脱我的裤子,”他老实说:“很粗野。” 方炽想象他说的画面,虽然私自想象过无数遍了,但在这辆车里,那种感觉更真实更锥心,是嫉妒吗?方炽恼火,抓着高准的大腿往他身上爬:“说细节。” 高准眼看他像某种凶猛的捕食者,顺着大腿一点点压上来,那感觉像是期待,他羞涩地抿起嘴唇:“他掐我的大腿,用那里不停顶我,舔我的脸,他说……”这些话他从没对方炽说过:“他说有钱了不起,还不是一样挨cao。” 方炽忍不了,忍不了那个人的一切:“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我……”高准痛苦地滚动喉结:“这么有钱,后门还没爽过,他让我爽一爽。” 方炽愤怒地解他的皮带,然后是裤链,高准无力地反抗了几下,被扒下了长裤,方炽愣愣盯着他两腿间,那里只有一块小小的黑布,勉强能遮住重点部位:“你穿的什么?” 高准红着脸去捂,方炽不让,像好奇又像故意地在那块小布上乱摸:“皮的?” 高准很惭愧,抓着方炽的手不让他动:“皮U……我在网上买着玩的。” 方炽拨弄他的屁股,那块布只靠两根皮绳固定,他在美国见过类似的,同性恋常喜欢穿这种标新立异的东西:“这叫什么?” 高准讷讷的,捂不住屁股就捂着脸:“子弹内裤……” “为什么穿这种内裤?”方炽明知故问。 高准真的说不出话了,全身都在颤,方炽扯着他胯上的绳往下拽,另一根好像夹在屁股蛋里,他稍一使劲就断了,高准“啊”了一声,抓着他的手哀求:“不要在这里……” 他指的是车,方炽隔着松散的布料抓了抓他那团rou:“那你告诉我,为什么穿这种内裤?” 高准被逼得没路,湿润了眼睛:“我觉得……可能你会喜欢……” 方炽咽口水,他喜欢吗,说不好,他只是觉得兴奋,兴奋得头皮发麻:“我怎么会喜欢这种东西,”他一颗颗解开高准的扣子:“我又不是变态。” 变态,这个词在高准脆弱的神经上开了一刀,他哭了,不停用雪白的袖口擦眼泪,方炽心疼,嘴上却粗暴地说:“不许哭。” 高准立刻噤声,方炽拨他的衬衫,搓弄他小小的rutou:“接着说,他怎么对你的。” “他说我很够劲儿,然后把我的腿架在肩膀上,”高准艰难地吞咽从泪腺流进鼻腔的液体:“一边做,他一边问我爽不爽,他说……要死在我身上……” 方炽觉得脑袋胀胀的,抱起高准的大腿扛上肩膀:“是这样吗?” 高准的脸红得不能再红,可能身上是方炽的缘故,他悸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车厢那么狭小,他尽量顺从地敞着腿,好让方炽觉得舒服。 这种动作本来不在计划里,即使这样了,方炽也没想做什么,可高准那副要看又不敢看他的样子,他因为紧张而汗湿的发际,还有那条风sao性感的小内裤,都让方炽疯狂,他拉开自己的裤链,伸手往里掏。 高准似乎不敢相信,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裤裆,看见他把勃起的下体掏出来,笔直的,像一柄凶器,他本能地往后缩,被方炽摁住:“别跑,”他哄他:“这只是个训练……是训练……”不知道是想说服高准还是自己,方炽把yinjing深深顶进那敞开的大腿间。 “方、方医生!”高准惊叫,太近了,虽然经历了那么多个晚上,但从没这么贴近过,可能因为姿势的关系,方炽的东西已经顶上他的括约肌,甚至脆弱的肛门口。 “嘘!”心虚或者别的什么顾虑,方炽很怕他出声:“别怕,没关系。” “可是……”高准真的怕,这辆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