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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还有什么啊?” “老北京小吃都有。”小姐笑意盈盈。 “帅哥,这家也是清真,这回我一定不胡说八道,再来份灌肠儿!” “什么?”小姐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嗯?”梁泽一脸疑惑。 杭航完全对梁泽无语了,“您做去吧。” “不要灌肠儿了?”梁泽点烟,一脸无辜。 “这什么店?” “清真啊!我半个”梁泽压低声音,“‘猪’字儿没提。” “灌肠儿是什么?”杭航不停的捏额头。 “呃……”梁泽想掐死自己,这不脑抽了嘛! 两人三点多到的梁泽哥哥家楼下,这几年新兴的公寓。杭航一再说不来,可梁泽非要他来,非说都说好了,不来算什么!杭航心说,我来了算什么才不明白!他基本就属于被梁泽挟持来的= = 乘电梯上了八楼,梁泽按门铃。 来开门的是个很儒雅的男人,高个子,五官醒目。杭航看着,知道这一定是梁泽的哥哥。这兄弟俩的眼睛特别像,都炯炯有神的。 “叔叔好~~”先扑出来的是个小丫头,绑了两个麻花辫子,松松的,穿着红色小衣服特别可爱。 “哎呦我的小翠!”梁泽把东西放地上,一把抱起了小丫头,“哎呦,胖了~~” “请进。”梁斌把梁泽放门口的东西往不碍事儿的地儿挪。 “我来吧。”杭航把东西往桌子上放。 “没事儿没事儿,这孩子没脑子,我来吧。”梁斌弯腰。 “哥,那是杭航。”梁泽抱着小翠,乐呵呵的。 “梁斌。”哥哥抬头看着杭航,伸出了手,“你好。” “你好。”杭航巨尴尬的笑。 “叔叔那个叔叔是谁啊?”小翠拉扯着梁泽的头发,歪着头儿问。 “是叔叔的男朋友。” 厨房里正腌制五花rou的钟月闻狠狠的给了菜板一下。 杭航基本呆滞了,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就乱扫,这一扫…… 酋长大人出现了。 我的天,他哥居然真挂着? 这事儿他可听梁泽说过…… 钟月闻从厨房里出来,首先就把视线锁定在了杭航身上。她看着他,仔细的看:瘦高个的男孩儿,长相不比女孩儿粗糙,五官搭配的特别巧妙,让人一看就喜欢。标准的美男子。 钟月闻盯着杭航看了很久,忽然心生惋惜。好好的人……怎么就……梁泽这是多作孽啊…… 杭航发现女主人一直盯着他,盯的几乎让他毛骨悚然。 幸亏梁泽及时开口,“嫂子,这是杭航,杭航,这我嫂子。” “你好。”杭航有点儿惧怕这女主人。 “你好你好,坐啊。”钟月闻回过神,连忙去拿茶叶。 “帅哥你坐嘛,别客气。”梁泽还是嘿嘿笑。 杭航基本是颤颤巍巍坐下去的。不大搞的懂这家人的路子。绝无明显的排斥或者不友善,可是吧……怪,很怪。 “吃瓜子。”梁斌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家里供佛?”杭航打一进门就闻见了弥散在空气中的香味儿。 “没,就我每次过来我嫂子烧香。”梁泽咧着嘴乐。 “辟邪。”钟月闻将茶杯放到了杭航跟前,“普洱,喝的惯吧?” “别忙了。”杭航过意不去,钟月闻的肚子已经有些挺起来了。 “没事儿,应该的。你们喝茶吃东西。”她看了看梁斌,又回了厨房。 “哥,你最近怎么样?” “还行,老样子。” 兄弟二人并不避讳的在杭航面前聊天,杭航听着,也不插嘴。小翠选了动画频道,一边吃零食一边看,偶尔跟梁泽还逗几下。 梁泽是在小翠睡着后没多久也开始犯困的,他不停的打哈欠,早上起太早了。梁斌让他进屋儿睡一会儿。就这样,客厅清醒的就剩下梁斌跟杭航了。 是梁斌先开口的,“咱俩到书房坐会儿?” “啊,行。”杭航起身,拿了沙发上的小毯子给小翠盖上了。 梁斌家挺大,一间主卧室,一间次卧室,一间书房,一间儿童房。杭航跟着梁斌进了书房,格调很好。从外貌上丝毫看不出兄弟二人有太大差别,但内在显而易见。书架上不少书,商业方面的居多。梁泽说过哥哥在经营父母留下的公司,做的挺好,人也格外忙。 梁斌见杭航坐下,自己也坐下,但不说话,低头在抽屉里翻找。 杭航有些不明所以。 不一会儿,梁斌拿了一摞杂志出来,大大小小琳琅满目。 “这都他写的,登出来的。”梁斌点烟,“抽烟吗?” “哦,不,谢谢。”杭航还没明白梁斌的意图,完全一头雾水。 “不抽烟好。”梁斌笑得温和。 杭航除了点头没觉得还有什么可做的。 “你看过梁泽写的东西吧。” “看过,很不错。” “你发现他是一个特别……人文关怀的人吗?” “呃……”杭航越来越不知道他们交谈的主题是什么了。 “大爱无形。”梁斌弹了弹烟灰,“他写的特别好。” 杭航注视着升腾的烟雾,已然云里雾里了。 “可他不懂什么是小爱,就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最贴近生活的。” “你想说什么?” “你们认识不久吧?” “大半年了。” “我弟弟跟你说过他女朋友的事儿吗?” “说过。”杭航看着梁斌,不卑不亢。 “说都扔下他跑了是吧?” “……” “是他的问题。”梁斌捻灭了烟,“他伤害人的时候,自己完全不知道。” 杭航听着不置可否。 “我跟他说不让他找女朋友,其实,是为女孩子们好。” “想说什么可以直言。” “我没有敌意。”梁斌解释,“我就是提个醒,我跟他嫂子都不想……怎么说,看他再伤害谁。” “梁泽不是那样的人。”杭航有些不理解,为什么这位哥哥这么说弟弟。 “我弟弟我知道,他人很好,不是坏人。只是……你知道他跟人交流有障碍。” “完全没有。”杭航很肯定的说,“我想关于我们,你……” “没,这点我要澄清,我没因为是你,”梁斌这个‘你’咬的很重,“而表示反对或者什么,我是单纯的跟你说这些。” “梁泽没障碍,他就是有时候少跟弦儿。” “忙起来不理人,说不见就不见,整天都是我饿了,房间乱了,你别来回溜达……”梁斌一口气说了很多,“他总是这样对吧?” “没有啊。” 梁斌认真的观察了一会儿杭航,“好吧。不说这些了,没有就好。”梁斌不知道弟弟是不是真有所改变。他最开始也不接受弟弟有人格缺陷,可梁泽的女朋友跑了一个又一个,第一个他可以怪罪,第二个他可以怪罪,如果不是第三个开诚布公的对他说他弟弟有问题,恐怕梁斌还会一直那么坚信下去。梁泽不知道什么是爱,最小的最容易掌握的爱,他可以写出很多深刻感人的东西,但那些永远无关切实的爱情。他对女人总是呼来喝去,从未有过一种对等。女人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