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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到哭出来,你是不会满足了吧?” guitou苛刻地落在红肿的皮肤上,明朗疼得发出“嘶”声,身体却一点都不敢乱动,生怕景教练发现自己不乖,改了cao哭自己的主意。听了这话之后,rouxue蠕动得更加厉害了,甚至还激动地溢出了一些yin乱的汁水。 “景教练,不要等了!…… 请狠狠地,cao我吧!” 涓涓的水液流过甬道,将每一寸软rou都勾得搔痒不堪。明朗不得不塌了塌腰,把臀部翘得更高,避免yin液流出松软黏湿的xue口。 “我本来也没有打算等!”景宣文一手托着粗大的yinjing,一手三指并拢,挖开了明朗连续张合的xiaoxue。 “呀啊!!…… 唔唔,嗯啊!”艳红的小褶皱被手指抻平,由于明朗在此之前早就自己做好了扩张,甬道一下就容纳了三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景宣文往里一探,还挂着yin水的饥渴rou壁便纷纷缠了上来,将三指严丝合缝地牢牢裹住。 “竟然还湿了?”景宣文惊讶地说,指肚新奇地刮着嫩rou上的汁液,“连水都会流,小sao明朗,你这也太犯规了吧?” “没有唔…… 唔啊啊,犯规嗯呀…… ”手指刁钻逼仄地戳上敏感的嫩rou,甚至大力地抠弄着浅浅的sao点,明朗酥媚地浪叫个不停,用刚过变声期的清亮嗓音绵软地呻吟着,“景教练…… 啊啊不要抠那里了,呀嗯…… ” 内壁酸软得不行,动情地分泌出越来越多的yin液,明朗上身的重量全都趴在储物柜上,胡乱地撸动自己勃起的rou茎,小小的铃口水光一片。没过多久,胀粉的yinjing就颤抖地跳动了两下,顶端喷出一股粘稠的白液。 “呀—— 啊啊嗯…… 射、射了!”明朗弓下腰来,肩膀收缩,高潮中骤然绞紧了体内的手指,狠狠地吸夹着。 “这么快,一点耐久力都没有。”景宣文嫌弃地说,用力从痉挛的rou道中拔出湿淋淋的手指,三两下将sao水全抹在抹在自己大roubang上,就当是润滑了。他把guitou抵在xue口,然后整根粗长的性器都缓缓顶了进去。 roubang太大,xue儿太小,虽然早就做过润滑,也有了手指的扩张,明朗还是瞬间僵硬了全身。狭窄的甬道艰难地含着圆硕的guitou,几乎就要吃不住。 大guitou慢慢刮蹭过甬道里脆弱的软rou,明显痛爽的感觉卷上每一根神经,引得明朗身体轻轻颤栗起来,嘴里难过地喘息:“景教练…… 嗯啊啊,快点,太慢了好难受呜啊…… ” 大roubang越推越深,大力磨过让明朗连浪叫都吐不出来的sao点,毫不留情地破开紧闭的xue道,终于全部挺了进去,只剩两颗鼓鼓的卵蛋留在外面,夹在两人下体之间,密不透风地贴着明朗的臀rou。 “好,既然你要快点!”景宣文两手抓住明朗柔韧的腰胯,忽然开始了狠命的cao干。数道青筋从柱身上爆了出来,大roubang完全不顾内壁热情的吸压,凶狠地横冲直撞。 “呜呜唔嗯…… 受不了,景教练轻、轻一点…… ”明朗断断续续地祈求道,被男人的力道冲击得腰臀向前一耸一耸的,跪在长凳上的膝盖都向前搓破了皮,手不得不抓牢了身前的储物柜才勉强能稳住自己的身体。 “轻一点怎么满足你?”景宣文舔着明朗敏感的脖子,roubang又快又准地往sao点上戳磨,“小明同学,舒服吗?” “舒服…… 啊啊啊啊嗯…… ”明朗眼角发红,泪水随着男人的顶撞不断地溢出,放肆地涟涟吟叫:“好舒服,嗯啊,要、要跟不上了,慢、唔…… ” 景宣文惩罚地咬了一口嘴边的颈rou:“哦?那刚才是谁,叫我快点cao的!?” “是…… 呜,是我啊啊…… ”明朗抖着声音回答,刚刚才射过一次的rou茎又抵着下腹弹跳,xiaoxue又一次无法控制地缩了起来,大圆屁股贴着男人的胯骨一阵乱颤,显然是又快要高潮了。 景宣文见明朗已经被逼到了极限,一把扯下了自己发际线处荧光绿色的运动头带,细碎的刘海立刻顺着光洁的额头滑了下来,挡住他英挺的眉毛。 他将头带绕了几圈,不怀好意地绑在明朗高昂的rou茎根部,要求:“小sao明朗…… 现在还不许射!” “…… 不!不要,教练…… 呜呜嗯受不了了啊啊啊…… ”明朗高声叫道,徘徊在高潮边缘的折磨令他双腿不住向后蹬动,“求求你,景教练…… ” 充血鼓胀的rou壁用尽全力吞吐着硕大的roubang,明朗身体随着景宣文愈发激烈的进攻起起伏伏,一波波连续不断的剧烈兴奋感袭上所有感官。漫长的抽插让明朗喊哑了嗓子,直到他感觉自己就快要断气的时候,男人才解开了他rou茎上荧光绿色的束缚,并射在了他熟透的rouxue里。 终于发泄出来的明朗过了好久才止住了眼泪,出神地趴在长凳上,乖乖配合着男人打开双腿,让他用纸巾擦拭自己的下体。 “计划很久了吧?”景宣文把纸巾投进垃圾桶里,忽然说道,“从几天前就看你训练的时候哪哪儿都不对劲了。说吧,为什么要这么做?” 第3章 不为人知的感情 明朗别别扭扭地转过头去,心想景教练这句话未免问得太没有水平。这样做,还能有什么理由?当然是因为…… 喜欢你啊! 明朗从小就开始学习打壁球了,辛苦努力,到十八岁这年,他终于如愿以偿地被一家壁球俱乐部选中,参加国际比赛。 第一次见到景宣文,是他加入训练队的那一天。当时景宣文从光线阴暗的壁球小房间里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将球拍扛在肩上,吊儿郎当地冲他伸出了右手:“你好,我是你的教练景宣文。” 明朗一边伸手和教练握了握,一边直勾勾、毫不掩饰地盯着他的脑门儿看。景宣文平时都会绑一条运动头带,把碍事的刘海撩上去。今天戴的这条正好是粉红色,还带荧光的,夜里走在大街上能帮助降低车祸几率的那种。 这位新教练的品味可真差。明朗暗自撇嘴,傲娇地想道。 于是第二天再来集训的时候,明朗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到了教练的脑袋上。这一次的发带…… 竟然是彩虹色的!上边绣了几匹五颜六色的小马,正后方用圆乎乎的字体写着:“Friendship is magic! ” 好丑,明朗偷偷腹诽,和景宣文打球时那张认真的脸一点儿都不搭配。 第三天,明朗看着景宣文头上大大咧咧的红绿相色,又一次嘴角抽搐。身边的队友们似乎早就习以为常,没有一个人对此发表任何评论。终于,明朗忍不住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