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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孔雀。 羽翼华美冷傲,胸口却破开一个伤口,不断的流出血来。 萧问水小心的抱起他,心中恨极:“我一定杀光他们。” 他一心想看见这个人的真身,如何会想到是眼前这种时候? 明明之前还想要跟这个人划清界限,现在却只想他还是对自己生气冷淡的样子。 他想起卖花小姑娘的话,慌乱的心里只有一个清晰的想法:“你别死。” 萧问水抱着这只受伤濒死的孔雀一路杀出去,去往海边的地下庆典。 外面不知何时,雷雨交加。 敌人源源不断,越来越强。 没有任何一个熟悉的人,满世界都是敌人,渡情城里的居民和护卫似乎全都消失了。 萧问水走后,身后一路的黑衣人的尸体,不久之后,忽然变成一朵小小的黯淡了颜色的渡情花。 满地的黄花,安静无声的躺在那里,昭示着一个不祥的隐秘。 第158章 听说你,要杀我证道?7 萧问水抱着孔雀在夜雨里奔袭。 有一个看不见的可怕的对手, 一路在攻击他们, 单靠萧问水现在的法身, 根本无法支撑。 这个神秘的高手,是他平生所遇见的最厉害的敌手,萧问水甚至连他的真面目都没能一见,就已经满身是伤。 他能感觉到, 对方根本没有下死手, 而是游刃有余的驱赶着他们到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正是孔雀公子要萧问水去的,海边通往地下祭典的密道。 敌人明显也知道那里,并且就等着他们去,似乎早已准备好埋伏, 要一网打尽。 但萧问水别无选择,孔雀的伤一击致命, 如果不能用渡情城的秘术复活, 必死无疑。 萧问水跑到海边,孔雀微弱的声音在他识海响起, 却是要他直接跳入水中。 萧问水听到他还有意识, 稍稍松了一口气,毫不犹豫跃下。 然而,海边沙滩之外的水域,等着他的却并不是水。 而是一种熟悉的失重坠落的感觉,萧问水任何的御空法诀都使不出来,只有像凡人一样无能为力的下坠。 不, 甚至速度还要更快。那海域竟然是万丈深渊。 萧问水人生第一次体会到坠亡时候心跳加快的刺激,好在坠落的时间虽然久,落地的时候反而像在浮城之上一样,轻飘起来。 他们顺利踩在水面上,那水浪在脚底流动,看起来深不见底,却叫人牢牢的站稳了,如履平地。 萧问水顾不得惊奇,沿着水面之上疑似祭奠建筑的位置,快速跑去。 城主府的时候明明夜雨倾盆,雷电交加,这水域之上,不知道是海面还是海底的地方,却是夕阳西下,金色的光晕铺满蓝色的水面。 水域极大,上面三三两两的人隔着很远,牵着手散步,悠闲极了。 萧问水却觉得心惊,这里,他竟然完全无法使出术法来,只能像凡人一样的跑动。 萧问水跑近才发现,祭典设置在海域中心,像一个小岛,神秘的祭坛之后,有一座高塔。 那符文奇异的巨大广场中心,一伙人正在对峙。 其中一个穿着神秘庄重服饰的少年,显然众星捧月,高高在上。 那少年有一双可爱的圆眼,生得格外的漂亮,却有一种奇异的跟他相貌不相符的冷漠傲慢。仿佛没有人配叫他看上一眼。 看到萧问水抱在怀里的孔雀时,神情却微微一变。 萧问水急促的呼吸着:“谁是渡情城主?” 那漂亮少年果然应声,挑眉冷傲道:“我是。祭典尚且未开,你等如何就敢到此?” 萧问水急切的说:“有高手袭击了我们,孔雀中了暗算,他要死了,叫我来这里,说你会复活他。” 渡情城主一听暗算袭击,立刻向前一步伸出手,眉眼也瞬间闪过忧虑,然而下一秒,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生生的止住了动作,伸出去的手也缓慢的负到身后。 萧问水下意识的举动也不是将孔雀给他,而是防备的退后了半步。一时之间也没有察觉到那城主古怪的举动。 渡情城主板着脸,他还是少年样子,生得漂亮可爱,便是这样板着脸,也没有孔雀那种冷淡不语之间,就叫人心生敬畏的威仪。 少年似是不在意的说:“你说有人袭击你们,这不可能。渡情城里,没有人可以动武。” 萧问水厉声:“可孔雀明明受了重伤,要死了。”你是不是瞎! 萧问水只觉得自己下意识防备的有理,这里的人果然也有问题。 孔雀濒死昏迷,他从未见过渡情城主,谁能证明这个人就一定是真的城主? “孔雀说是渡情城里的叛逆,怀恨在心,杀他是为了切断渡情城的补给。”萧问水冷静下来,看他们的反应。 那少年不感兴趣的斜了他一眼:“我知道了。”他说完眼神随意的从孔雀身上扫过,就像只是路过一般,完全不在意。继续向旁边走去。 “站住!你为什么不救他?”萧问水的声音已然没有急切,只有冷。 那少年头也不回:“我有说过不救吗?既然你已经说了,他重伤要死。反正是复活,早一些晚一些有什么关系。” 这个人这么冷淡,对孔雀的死活丝毫不放在心上,萧问水完全没有料到。 就像萧问水从没有想过,那样的孔雀,竟然也会有人真的会恨他伤他。 旁边却有人说话:“连自己人都不救,这个渡情城所谓的复活之秘,看来的确是个骗局。我本以为孔雀公子也是这骗局之一,现在看来,连他都被这个城主骗了。” 那少年城主冷笑一声,依旧不回头,按部就班做他的事。 身边的卫队有人嘲讽道:“阁下若觉得我们骗了你,大可以自己离开。恕不远送。” 质疑是骗局的男人,一身白衣,温和无害,如同浩然之气的书生君子。 说出的话却是又冷又毒:“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这里任何一个人,是你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骗人的代价,尤其这种骗法,你知道会是什么代价吗?” 卫队里另一个少女轻笑着回话:“每年的祭典上,先生这样的人我们见得最多。祭典还未开始就这样质疑,就像大夫还没有诊断就威胁一样,多是看上去心焦患者,实际上却是在意自己要付出的代价。” 那卫队里的少女生看上去未经人事,却自有一股平和从容,即便这人称白衣侯的男子,生得俊,她也从未有丝毫脸红羞赧。即便此刻这男子翻脸无情含威带煞,她也不慌不忙。 不等这白衣侯说什么,另一个声音冷漠道:“诸葛霄,你若觉得是骗局就离开,他是我的,由我一个人复活就可以了。” 这是候在一旁,不出声就几乎叫人察觉不到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