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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出了院,开始在管家的帮助下,接收手上停滞不前的工作,好在失去记忆不代表我多年的知识和经验清零,在加班了半个月后,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工作的时间内相对完美的解决。 我的夫人总爱裹着睡袍,不穿内裤,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笑着揉我的头发,他说,这是情趣。 我将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用额头贴着他的额头,我看着他,说,那你喜欢么? 我的夫人点了点头,他抱住了我的腰,伸手帮我解我身上的腰带,他说,我很喜欢。 我压了下去,开始做我喜欢我夫人也喜欢的性交活动,我们视线相黏,情意绵绵,一切美好得像个童话。 那个荒yin的午后,以我夫人的身体填满了我的jingye告终,我将他清洗干净,将他抱回到我们的床上,我握着他的手,凑到手心,细细亲吻。 他像是嫌弃痒的缘故,试图缩回手,我却握住不放。 我亲吻着他的手背,看着他,继续说不尽的告白:“夫人,我爱你的身体,更爱你身体内的灵魂,你是我的毒药,是我一生的信仰……我愿意为你奉献生命,我愿意为你披荆斩棘,我深爱着你,我的夫人……” 我告白的话还没说完,金枫就拉高了被子,拒绝再听下去,我扣着他的手,翻身压在身上,想把那碍眼的被子扯下来,我扯下一点,金枫就拉上去更多,到最后我们从单纯的抢被子,变成了一场滚来滚去的床上大战。 我最终获得了胜利,将那碍眼的被子从金枫的手中扯掉扔在了地上,我压在了金枫的身上,看着他绯红的脸颊。 我说,怎么,害羞了? 金枫别过了脸,像是拒绝跟我说话,我也不烦恼,压在他的身上,就是很单纯地压在他的身上。他推了推我的胸膛,他说,很重啊,你快起来。 我说,我好累啊。 他说,什么? 我说,刚cao过你,我好累啊,起不来了,要夫人亲亲才能起来。 我以为金枫会嘲笑我爱撒娇,但他没有,他看着我,抬起了头,轻轻地碰了下我的嘴唇,他的眼中带着很浅的笑意,像是鼓励,也像是纵容。 我学着他的模样,低下头,也轻轻地吻着他,我像是突然学会了一种新鲜的接吻方式,一下,一下轻轻地亲着他的嘴唇,他很自觉地分开了腿,声音压得很轻,说,要做么? 我也将声音压得很轻,像说悄悄话一样,我说,你要做么,我怕你会疼,会难过。 他眉眼都是纵容的笑,他扣着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向他胯下摸,他说,我硬了,要老公cao死才能射出来。 有那么三秒钟,我维持着看他的动作,不发一言。 下一秒,我扯开了他的衣裳,径自插进了他在数小时前刚被我cao弄过的后’xue里,我说,遵命,夫人。 --- 我想给我夫人画一幅画,但我有点担心他不配合。 我跟他大概解释了我的想法,我夫人没有一丝犹豫地点了头,我倒是有点微妙的不太好意思。 我们进了画室,我坐在画架的后面,他站在我正前方三米处的位置,背对着我,一点一点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勾’引——也的的确确是勾’引。 我攥着画笔,并不想被他引诱,但我的性器背叛了我的意志,诚实地抬起了头。 我在上和不上之间犹豫不决,我的缪斯,我的夫人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低着头,看着我胯下的狼狈不堪,他握住了我的手,温柔地将画笔抽出我的手心。 他扶着我的肩膀,身体一点一点地下滑。他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释放出了我的欲望,用口舌解决我的欲望。 他的动作十分娴熟,我的敏感点都被他一一照顾到,无处不妥帖,我却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生疏和距离感。 我将jingye洒在他的喉咙深处,他熟练地吞咽下了我的jingye,仰起头,看着我。 我的手指穿插过他的发间,我问,金枫,你爱我么。 他没说话,他看着我,轻微地点了一下头。 我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怀里,我抱进了他,脸颊贴紧他的胸口。 我说,我听着你的心跳,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他揉着我的头发,将我压向了他的胸膛。 他说,我爱你。 我听见了,我听见他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听见他说,他爱我。 我偏过头,用舌头舔弄他的乳’头——很快,我们又滚在了一起。 我用画纸记录下了金枫睡在床上,身上满是我留下的痕迹的模样,我一点点勾勒他嘴角和股间,属于我的jingye,在这种时候,我就很希望金枫是个女人,那样,我的jingzi会在他的身体里驻扎,成长,他会从我插入的洞xue里,为我生个孩子,像他也好,像我也好,都是我们爱情的证明。 我将画架挪到通风处,我将我的夫人抱了起来,我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稳。 眼前像有片段飞掠而过,我像是这么抱着他,抱了无数次。 --- 我和金枫去了游乐场。 这个略显幼稚的提议,不是我提的,是金枫。 他说,我还太年轻,很适合去玩这种小孩子爱玩的地方。我对此表示了抗议,但金枫捏着我的脸,表示抗议无效。 我是可以继续抗议的,但我有点担心,我担心金枫不让我上他的床,不让我cao他的洞,对我实行性交限额,我不得不同意了这个提议。 我们清了场,但游乐园里一直放着音乐,还算——热闹。 我厌恶一切高空中的刺激类游戏,不是恐高,而是这类游戏会影响我的发型,和我的衣着整齐,而且,我会控制不住地发生喊叫的行为,这样很不绅士。 我以为金枫会和我一样,同样厌恶这类活动,但我不知道这十几年发生了什么,金枫,居然来者不拒,百毒不侵了。 我和金枫并排坐在跳楼机上,我们的位置缓慢地上升到了最顶端,然后就停住不动了。 我等了一会儿,依然没有往下的趋势,我偏过头,看着金枫的侧脸,我说,金枫,我爱你。 我没能听到金枫的回答,因为我的心脏像是骤然上升了一样,我的座椅嗖地下降了,一时之间,我忘记了尖叫,忘记了脑中涌现的任何情绪。 我的手被一只手握紧了——大概是金枫——只可能是金枫。 我听见了金枫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