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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舔去了唇瓣上的殷红:“味道不错。” “你!变!态!”吕姵血气上涌,羞怒之下正要继续挣扎,却被他的眼神止住,于是愤愤的闭上了眼睛,干脆不再动弹。反正他如果真对她感兴趣,她早就被他吃的皮都不剩了,或许这种变态就是想要看她挣扎,才会找到些趣味。 宇文允见她闭紧眼睛一副行将就义的样子,冷笑了一声,便松开她,下榻去了。 心口蓦然的放松,倒显得有些空洞,吕姵迷茫地睁开眼睛,却见宇文允将烛火点燃,停在榻前,半转过身子来问她:“伤药放哪儿的?” “……小果儿都放在妆台左侧的小屉里了。”吕姵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以为他果然失了兴趣不再逗弄她而准备愤而离去,结果他是又要给她上药?眼见着宇文允取了药走回来,中衣胸口也是一滩泅染开的鲜红血迹,她愣了一瞬,慌忙把垮至肘间被血浸透的衣裳拉了起来,挡住胸前。 “说过没什么好看的,”宇文允声音放得极冷,高高俯视着她,凉声道,“自己松开还是我来扯?” “我自己上药,你……”吕姵声如蚊蚋。 “我没有给你这个选择。” 吕姵咬住嘴唇,只将他想作一个医生,松开了紧握衣襟的手。 药粉撒在伤口上一阵剧烈的刺痛,她忍不住缩了身子。血很快止住,他又用方才青山他们留下的水,浸湿布巾,将她胸口擦拭了个干净。吕姵小脸皱的很紧,稍稍睁开一丝眼睛,问他:“好了吗?” 他见她一脸苦痛,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戏谑之意,何况眼前之景,白晃晃的上面两点粉嫩,饶是不愿承认,也着实有些诱人。不再多思,他又复低下头,攫取左侧挺立的尖端,舌尖轻轻一裹,便见她颤抖不已,如在筛糠。 “宇文允……” 愤怒的责骂,在他听来却有些娇嗔的意味,手推在他肩膀,指尖用了几分力气,似是小猫伸出了爪子,想要挠人,却又没有多少伤害力。 他身子紧了一瞬,离开,将她被血浸湿的衣服又复拉起来,遮住那些春光,然后讽笑一声:“真不知道你在矫情什么,那天夜里分明还十足热情。” 吕姵闻言,身子抖了一抖:“那天夜里……我怎么了?” 是说她不知道怎么趴他怀里那次……吗? 难怪他方才夺她匕首的时候说她每次都这么热情…… 天呢,她做了什么…… 吕姵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因为…… “本王帮姵姵回忆下也无妨,”宇文允看着她,语调稀松平常,“那晚你硬要上榻睡,本王不让,你硬生生挤上来,抱着我,大腿压上来,还把衣服扯开一半,说……”他刻意顿上一顿,眸中闪过一丝戏谑光芒,连唇边也荡漾开一抹似笑非笑,“说要把胸给本王看……” “啊啊啊啊啊啊!”吕姵疯掉了,她慌忙用手掩住他的唇,“不许说了!” “姵姵想起来了?”宇文允拉下她的手,眯了桃花眼,“那能不能给本王解释下,你缘何如此反复无常?” 吕姵噤了声音,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跟前男友荤素不忌,胡话惯了吧…… 她性格粗犷,大大咧咧,在某些事上却另有趣味。曾经的她,在他面前就是那样的没羞没臊,不懂得什么叫遮掩,她用自己先天的性别差异,大胆放纵地撩得前男友好气又好笑,又对她欲罢不能…… 那会儿他人都羡慕她和前男友的感情,总觉得他们相处的像哥们儿,无话不谈,共同猥|琐,不止一起打游戏,一起喝酒打牌,连带上街看好看的妹子,都是两人一同去瞄,品味都惊人的一致……却不知道他有朝一日为了红,竟跟她一样喜欢上了男人…… 只要想到曾经和自己亲密如此的男人,最终却跟另一个男人腻在了一起,吕姵就对有些事情生出了心理阴影。她对身体的自信变成了最大的恐慌,有好几次夜里做梦,她甚至梦到自己变成了个长着大丁|丁的男人。这也是为什么她在那个圈子里,却始终守身如玉的原因,连稍微有些暴|露的戏码,都已经接受无能。 她原本以为,那些过往已经成了心理疾病,将她变成了截然相反的另外一个人,却没想到,已经过了整整八年,她与他相处时的那些习惯还镌刻在骨髓里留了下来…… 她半垂着双眸,久久不语,鸦翼一般的睫毛在如玉的脸上投下小小的半扇阴影,也掩住了眸里全部的情绪。宇文允心底没来由的一阵火气,连他自己也不知原因,于是他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正待说话,眼里忽然浮现慑人戾气,他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锦被,绕了一个圆形,将一把长剑给搅在其中。 可那剑身极韧,不仅没被缠住,还将被子斜斜划成两半,剑身一抖,又复向宇文允刺来。 宇文允侧身躲开,一招一式的和黑衣人打在了一处。 吕姵匆匆回过神来,眼前两人过招太快,至少她看得并不算十分真切,她想起宇文允武功不好,不由有些着急,开始放声尖叫:“青山!小果儿!有刺客!” 她的叫喊让缠斗的两人愣了一拍,来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诧之色,宇文允迅速回身拾起方才掉在地上的匕首,躲开来人斜斜攻来的一剑,往他剑刃上划去,金属相击的“尖锐”之声惹得吕姵本能地捂住耳朵,心口烦闷不已。 来人退后几步,余光扫见侍卫们打着火把都已从院外涌入院内,笑道:“瑜王爷的武功并不像传说中那样弱啊,难怪之前派来之人皆有去无回。”声音竟是十足磁性。 宇文允看着依旧毫无损伤的匕首,笑了下:“你就不能告诉你家主子省点心思?” “那可就是废话了。”来者轻嗤一声,侧眸,眼见闯进来的青山等人,微微一笑,突然手一抬,竟有无数银针在灯下闪烁着魅人的悠悠蓝光,射向房中众人。 “小心!” 宇文允身后便是吕姵,他在格挡射向自己这个方向的银针时,手上略微停滞了一拍,因而侧避了下,便有一根银针飞向了身后傻愣着的吕姵。他双眸一眯,沉着了一瞬,眼看银针到了吕姵跟前,她也不闪躲,便是将手中匕首急急掷了过去。 电光火石之间,吕姵大喜,将正面向那把击偏了银针的匕首迎了过去。 眼见匕首即将击中自己,却被锦被抖落在地,吕姵愣愣地看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的宇文允,只觉他眸中的杀气悍人。她禁不住一个哆嗦,而利刃破空之声又起,她抬头,却见到屋顶被掀开的瓦片处,飞进来两只小小的飞镖。 “小心!”她发出今晚第二次提醒。 眼见宇文允“反应迟缓”、毫不闪避,门口的青山他们刚挡完银针,无暇顾及,她想也不想地飞扑下榻,将宇文允扑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