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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戍觉得自己疯了。 思想上疯了。 但无所谓。 他只有在面对少年的时候才会疯,面对别人的时候,挺正常的。 少年不计较他的疯,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助长他对他疯。 “不是说要让我偿还?”江戍被他挡住脸,倒也老老实实的,没有进一步动作,“现在哥就来偿还你。”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白秋意道,“你是我哥,对我这么好,我怎么能跟你斤斤计较呢。” “要计较的,”江戍道,“亲兄弟明算账。” 话落,他伸出舌尖舔白秋意掌心。 白秋意感觉手心有点痒,下意识缩了缩手。江戍逮着这个机会,一下就含住了他的指。 白秋意没说话了,看着他从自己的手背,手臂一路亲过来。 男生想亲他唇的时候,他不给,头往旁边偏了偏:“嘴不可以亲。” 江戍没坚持,长得可爱的有特权。 他想做什么,自己能纵容的,就尽量纵容。 “脸可以亲吗?”他声音落在白秋意耳边,有只手不老实,已经摸到了白秋意腰上。 “除了嘴,都可以亲。”白秋意道。 江戍在他腮帮处落下轻柔的一吻,随即绵绵密密的吻朝白秋意铺天盖地砸来。 他的下巴,耳垂,脖颈,喉结。 白秋意一手抓着床边沿,一手揪着一块床单,被男生的调情弄得呼吸不稳,心跳加速。 江戍将他被自己卷到胸前的衣服向上拉了拉,看着他胸膛上的小粉红,低头,张嘴,含住。 白秋意抓着东西的手猛地收紧,胸膛挺了起来,喉头颤动:“嗯,啊……” 眼泪,从他眼角滑了下来。 “硬了,”江戍含着被自己稍微那么一吸,就硬了的小奶头,跟黄豆一样,yingying的,可比黄豆美味多了。 嘴巴松开奶头,舌尖从上面碾过,一下一下,白秋意被他这么刺激得出了汗,眼泪也止不住地流。 “哥这么熟练……以前没少看片子吧?” 江戍抬起头,看着被自己玩弄得眼尾晕红,眼神湿润的少年,道:“你应该感谢那些片子,不然现在哪有这么爽。” “谁说爽的,”白秋意故意跟他唱反调,“一点也不爽。” 江戍看着他,然后把白秋意的裤子脱了,埋头到他身下。 白秋意微微撑起了身体,看着剪着寸头的帅气男生,扶住了他的yinjing,含住了他的guitou。 shuangsi了。 白秋意闭了闭眼,实在忍不住喘了出声。 25女穿男,和舍友搞基:用舌头干sao屁眼(H) 江戍一来就给白秋意做了深喉,明明刚才还喝了很冰的饮料,可现在嘴巴里热乎乎的,将白秋意的yinjing全部包裹在里面,又湿,又紧,guitou硬生生被收到了狭窄的喉咙深处,白秋意下身止不住地颤。 江戍坚持了一会,从他的根部吮到了头部。 少年的guitou有鸡蛋大小,心是硬的,表皮有点Q弹,江戍收着腮帮,吸吮他的guitou。 “哥~好哥哥~你好厉害……”白秋意一手肘撑着床,半边身体侧着,下身微抬,一手兜住江戍的头。 因为男生太会吸了,手无意识抓着男生的头皮,有点像猫踩奶,手一收一张的。 江戍想到他刚才说不爽,再看他现在这个样子,就觉得好笑。 还不爽呢。 只是没伺候到那个点。 看看现在,连好哥哥都出来了。 江戍突然吐出嘴里的guitou,白秋意睁开了眼睛,表情还透着迷离的享受:“不吸了吗?” “吸,”江戍将他两条腿抬起来,打开,“换一个地方吸。” 男生压着他的腿,让他的屁股微微撅了起来,头埋下来,含他的两个精囊。 那感觉……白秋意大喘一声,差点没射。 太舒服了。 精囊进了一个暖烘烘的地方,男生腮帮子缩了缩,精囊处就传来一阵细微的吸力,白秋意感觉自己魂都快飞出来了。后庭猛溢出一股水。 他咬着牙,压抑自己的喘息。 程飞飞和张大奔都没睡,外面还有电视声传来。 房间不像洗手间,离客厅有点距离。 白秋意怕自己叫得太大声,外面的人会听到。 “嗯,呃……嗯,呃……”白秋意一边咬牙忍耐着不叫出声,一边勾住自己的腿,好方便男生玩自己。 江戍松开他的精囊,舌尖一路从他鼓鼓胀胀的尿道管,舔到了他的guitou,将马眼上的前精嘬干净,吃到嘴里。 “弟弟,”他两手托住白秋意屁股,将他整个下身抬了起来,“哥可以舔你屁眼吗?” 江戍看着眼前的小雏菊,微凹,里面窝着一点透亮的水,外面也有不少水,还有一条痕迹,流到了尾椎下。 眼前的少年,正以非常欠cao的姿势,被他掌控在手中。 “想吃就吃,这还要问啊。”白秋意的身体弯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屁股朝天。 江戍看了少年一眼,头埋下来,舌尖伸出,舔白秋意的小雏菊。白秋意立刻忍不住喘叫出声:“哥~好哥哥~弟弟屁眼……给你吃……请……嗯……哥哥好好品尝……” 太要命了。 白秋意眼泪汹涌地流。 江戍真的有这方面的天赋,光在外面舔舔,还没进去呢,白秋意就感觉自己又要射了。 “这不是在尝麽?”江戍舔小雏菊之余抽空回了句,他没急着把舌头伸进去,小雏菊太敏感了,他舔,它就忍不住缩,甚至还会吐出水,它的主人很sao,一直叫他好哥哥,让他好好吃他屁眼。 江戍实在想不明白,在人前正正经经的少年,怎么在他面前,能这么sao呢。 怪不得自己会因为他疯掉。 这么sao,这谁能在他面前做到清心寡欲,冷静自持? 舌头舔软了小雏菊,捅了进去,立刻就被湿湿软软的肠道包裹了。 “哥~好哥哥~干弟弟……sao屁眼只给哥哥干……”白秋意爽得意识迷离,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身下。 江戍上下抬头,僵直着舌头插眼前的sao屁眼,屁眼很会咬,还贪吃,裹得他紧紧的,每次舌头抽出来,还会舍不得他,泪眼汪汪地挽留。 江戍只恨自己舌头太短,没能干到sao屁眼的最深处。 “哥~快射了……再快点……”白秋意浑然忘我地叫道,“干射弟弟吧……哥,求求你了……弟弟的sao屁眼,弟弟的jiba……都是哥哥的……” 江戍脑门发紧,被他一句句污言秽语弄得精神都快错乱了。 怎么有这么sao的弟弟?嗯? 一个劲的让他干。 说屁眼是他的,jiba也是他的。 这谁能顶得住? 江戍眼角被刺激得微红,上下快速抬头,用舌头噗呲噗呲插着少年的sao屁眼。 白秋意浑身突然剧烈一抖,倒吊的jiba颤了颤,大股大股的jingye从马眼喷出,射到白秋意的胸膛上。 江戍把他的屁股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