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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一样的。” 也不想再理会这俩只,擦干净手会卧房去。 要说玄戈在这么点时间内就跟程北建立了深厚友谊,他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的。而且就凭老妖怪这么多年只亲近萧郷这一点,他敢断定玄戈探望程北的名头是假,倒是想要借机套程北话的可能性大更大。 留下的两只大眼瞪小眼。 萧郷有些不确定了,犹豫地开口:“你是不是真的……”话没说完,就挨了玄戈大爷一rou爪子。 萧郷识相闭嘴。 他就说嘛,自己厨艺平平,就是简单的菜品都是有了几年的经验积累才做出来的,而且只是能吃的水平。要说到做鱼那就更是碰都没有碰过,他自己一碰到水生生物那是一律过敏,猫大爷又是只吃熟鱼,现今真要学着做鱼,那也得有命能挨到能做出可以吃的鱼的那一天。 猫大爷想吃自己的才菜那就奇幻了。 不过这猫大爷还真是难伺候,动不动就要来一记小拳拳。明明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样,年龄说出去都没妖精信。 玄戈对张舒的话意见就多了。 你是嫌弃萧郷没有个知冷知热的贴心老攻是吧?你是在嘲笑我还没化成人形是吧! 你还鼓动萧郷去找对象,果然不是好人。 不给看就不给看,大不了我偷偷过去看,我就不信你能时刻守着程北。居然阻止本大爷化成人形,都不替萧郷想想后半辈子,真不是个好东西。 本大爷化成人形了就天天做红烧鱼!还偷偷给程北吃! 最后,玄戈是不情不愿吃了加热的红烧鱼。 屋里的程北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猫大爷给盯上了,正捧着自己的肚子想着以前同居时张舒做的,那是叫一个小日子过得美,哪像现在这般跟个小媳妇受气一样,还不能说什么。想着想着程北不免又暗叹自己当时是多傻多愣多怂才会抛开那美滋滋的小日子啊。 想起自己的愣和怂,他就不免又想到自己成了妖精之后再张舒面前的各种傻样,更悲愤了——强大可靠的男人形象都碎成渣了,太二了简直。 张舒从厨房出来就看到自家师傅盘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话。 陈老头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老哥啊,这天公不作美,它下雨,今天算是约不成了,要不下次再约?” “唉,明天不成,明天我就要回乡下去了,家里的一大群家畜等着我回去呢,不好再麻烦邻居嘛。” 张舒微微撇嘴,师傅您老人家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家里的阿猫阿狗真就都要造反了。 他可是还记得那天的“口水”事件,现在程北还没反应过来是没什么,但他要记起来这回事儿了说不准要怎么跟老头儿闹呢,嗯,还会跟自己闹。说不准自家师傅还会给自己后院再添一把火。 陈老头:“唉,好,下次进城一定提前告诉你。” “你喜欢吃辣椒不?就是自家做的辣椒酱,我小徒弟做的可好吃了,我就让他改天给你送一罐过去尝尝。” “嘿嘿,也让他有空跟你下几盘棋解解闷儿。” 张舒掀了个白眼,老头儿你也不能每次都拿徒弟出来顶锅啊,徒弟还得出去干活儿养家糊口的,哪儿来的功夫来挡你惹下的“棋友”债。 陈老头看到自家小徒弟这么不给面子,也回了个白眼。嘴里还在说这话: “好,常联系啊。下次进城给你带我自己做的辣椒酱啊!” 张舒瞄到玄戈独自从厨房出来,心下一动,使了坏心眼儿,小声提醒自家师傅:“师兄还没个对象呢,让帮忙相个亲呗。” 玄戈听到这话就要炸毛,坏心情地“嗷”一声。 陈老头坏笑着,真跟电话那头的老哥们儿说了: “唉,老哥啊,我不是有两徒弟么,我这小徒弟是有对象了,不过大徒弟还单着,老哥你有空就给介绍几个呗。唉好好!常联系啊!” 玄戈这下子真炸毛了,冲陈老头“嗷”了声。 萧郷听到声音赶紧出来,跟自家师傅打了个招呼,就抱着玄戈回自己屋里,边低声哄:“别气,到阳台去透透风就没有辣味了。” 陈老头哼哼:“傻小子。吃了亏都不知道为什么。” 张舒笑笑,小样,让你哄着程北出走。 咳咳,张舒从不觉得小气记仇跟强大可靠的男人形象有什么冲突,反正,整人整猫都避着自家对象,自己的形象还是依旧强大可靠。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COO了吗? 我不知道啊 第22章 催花期 张舒钻回自己的屋里,好不讲究就要挤进被窝。 程北这还在回味自己的妖精经历,这一细细回味就想起了许多细节,正好回忆起自己悲催的“野外求生”片段,看到人就要算旧账:“你既然知道是我,就忍心把我丢在山上过夜?你就是生气也不该这么吓我吧,你知不知道那里有多吓人?”那么多的毛毛虫,想起来他都忍不住想要哆嗦。 张舒面上没有半点儿不对劲,他很认真道:“那座山有灵脉,在哪儿待一晚上有助于催花期。” 顺便还能逼出你的真心话,让你认清初恋才是最强大可靠的人这个现实。一举两得,张舒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被“花期”这词儿噎了下,程北还是不服气:“那你就把我单独丢在那儿?” 张舒故作不知:“你怕黑?”以前在一起程北自认为男子汉不能让恋人知道自己怕黑这丢人的毛病,一直装模作样强忍着没表露,而作为贴的恋人张舒也从没揭穿他,只是自黑说什么不留盏小灯自己半夜爬起来上厕所会摔跤什么的为恋人开脱。 程北理直气壮:“怕黑的不是爷们,我才不怕。我是说当时我就一棵草毫无反抗力,而且成了精怪说不得灵气外溢,这万一引来了野兽把我一嘴吞肚子里那我是冤不冤?你就没有想过会出意外这种可能?” 张舒依旧从容,解释:“我不是让玄戈去保护你了吗。玄戈是山里恶霸,没有敢在它面前撒野的。” 程北还是不满,但憋着不说,小眼神斜睨着张舒。 张舒暗笑,解释:“确认玄戈保护你之后,我就下山求师傅帮忙,神仙水就是那时候磨来的。哄师傅花了些时间。不过我回到山上的时候你已经睡着了,那时候可黑了你都睡得很熟。”还不忘给快要炸毛的恋人扣一顶不怕黑的“男子汉”的帽子。 程北心里暗暗舒坦了,但表面还装出不是很满意的模样,问:“什么神仙水,我看就是专门用来熏大罗金仙臭战斗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