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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才是最让大家担心的呀。” “公主连太后都没告知过呢!” 耶律金娥觑了青禾一眼,小声道,“母后的心思整日压在什么身上,你有又不是不清楚,何苦来挖苦我。” “你,你不也知道我缘何要去吗?”她的心思几乎天下皆知,青禾每日都跟随在她身边,哪里会有不知道的道理? “可是此役是和西夏一战,对于木大人来讲,充其量也就是小试牛刀,公主何必如此紧张?”青禾叹气道,“公主此举,怕是才会引起那些大人们的娥注意,更要为难木大人了。” 耶律金娥一听,顿时反应道,“他们现在就已经为难木易了?” 她猛地一拍桌子,“木易如此安分,又怎么碍着这些老头儿的事!还是我耶律金娥的所有事他们也都要管上一管!”从前她喜欢胡闹便罢了,她的婚事他们想要插上一嘴,和耶律家攀个亲戚也就罢了,居然连她看上的人也一并不放过! “他们是真觉得哥哥太疼我还是觉得我一不是储君二不是母后寄予厚望之人故意如此的!” 青禾被她吓了一跳,见她眉眼俱是怒色,情知已经动怒,不再是平日里嬉笑怒骂的调笑模样,急忙跪了下来。 “你起来!接着说!” 青禾闻言,急忙又站了起来,等她神色稍缓了缓才道,“公主也知道,您看上的人本就应当被全朝堂的大人们一同审判,这是难免的。何况,”她看了看耶律金娥的脸色,“说啊!” “何况,木大人毕竟还是汉人。” 汉人?难道汉化至如今这个局面,他们大辽的当朝之人仍然拘泥于这些所谓的卑劣贵贱? “你...” “公主!”青禾又重新跪了下来,“这些是约定俗成之事,是没有办法的。公主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耶律金娥看着青禾的头顶心,盯了半晌,也发呆了半晌,等到青禾的膝盖已经跪的生疼,她才悠悠开口,“罢了,你起来吧。” “我此番,不胡闹了便是。” “真的?”青禾倏地抬头,面露喜色。 耶律金娥看她喜不自禁的模样,低低啐了一口,“亏你还是和我一同长大的!” “那我去看看他嘱咐嘱咐他总行了吧?” “去回皇上一声就行了。”青禾给她一个好大的笑脸,笑的耶律金娥连气也舍不得生了。 “切,替我换衣服,我这就出去。”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夹杂着耶律金娥偶尔的抱怨之声,也不知这夏装换了有多少套,还好锦绣宫的藏品多得很,耶律金娥平日里也是个爱美的,才能经得起她如此折腾。 “青禾,你别看你这次拦住我了,可以和哥哥讨赏。城中禁卫那么重要,这好戏,以后恐怕咱两个要常常演了!”她倨傲地笑道,转眼就化作了惊呼,“呀!你扣那么紧做什么!” “替公主量量腰身呀。”青禾笑吟吟地,“公主什么都知道,那这次的封赏下来,我肯定要替公主也要上一份!” “你个小丫头!” 欢声笑语直奔皇上的书房而去,转瞬间又奔向了宫门。她二人脚程极快,也是平时溜出去溜得习惯了,轻车熟路得很。 “公主来了!” “快去告知木易兄弟!” “哎!这就去了!” 耶律金娥一边笑吟吟地和门口的大哥们打招呼,一边寒暄。见他们好心去替她找木易,又赶忙翘脚嘱咐,“千万别惊动你们任大人!我可不是来找他玩儿的!” “好嘞!” 她笑的开心,门口的大哥看着也开心。 “公主和木易兄弟好情谊呀,这几天不见,又来了?” “谁家的媳妇不是每日都要看严了自己的夫君的?让我问问,你们城中禁卫近几日有没有什么别人来呀?” 大哥哈哈大笑,“哈哈哈,公主还是直接问有没有女孩儿来就是了!” “公主!”木易急匆匆地赶来,手里还抓着一块儿擦汗用的汗巾。 见正主来了,耶律金娥也再无意和他们打岔,连忙赶至木易身前。 “你看看你!又出这么多汗!”耶律金娥熟练地接过他手里的汗巾,专心致志替他擦起额角的汗来。 “担心公主要等,我跑来的。”木易憨憨一笑,美滋滋地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待遇。自从前不久发生的事情,他们两个的关系已经有了很大的一个跨越,他的心结已经搁置在一旁,而她又明显沉稳了不少,两人相处起来,也是融洽多了。 “那,奖赏你点儿什么?”她拉了拉他的衣襟,俏皮地看着他。 “嗯...你说呢?”他偷偷隔开了一点距离,生怕自己身上的汗味儿熏到她,特意放了些新鲜空气在二人周围,给她留有自己的空间。 耶律金娥从小在训练场上摸爬滚打,自然已经习惯了将士们的气味,不仅不会反感,反而觉得很有气势。但木易这个小动作、这份心思完完全全地取悦了她,让她在这熟悉的氛围内也产生了些许特殊的感觉来。 “要本公主给你一个特权吗?”她微微扬起下巴,故作冷酷地望向他,眼中却满满的都是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木易望得痴了,呆了一呆,进而眉目俱笑开来,伸手覆住了她的双眼,“有话就说,别这么看我。” 她眼睛在他掌心中不安分地眨了眨,长睫扫啊扫的,扫得他心里痒痒的,像是有一只小虫明明被他拍打了开来,愣是又执着地爬上了他的衣襟,顺着他的衣襟、袖口、手腕、肌肤,一寸一寸地蔓延到他的心口,一口一口地啮噬,惹得他这心不得安宁。 “公主?” “嗯?” “别眨。” 他的话耶律金娥哪里肯听,尤其在满目尽皆是黑暗的状况下,她更是忍不住,一下一下的,眨得更勤了。 木易心头痒的发慌,说她她还不肯听,他也没了办法,只能一味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离开他的掌心。 “你方才说,想要给予我一个什么样儿的特权?” “...我说了吗?”耶律金娥一脸迷蒙,早已把她刚刚说出口的话忘了个干净,思考之余这眼睫也不由得行动起来,木易的煎熬非少反多,他深吸了一口气,深知此情此景若是再没有个什么来解决如今状况,怕是要坚持到星斗半升了。 他阖上双眼,调节自己的呼吸,终于下定决心。 耶律金娥刚刚察觉到覆住眼睛的黑暗退开些许,她刚要睁开双眼,另一种黑暗随即覆了上来,还带着柔软的温度,比初夏的风还要温柔。 木易的唇覆上她双眼的那刻,两人俱是呼吸一滞。木易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