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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长。 只留半个guitou在xue内,随即摆动壮腰,迅速捣入。 粗大的rou柱,贴着小yinchun滑入yindao。 “啊呃……啊哈……”余静的声音断断续续。 还不太能适应,对方的尺寸。 “舅,舅,大,大……” 她被cao得昏了头。 话都说不齐整。 赵猛抓住她的一只rufang,攥在手心,揉捏。 高大的身躯压在女孩身上,小幅度的,犹如软体动物般蠕动,jiba在rouxue中浅浅抽插,时隐时现。 “啊呃,啊哈,啊恩……” 余静被插得眼角绯红,眼睛中全是水光。 roubang快速的磨擦rou壁,很快yindao充血,小yinchun发热肿痛,可快感随着喷出的爱液,也在积少成多。 赵猛一声不吭,只顾着耸动。 温热的汁液浇打在guitou,爽得他浑身发麻。 于是越发用力的插入,顶得宫颈口一开一合,接连喷发。 “啊,啊哦……” 余静被cao得yin叫连连。 放开床单,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 随着交媾的进行,交接处打出了白沫,和着噗嗤噗嗤的声响,凝聚的越来越多。 “嗬嗬……” 男人喘着粗气,额头有汗水滑落。 赵猛头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只觉得沉浸在温暖所在,并且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他恨不能将外甥女的xue戳穿。 每一下都cao得结结实实,啪啪作响。 余静的阴户被舅舅拍打的通红,xue口红肿,任由男人的巨rou,将xue口cao大cao小,只有快感,盘桓在rou道和小腹。 “啊呃,啊……嗬嗬,啊……” 女孩双腿无力得劈开。 嘴角流下口水,双眼微微失焦。 她被男人搞得胡乱yin叫,呻吟声变了调子。 好像患病的人,忽高忽低,身不由己,只能随着jiba的顶入,抽出做出反应,突然男人加快进攻的频率。 如果从后面看,只能见到睾丸上下翻飞。 其下的巨大roubang,带着一身水光,在红肿的rouxue中,钻进脔出。 “呃,呃……” 余静蹙紧眉心,被cao得,浑身僵硬。 只能用气流送出单音。 突然赵猛将整根jiba抽出,接着迅速顶入,如此大开大合的,干了三下,便将roubang沉入女孩的yindao深处。 “啊嗬嗬……” 他发出雄浑的吼声。 好似即将成为百兽之王,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 “噗噗……” 两股jingye从马眼激射而出,浇打在花心。 女孩被插的魂飞魄散,yindao被roubang上的青筋,磨得破了皮,在又痛又爽中,身不由已,收缩yindao。 “啊哈哈……” 她宫口一缩,随即大开。 一股股阴精喷射而出。 两人在浪头翻滚了一圈,很快回落到现实。 赵猛高大的身躯,压在女孩的身上,使得对方有些吃不消。 zuoai时还不觉得,此刻难堪重负,可余静不忍心叫他离去,想要跟对方多搂一会儿,半晌,男人爬起,不声不响走了出去。 很快回来,手中拿着烟盒。 他将打火机扔给了女孩。 余静浑身无力,懒洋洋的起来给他点烟,随即靠在男人的怀里,手指在他的胸前,摸到几根胸毛。 调皮的揪了两下。 赵猛则报复性的,捏住她的奶头。 微微用力,夹在指腹上,滚了两个来回。 “啊……” 女孩的声音沙哑,想来是卖力叫床的结果。 “舅,给我抽一口呗!”她的声音软绵绵的。 男人微微挑眉,扭头看她。 “你想抽?” 他不确定的问。 见他脸色微变,余静将肯定的话,吞了回去。 她想,舅舅不赞同自己抽烟。 想要得到他的心,不能忤逆他,于是无所谓道:“我就是好奇。” 赵猛没有给她的意思,自顾自的喷云吐雾。 余静的小手下滑,摸到男人的阴毛,微微卷曲,有些硬。 她没有多想,微微用力。 男人在她的手背上抽了一下。 “哎呦……” 短暂的疼痛过后,上面红了一块。 赵猛没吱声。 只是安抚性的将女孩搂得更紧。 余静心中的怒气消了不少,依偎在舅舅怀中,好似什么事都不重要。 可仍不安分。 小手握住那根半软不硬的东西。 这下,赵猛倒是没在意。 “舅,你要是每天都这样对我该有多好?” 她昏又昏脑的冒虎气。 男人眼中的幽光一闪而逝。 过了半晌,才悠悠道:“我很快便要离开这,去C市。” 话音刚落,感觉女孩浑身僵硬,猛地推了他一把,翻身坐起。 舅舅:侧身不好cao H < 舅舅 H ( 九五五五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lise 舅舅:侧身不好cao H < 舅舅 H ( 九五五五 )舅舅:侧身不好cao H “舅,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余静急切的问道。 赵猛悠悠吐出一个烟圈,看着它慢慢扩散,变淡。 随即扭头,不温不火道:“昨天我跟你父亲去了C市,调令很快便会下达,到时候,我会在学院就任校长。” 女孩的呼吸急促。 眼睛瞪得溜圆,鼓溜溜的胸脯上下起伏。 余静吃力的消化着男人的言语,有些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 “舅,你怎么说走就走?” 两人的关系,刚亲近,对方便要离去,女孩的心揪作一团。 过去的不堪记忆涌入脑海:舅舅似乎一直在外面,当兵,去北京进修,特种兵训练,转了好大一圈,终于回到城镇。 想象着,没有对方音信的日子。 女孩被空虚和沮丧,打击得浑身冰冷。 赵猛撑着床铺坐直身体,歪着脑袋打量女孩。 语重心长道:“不是说走就走,而是舅舅升官了?!” 说着咧开嘴角,露出白牙。 “你该为舅舅高兴才对?” 男人说的云淡风轻,可对余静来讲,似乎塌了半边天。 她如丧砒霜,满脸灰败。 “你升官,跟我有啥关系,我就知道,你要是走了,我就看不见你。”她的嘴角抽搐,显然情绪面临失控。 赵猛叹了口气。 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回过头来,握住女孩单薄的肩膀。 “怎么没关系,到时候,你毕业没有去处,可以来舅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