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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进了医院,还被那边的记者拍到了,我得过去处理一下。” 纪安宁还记得这次挑中的是什么住户。 那户人家的一双儿女一个因为医疗事故没了,一个又因公牺牲,只剩两个老人家孤零零地生活。 按照大部分人想法,这两位老人家相当于无后了。两个没有儿女的老人手里拿着两笔抚恤金,还住着独门独栋的房子,怎么可能不被惦记? 纪安宁觉得这些人实在过分。她问道:“我也一起跟去吗?” 萧穆阳考虑了一下,才问起纪安宁现在的情况。得知纪安宁家里有人照顾孩子,萧穆阳说:“一起去吧。我知道你一直很努力,多接触一下这些事,以后遇上了也能应对。”虽然他给了纪安宁高薪,但他知道纪安宁有心往设计方向发展。他对纪安宁的工作能力很满意,不管以后纪安宁会不会继续干下去,他都乐意结个善缘。 纪安宁感激地点头。 邻市不远,开车就可以到。萧穆阳已经让人去处理,也不慌,到那边以后去给向凯英买了水果和午餐。一到病房,萧穆阳就坐下说:“我就知道肯定会这样。” 纪安宁好奇地竖起耳朵旁听。 萧穆阳说起向凯英以前的前科来,向凯英每次都会惹出点事,好像不闹出点动静就不舒坦似的。而正是因为向凯英这种脾气,他的设计风格才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冲击。 纪安宁有点羡慕向凯英的肆意和放纵。 萧穆阳却有些头疼。算起来向凯英算是“见义勇为”,巧妙地剪辑一部分到节目里可以增强节目效果,可他和人打架打进医院这事不能放大来看,还是得先压下去才行。 好在萧家这点面子还是有的,他打过招呼之后已经压下了各方媒体,不让他们把打架的事放出去。萧穆阳瞅了眼向凯英:“伤了腿,还继续拍摄吗?” 向凯英说:“当然。”他摸了摸下巴,瞧向旁边的纪安宁,“你这助理借我两天,帮我去那家人那边住着,看看有没有其他需要注意的地方。” 纪安宁一愣,有点意外事情能落到自己头上。 萧穆阳询问纪安宁的意见:“两天的话你走得开吗?” 纪安宁想了想,还是先认真地追问向凯英:“为什么要我过来呢?” 向凯英说:“萧穆阳给我看了一些你写的分析和补充的细节,我觉得还不错。大方向我已经定好了,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细化一下细节,让整份设计更加完美。” 纪安宁没立刻答应,而是出去打电话跟宋姨商量。宋姨自然保证会好好照顾纪念和纪禹,不过忍不住提醒纪安宁记得和傅寒驹说一声。 病房里萧穆阳正在给向凯英削苹果,有些意外地说:“没想到你愿意让安宁参与设计。” 向凯英看了眼半掩着的病房门,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纪安宁正在和人打电话。他评价:“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说完他又瞧向萧穆阳,“不是你觉得我应该这样做吗?你一开始就说我的设计缺乏细节,设计感太强烈,反而没办法给人家的感觉。我去这家人家里住了两天,也觉得需要增加一点细节——这东西女人最擅长。” 萧穆阳说:“录制的时候记得管管你的嘴巴。” 有个性是好事,但把性别歧视这种“个性”挂在嘴边就不太好了。 向凯英耸肩:“我这不是夸吗?夸也不行?” 纪安宁很快进来了。有了宋姨的保证,她可以去那两位老人家家里体验两天,不过晚上要再跟纪念、纪禹好好商量。 至于傅寒驹,纪安宁决定让宋姨转告他好了。 萧穆阳也考虑了一下,对纪安宁说:“这部分也算是节目的一个环节,如果你愿意出镜的话节目组会给你相应的出场费。” 纪安宁两眼一亮,答应下来:“好。”哪怕和傅寒驹结婚了,她也希望经济能尽量独立。那张纪念向傅寒驹讨来的卡她不想用,如果那是傅寒驹给纪念和纪禹的,那她就当帮纪念和纪禹存起来好了! 由于要出镜,纪安宁先去化了妆,才跟着摄影师一行人去那两位老人家家里。出了打人的事,两位老人情绪有些低落,见拍摄组回来了,没见到向凯英的人,他们都愧疚得很,关切地问起向凯英的情况。 纪安宁耐心地回答完两位老人的问话,才说明自己的来意。这两天她除了晚上睡酒店之外,剩下的时间都要呆在这对老夫妇家里,陪老夫妇吃饭、喂猫和感知屋里需要改进的地方。 懒洋洋的午后结束了,猫咪们都开始活跃起来。这些猫咪都是被两老捡回来的流浪猫,打疫苗和绝育花了挺大一笔钱,现在都养熟了,每天即使回去出玩,到了点也会回来,挺省心。 前天猫咪们刚洗过澡,纪安宁不用碰这件棘手事,比向凯英要轻松很多。她和两位老人在院子里陪猫咪玩耍,听老人如数家珍地说出每只猫的喜好,都暗暗记在心里。对于喜好猫狗的人来说,有时看到猫狗欢快地玩耍,心里可能会比什么都开心。 向凯英打算在院子里弄一个大型的猫爬架,类似于喵咪的游乐场,纪安宁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一点小修改。两位老人显然是很好的甲方,他们的需求很容易摸清,没有太多模棱两可的地方,纪安宁和他们交流起来非常愉快。 老人睡得早,纪安宁九点多就到了附近的酒店。晚上吃饭的时候她已经给纪念、纪禹打过电话,回到酒店后她又有些不放心,不由把电话打到宋姨那边问她们有没有睡、有没有什么突发情况。 宋姨说:“他们很乖,已经上-床睡了。”说完她又反过来叮嘱纪安宁在外面要小心,住酒店太乱,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 宋姨正说着,纪安宁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第23章 纪安宁结束了和宋姨的通话,胃感觉有点疼。她走到门口,没开门,隔着门问:“谁?” “我。”门外是简洁明了的回应。不必报名字,纪安宁也听得出门外的人到底是谁。 纪安宁很想装鸵鸟,抵死不开门,可一想到傅寒驹的能耐,她瞬间又怂了,默默把门打开。节目组给她安排的是单人房,不大,但东西很齐全,只是床只有一张,怎么都睡不下两个人。 纪安宁心稍稍安定了一些,让傅寒驹进了门,才问:“你、你怎么来了?” 傅寒驹注视着纪安宁,像是想从纪安宁脸上看出心虚的痕迹。 纪安宁马上反应过来:“我让宋姨转告你了的。”意思是她不是不告而别。这是正正经经的工作,她没什么好心虚的。 傅寒驹说:“我正好在这边处理一些公事。”他站在入口的地方,抬腕看了看表,“收拾一下,和我去楼上的房间。” 纪安宁:“……” 傅寒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