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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病人亲手签署的同意书,已经手术十分成功,所以他很顺利的就从院方取得了手术录像的全部数据。随后也将手术记录的病例从院方档案取出来。只要这一切有病人本身的同意,院方是绝对不会保留的。 况且作为陆幼枬的主刀医生和全负责医生,他这样做是看上去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虽然院方并不清楚,既不是明星,也不是什么重要任务的1304号病房的病人,为什么会这样神秘。 但这个不清楚的事情,只要是合法合理化的,院方自然不会有任何干预。 「康医生,这次手术真的是我们医院的首例外支撑技术的成功典型呀。」 「呵呵,主要是病人的状况也很好。」 「哎呀,康医生也太谦虚了。明明是您的医术高明。」 「多谢夸奖了。」 「您这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您迷的神魂颠倒呢。包括我也是!」 「啊,是啊呵呵。」 闲暇时间在护理站,护士们对康扬的崇拜已经恨不得立刻要给他生孩子似的。 「康医生,那个1304的病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自从他住进来一切都好神秘哦。除了您以外,似乎根本不让其他人进去呢。」 「啊,大约是病人对隐私方面极其看重吧,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是不是哪个大明星啊。不过听说他姓陆。我记忆中没有什么大明星是姓陆的……」 「恩,大概吧。总之这是病人的私事,我们还是不要了解太多,毕竟这位病人是与医院有最高级保密协议的。」 「康医生说的也是。对了,你最近什么时候有时间呢,下班我们去吃饭吧?」 「哦……可以,不过这件事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吧,毕竟现在陆先生刚做完手术,我作为他的专职医生,还是应该多上点心的。这样吧,忙过这段时间,我请你吃饭。」 「恩……好吧,真是讨厌呢……我这应该算是被拒绝了吧。」小护士不满的撅了撅嘴。 康扬看着她那故作娇嗔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挑,手挑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唇与唇之间触碰的恰到好处,既不会深到无法自拔,也不会让人觉得敷衍的程度。小护士早已经被他这个吻弄昏头了,娇喘的红透了脸颊。 必需品 y(上) 二十四小时的手术危险期很平静的就过去了。 陆幼枬身体的一切数据都稳定持续的上升着,其实他可以撤掉供氧了。但是医生并没有撤掉。 他的下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里,yinjing被透气橡皮膏缠住根部固定着,里面插着那根塑料导尿管使得原本应该是软垂着的器官异常诡异和直挺的支撑着,看上去十分色靡。 陆幼枬的意识缓缓从无敌的黑暗中苏醒。首先是听见仪器的滴滴声。他努力的回想着自己现在的状态,甚至在想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身体像是一滩死rou不被自己控制。尽管拼尽了全力他也只是微微的动了动手指而已。 「您清醒了吗……?」 耳边礼貌而疏远,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轻声喊他的名字。 陆幼枬…… 陆幼枬……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翻动眼皮,有光透进来,暖暖的,橙色的光。 医生看着陆幼枬发肿微微睁开一条缝的眼睛。他消瘦的脸在氧气罩下基本上看不见什么。医生轻轻的将他的氧气罩揭开一部分,听见他小而微弱的气音说道:「……痛。」 「哪里痛呢?」医生明知故问的。 陆幼枬全身都沉重的无法移动,眼睛微微转动,向下看。 他全身都很痛。头痛,四肢痛,肚子痛,连那里都痛…… 他自己也分不清楚了。总之痛得快死掉了。 医生只是问了他,并不期待他有什么回答和反应,绕道床尾,转过身去在护理车上准备消毒着什么。陆幼枬听见那些冰冷的金属器械互相碰撞的声音。全身就忍不住的有些瑟瑟发抖。 医生转过身来,手中拿着医用镊子,夹着一块酒精消毒棉,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手电筒,咔哒一下打开,光束直直的照射在陆幼枬一丝不挂的下体上。 他动作放轻的拆下固定在上面的药布。那瑰丽深红的花洞就袒露在他的面前。这里已经不再像是之前那样仅仅是一条窄小不明显的小rou缝了。医生对他的这个大胆的改造十分满意,他真想立刻伸出舌头来挑逗一下。 当然,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医生面无表情的看着,目光之中一明一灭,像是被吸食的香烟,微亮的火光在黑夜之中闪烁不停。 医用镊子慢慢的伸到面前,顺着yinchun的形状缓缓的擦拭着。 陆幼枬只觉得一阵剧痛从尾椎瞬间爬了上来,仿佛是被一根钢筋从下至上惯穿了一样。他拼命的想要逃开,可是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也不过是猛烈的颤抖。干哑的嗓子里悲鸣的挤出痛苦的呼喊,低的如同蚊子叫一样。 「…………啊…………」 他大大的睁着双眼瞪着天花板,眼泪咕噜咕噜的往外冒。 这样的疼痛,是他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 医生冷静的看着他的大腿内侧的肌rou因为紧绷的快要痉挛了,镊子丢开那个染着血的酒精棉球,又夹起一个新的,然后继续擦拭着。 那花芯瑟缩着颤抖不停,因为切除后的可视化,他清晰的看着系带两边的rou壁,在猛烈的收缩着。 这种收缩就像是妇人分娩时因为阵痛而不停扩张收缩的yindao口一样。 医生的棉球探向那个脆弱的系带上,轻轻的挑拨着。如果不是错觉的话,他都觉得陆幼枬的身体已经快弓起来了。瑰丽的小口痛苦的样子就像是一张画坏了口红仍然不停说话的娇艳红唇一样,一张一合都透露着邀请。 医生将药棉一点点塞满他的花洞,弯头的医用镊子还往里面填实一些的戳了戳。他抬起头看到插着导管的yinjing也瑟瑟抖着,透明的导管里有淡淡的黄色液体流过。 「真的很痛吗?」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陆幼枬身边,他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身体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他透过氧气罩,虚弱的不停地呻吟着,连痛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