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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世纪上半叶杰出批判现实主义作家。 他的代表作,取材于一桩刑事案件,主讲复辟王朝时期,于连·索海尔的奋斗史,书中通过他的生活、经历,真实再现19世纪20年代法国社会风貌及政治形势。 又岚听修戎讲,听到这儿,皱起眉,“不是说魔鬼父亲吗?怎么说起名著了?” 修戎淡笑,“鬼父与于连,戴着一样的人格面具。” 又岚充分展现什么叫无知,“什么叫人格面具。” 修戎:“瑞士著名心理学家、精神分析学家,卡尔·古斯塔夫·荣格提出‘人格面具’概念,指代人类的社会性。每人都有很多人格面具,在不同场合、面对不同人、从事不同活动、扮演不同角色时,会使用不同的人格面具。” 又岚似懂非懂,“你说他们戴着一样的人格面具,什么意思?” 修戎:“他们成长环境极为相似。鬼父和于连一样,幻想有朝一日可以立足于人前,昂首挺胸,受众人拥戴,但生不逢时,且不说当今社会没有这种机会,就说有,也远远轮不到他。他浑身是与其能力不想匹配之勃勃野心,一面对为官当政者嗤之以鼻,一面又嫉妒他们的地位和荣誉,一面对纨绔子弟深恶痛绝,一面又怨天咒地为什么富二代不是自己。想要与众不同,却不想离群索居,活在矛盾里、挣扎下,惶惶不可终日。” 又岚懂,“就是表面一套心底一套呗。” 修戎:“可以这样理解。于连穷奇二十三年生命,奋斗,挣扎,对地位和荣誉竭力追求,却也是一场梦、一场空。倒是充分体现了他性格的复杂性。而体现鬼父性格多样、复杂的,却是他两个女儿。” 又岚觉得这个故事一定很可怕,但她又止不住好奇心。 修戎的声音格外好听,尤其是听他讲专业知识,又岚总是忍不住由平视角度渐渐转换为仰视角度,修戎这样的男人,就算她盖上戳,也会有人觊觎吧? 通过他讲述,又岚知道,鬼父有两任妻子,第一任,生不出孩子,离婚了,后来打电话告诉他,她再婚了,而且孕有一子,鬼父意识到可能是自己身体有问题。然,他第二任妻子即将分娩。 他很痛苦,但又无可奈何。一是他没有工作,整日做官儿梦,得靠妻子及其娘家养活。二是妻子娘家有点背景,他若是想出人头地,就得依附于她。 就这样,孩子出生了,一胎两个,都是女儿,都不像他。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丈人一家会把女儿嫁给个无钱无能还是二婚的男人。 时间愈来愈久,压抑感愈来愈浓,他开始或多或少的表现出攻击性,当遭到他人反击时,他开始现出两种极端,要么致力于征服对方,要么倾向于毁灭自己。 于连选择毁灭自己,而鬼父,选择征服对方。 两个女儿越长大,越不像他,街坊邻里开始出现闲言碎语,他受不了这些质疑和嘲弄,在参加女儿家长会时,听到老师说孩子成绩有所下降,一瞬爆发,当场不顾旁人的斥责两个孩子。 并于当天傍晚,在学校顶楼,把两个孩子推下楼,夺走她们的生命。 当时学校不以为是谋杀,只以为是两个孩子太要强,因为学习成绩下降,自责、羞愧,而老师和家长也没有适时的宽慰,才酿成这般结果。 吕字圩带队赶到现场,将案发地点保护起来,随后通知学校放假一周。 修戎第二天到,吕字圩把双胞胎社会关系和死前接触的人、事都整理到书面,交给他,包括询问涉案人员时的监控视频。 吕字圩趁机会回车上小憩一会儿,谁知就又出了罗络挥刀砍人事件。 又岚对修戎知道鬼父杀害双胞胎一事感到好奇,问他,“你还没说,你是怎么知道双胞胎不是自杀的?” 修戎:“尸体我看过,法医鉴定报告我也看过。当时双胞胎先触地的不是头部,而是腿,所以死相才会是粉身碎骨,而不是脑浆迸裂。” 又岚心头一阵发麻,“关于这部分你就不要说得那么详细了。” 修戎唇角弯起,“人都会有自杀念头,因为死亡也具有一定吸引力。弗洛伊德有一种理论学说,叫‘死本能’,是一种要摧毁秩序、回到前生命状态的冲动。” 又岚能感觉到,修戎尽量说得简单,让她容易懂,他面对专家、教授、局长等等这些人时,应该不会说那么通俗吧?每一项都解释不像是他的风格。 修戎一眼看出又岚不专心,冲她伸出手。 又岚握住,被他一把拉进怀里,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 “修戎……”她身体扭曲的难受。 修戎捏她鼻子,“我说话很乏味吗?” 又岚忙不迭摇头。 修戎:“那你走思。” 又岚笑,攀上修戎脖子,“我在想,”说到一半,反应过来他还没说完,急转话锋,“你还没说完呢。” 修戎放开她,却没放她走,把她摁在自己那条好腿上,搂着她腰。 紧接着,“与‘死本能’相对应的,是‘生本能’,生本能是指人的自我保护本能和求生欲望。双胞胎在坠楼那一刻,作出保护动作,护住头,是‘生本能’释放巨大能量,这已不是一种自杀前下意识反应,而是她们本身就没打算跳楼。” 又岚身子微颤,突然,她庆幸起,还好方以柔只是抛弃了她。 修戎搂紧她,“鬼父杀人不是事先计划,所以他没有给自己想好后路,仅仅是口供不一、表达混乱,就已经充分暴露了他的罪行。” 又岚脸贴着修戎脸,“那案子,算结了吗?” 修戎:“案子是吕字圩的事儿,我是来上课的。” 又岚:“那是不是还要在这这边待些日子。” 修戎:“五天。” 又岚:“嗯,我等会儿把工作室事儿安排一下。” 修戎:“你明天跟左晴回去吧。” 又岚坐直,看他,“我不。” 修戎揉着她掌心,“听话。” 又岚抽回手来,“本来我是听话的,但你作死啊,那就怪不得我不听话了。” 修戎:“问题不大,真的。” 又岚哼一声,“呸!下一层楼梯用二十分钟,要是上,你还不得用一年?我信你问题不大才有鬼了!” 修戎头一回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又岚又说:“我听说了,学校里都是女老师,你现在行动又不方便,这占你便宜不跟闹着玩儿一样吗?你觉得我这么小心眼一人,能让那种事情发生吗?” 修戎满脸无奈,“你□□的,在我面前晃悠,而我又……动不了。” 敢情是因为这事儿,又岚特别不要脸的说:“你动不了,我动啊,你以为我跳舞跳着玩儿呢?我体力可好了,花样儿可多了!” 修戎实在没得反驳了,“那,好吧。” * 第二天,左晴走,又岚站在门口,就当送她了。 左晴瞪她,“你个重色轻友的小贱婢!” 又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