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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了,连教材都没有,又去听哪门子课? 顾然只扫了一眼就瞄准了一个种子包,虽然十粒食物种中没有一粒荤菜,但八粒日常用具种中却因为少了一个木桶而多了一把锄头,很好! 再看基础教材种,顾然顿时眼前一亮。 是育种基础和土壤分辨学。 正是他迫切想学的! 不再犹豫,顾然飞快地申请了这个编号为三四七九的种子包。 种子包拿到手,顾然才放松下来,这入学可真不轻松,稍微大意些可就要吃亏了。 他走出吵闹的掌事堂,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行走间,他恰好路过了方才那申请登记的长脸少年的小院。 这长脸少年独占了五人院落的全部田地,在登记的时候很是得意非凡。 只是此刻,他却异常狼狈了。 院子里,其他四个少年你一拳我一脚,愣是把他揍倒在地。 “你厉害啊!只早了一步竟然把整块地都独吞了!你特么的还是个人吗?”一个身材魁梧的少年一拳揍在他肚子上。 那长脸少年吃痛的弯下腰,脸上青青紫紫,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是……是你们来晚了,我……我已经登记成功了,这小田就是我的了,你们打……打我也没用!” “没用?”另一个少年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恶狠狠地说,“我们这一个月废了,可你也别想有好日子过!你有小田是吧,你能种植是吧,可你等着,只要你回来了,小爷就揍的你爬不起来!”◎ 浩扬电子书城 ◎下◎载◎与◎在◎线◎阅◎读◎ 顾然没再看下去,抬步转身离开。 做下那样的因,就该考虑这样的果,五人的院落妄想独吞,也该看看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实力。 这一路上,像方才的事并不少见。 然而那长脸少年被打成那样,却也不见管事来干涉。 的确,登记了田地就是你的,凝根期的管事们会释放一个小小护罩来保证你的权益,让其他人无法在田地上种植,但其他的事,他们却不会去理会。 只要不流血,不出大事,这些小打小闹,没人会去管。 族学不是慈善堂,从入学的第一天,所有人就该将其死死记在心里。 顾然没走多久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他离开的时候,院子里没有一个人,这会儿倒是全员到齐了。 只是他的室友们,看起来也不是好相处的人。 院子里四个少年,一个灰衣方脸,一个蓝衣高个,还有一个体型微胖,而此时他们正一人一脚的踹在地上蜷缩的单薄少年。 “抢,你不是很能抢吗?有本事再起来抢啊!” 那少年穿的简朴,身材瘦瘦小小的,倒是眉眼很清秀,额间碎发落下,映衬的额头光洁明亮,生的一副好皮囊,而此刻他死死咬着牙,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明晃晃的以多欺少,可就在他们身边,却站着一个翠衣青年,他一手拿着本子一手拿着笔,眉眼清朗,只是声音冷凉:“确定了没?确定了就赶紧登记。” 是的,他们的引导管事,孙远之就站在这里,冷眼旁观。 ☆、第十三章 结出种子 只听那蓝衣高个快速回道:“劳烦孙师兄了,余下的十六尺田地,我们三人平分了!” 这竟是一点儿都不给那单薄少年留了。 方才死咬牙的少年听到这话不禁面色微变,挣扎着起身,只是还没开口,就被另一名方脸少年给按压在地:“现在知道怕了?早些时候想什么去了?我们三人若是再晚到一步,这剩下的田地就全是你的了!你当时有想过我们吗?同住一个屋檐下,你这么狠辣歹毒就活该自尝恶果!” 那少年被堵住了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但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却像是带着刺一般,死死地盯着他们,不肯挪动分毫。 只是再大的恨意也无用,他没法以一敌三,到底还是输了。 孙远之连看都没看,只慢悠悠地抬手,将那十六尺地平整分为三份,分别设置了结界。 “王云庆、李飞、周贵昌,登记完毕。” 那蓝衣高个名叫李飞,听到后拱手道:“多谢孙师兄。” 另外两人也连忙道谢。 孙远之一视同仁,落在地里的少年他看都没看,而这几位‘得胜’的,他也懒得多给一个视线,安置好结界,登记完毕就转身走人。 倒是临近院门了,他瞧见顾然,反而勾了勾嘴角,要笑不笑地来了一句:“回来了,抢到好的种子包没?” 顾然一怔,旋即就反应过来,扬声道:“有劳孙师兄挂念,掌事堂那里人虽多,但合适的种子包还有不少,只是再晚一些的话,怕是要什么都没了。” 他很少朗声说话,是以说完这段话,自己的嗓子竟有些不自在。 孙远之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才深到了眼里去。 不过他没再多说,抬步迈过台阶,扬长而去。 顾然进了院子,扫了一眼院中的情况,简单做了自我介绍:“我叫顾然,以后请多关照。” 王云庆等人虽对地上的少年深恶痛绝,但对顾然却没什么太多想法,一来他们见方才那冷淡的孙管事似与顾然熟稔,因此不想得罪人;二来他们对顾然脸上的伤疤颇有些忌惮,深觉这少年不简单,没准是个打架小能手,所以打心底里没敢小瞧,于是纷纷做了自我介绍。 也就是这个闲聊的空档,地上那少年趁机起身,几步冲向门口,跑了出去。 那李飞回神后看到,不禁暗恨一声:“竟让他跑了,就该拖死他,让他领不到种子包!” 王云庆冷笑一声:“怕什么,即便是他领到种子,也没有田地可种,领了也白领。” “这倒没错。”李飞眉间恨意略减,“反正他还会回来,看他这一个月要怎么过!” 顾然没多言,他们彼此闲聊,而他已经去了自己的四尺小田。 量力之举,他定会为之,但再多的,却没办法了。 更何况,他尚且不明对错,贸然出手,反倒是会多添麻烦。 倒不是给他自己,而是给别人添乱。 顾然没再多想,细细地观察了一遍出苗情况,又悉心地松了松土,而后用手捧水,勉强浇了一次。 他随身携带最多的就是木桶种子了,所以当时一急之下,洒下的也正是这些种子。 在四方镇的时候,他家田地是最最普通的土壤,能够种植,但因为养分匮乏,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