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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来,因他是外国上宾,我等也不敢动手……” 完了!澄王劫了阮酥,此时一定进宫去了!祁念气得一脚踢翻那名领头侍卫。 “废物!一群废物!” 建在太极湖中的鸿胪行馆,乃是专门接待外国贵宾之处,年老的礼部尚书官服、官帽穿戴得一丝不苟,亲自将景轩等人迎到此处下榻,他于睡梦中被仆从叫醒,接过国书时的惊讶现在还未缓解,但始终是见过风浪的老人,面对这突发状况,依然镇定得很。 “夜已过半,陛下定已安寝,还请澄王殿下先在行馆安歇,待明早下官将国书呈于陛下,再好好替殿下接风洗尘。” 景轩颔首应下,虽然他急于将事情敲定,但基本的礼数还是要遵循的,若是不知进退扰了嘉靖帝清梦,给他留下坏印象,事情反而难办了。 礼部尚书见对方没有异议,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澄王带来的那顶八宝香车,最终含笑告退。 景轩这才掀开车帘,车内,阮酥的脸色分外冷淡,她倒是低估了景轩,看来他的情报网倒是颇广,知道祁念前来便要坏事,竟然强行突入城中,直接去了礼部尚书府,这国书一旦交接给礼部,明日一早,嘉靖帝必然要在太和殿接见景轩。而自己被他劫持至戒备森严的鸿胪行馆,更是插翅难飞。 礼部尚书从前与她爹阮风亭走得颇近,阮酥便赌他乃太子一脉,命文锦悄悄给他递了条子,谁知对方明知车中有诈,却视若罔闻,倒是阮酥失算了。 景轩心情很好,伸手要挽阮酥下车,却被文锦和玄澜挺身拦住。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澄王殿下自重!” 景轩目光冰冷地扫过二人,笑了一下。 “本王与阿酥拜过天地入过洞房,你们却与我谈什么自重,岂非可笑?” 玄澜怒道。 “卑鄙!当时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这种强逼的婚事,我们是绝不承认的!” 文锦也笑盈盈地讽刺。 “殿下这等行为,若在东篱只是恬不知耻地倒贴,但在中原,可是强抢民女,明日殿上对质,就算你乃上宾,只怕也讨不了好吧?” 见阮酥冷着脸,对两人的过激言语似是默认,景轩心中一刺,他后退一步,定定看着阮酥。 “阿酥,你虽百般不待见我,但我既然千里迢迢追了过来,便不准备放弃……你若觉得东篱的婚礼不作数,我便让你们的皇帝亲自下旨,让这门婚事名正言顺!” 说毕,他留下“看好王妃”四个字,拂袖而去。 315 上殿逼婚 景轩一走,玄澜同文锦两人将阮酥扶下马车,景轩身边那几名保镖依言上前一步,堵住三人退路,玄澜正要发怒,阮酥却按住她的手,悠然踏上阶梯。最新最快更新 玄澜追了上去,安慰阮酥道。 “jiejie别担心,澄王今夜的所作所为!简直是目无法纪,就如文锦所言,明日他若敢架着你上殿求婚,只会招致皇帝的反感!” 阮酥摇头。 “不对,景轩今夜劫持我,固然是为了制止我逃婚,但他不傻,这样的不智之举会带来什么结果,他不会不知道,听他方才所言,倒像是对此事胸有成竹,我只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文锦也赞同地道。 “他若非在京城有耳目,怎么知道小姐急于离开?今夜将我们囚于此处,却不是一时冲动……” 玄澜听他们二人说得严重,心中也有些不安。 “既然如此,还是走为上策!” 说着,她飞快地扫过周围环境,却发现行馆建于岛中,四下一片汪洋,不由咬牙。 “可恶,这里竟是个水阁! 唯一的路又被澄王的人看死,却是不好逃走!” 阮酥沉默着,自被景轩抓住那刻起,她便没有停止思考,近来发生的每一件事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中飞速晃过,画面在其中一件上猛然定格,阮酥笑得古怪。 “原来如此,这下却麻烦大了……” 文锦玄澜对视一眼,正欲发问,阮酥突然抬头看着文锦。 “文锦,你是东篱人,海边长大的,水性应该不错吧?” 文锦一愣,马上笑了。 “小姐眼光真是毒,不瞒你说,我原本便是渔夫之子,自会走路便会凫水,赶海淘浪不在话下,因为家道艰难,又生了一副好容貌,这才辗转被转卖到德元公主身边……只是,我一人要逃离这水阁倒是不难,若带上你们……” 玄澜是个旱鸭子,阮酥又是孕妇,文锦想到这里便频频摇头。 阮酥笑道。 “谁要你带我走了?我现在的身子,若是下水,岂不是一尸两命?我只需你逃出去帮我做几件事……” 第二日正午,太和殿摆好了国宴,虽然东篱的澄王来得突然,但器具杯盏、菜色摆设、包括排练的歌舞表演都是提前一个月便准备好了的,虽然置办起来有些仓促,但也不失国威。最新最快更新 景轩一大早便入宫觐见了嘉靖帝,才见面便先告罪,礼节一样不错,言谈彬彬有礼,态度又谦卑,嘉靖帝心中的不快倒也消去了大半,亲切地表示要替他接风洗尘。 按照中原礼仪,主人就座后,方才奏礼乐迎宾入席。是以嘉靖帝先携皇族、众臣依次坐定,入座后,颐德太后首先发现,祁念身边的位置乃是空缺的,不由疑惑。 “今日乃是国宴,太子妃怎么却缺席了?莫非身子不适么?” 阮酥走后,祁念曾到地牢看过清平,那昔日的娇弱美人如今被折磨得没了人形,让他看着有些反胃的同时,亦顾念起昔日同床之情,摆手让人赐她绞刑,自己便离开了。 清平的死讯传来后,他命人好生收拾擦洗了她的尸身,即刻装棺入殓。 皇后一问,他立刻显现出满脸哀痛之色,出席扑通一声跪在御前。 “父皇……母后……” 还没说话,已是忍不住声音里的哽咽,嘉靖帝见他神情不对,也收住笑容问道。 “怎么吞吞吐吐的?你皇祖母问你话,可是太子妃有恙在身?” 祁念一揖到底,颤声断续哭道。 “ 清平她……昨日晚膳食了一尾新鲜河豚……起初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