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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之围。 他知道元澈也许在汝州,若是汝州攻陷,他身为大晟皇子,会被如何对待…… 李镇渊每念及此处便不敢深想…… 他还没有告诉那个人,他是怎样的喜欢着、眷恋着他。还没有告诉他,为了他,纵使刀山火海,李镇渊也能面不改色去奔赴。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活着,什么样的代价他都愿意付出! 快马五日路程,这五日对于李镇渊简直似阿鼻地狱般煎熬。第四日,李镇渊领兵与溃逃的七千贼众相接,剿灭贼众之后,从俘虏口中得知,元澈确在汝州,而汝州亦未被攻陷,方才稍稍安心,便命大军驻守此处,轻骑减从,只领最为亲信的十几人赶汝州城。 又是一日驰骋,李镇渊纵马至刺史府前,翻身下马,正遇着许达。 许达先前并不曾见过李镇渊,只见一个高大英武的年轻人跃下马背,就要冲进刺史府里,喝了一声:“来者为谁?竟敢擅闯刺史府!” 李镇渊关心则乱,亮出令牌,怒道:“我乃平南将军李镇渊,谁敢拦我?” 许达对李镇渊早有耳闻,现出崇敬神色:“游击将军徐明,见过将军,情急失礼,还望将军海涵。” 李镇渊短促一点头,示意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急着问道:“元……十四殿下如何了?” 徐明一愣,面带忧色,答道:“殿下受了伤。”一边对身边士卒嘱咐道:“带将军去殿下那里。” 又道:“属下还需巡逻城内,在此与李将军别过。” 李镇渊瞬间好似被巨石砸中,胸中痛得不能自己,勉强点头,也不待士卒领路,便沿着许达所指的方向,迫不及待地奔去。 好在刺史府并不太大,李镇渊轻易寻着元澈所在,推门而入,快步走到元澈床边。 元澈正无声无息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不过一月不见,元澈却清减许多,叫李镇渊止不住心疼,好似有一只尖利的爪子,在狠狠攥着他的心,疼痛得那么深刻。 他在床边坐下,握住元澈的手,那手冰凉的可怕,简直让人以为手的主人已经不久于人世。 李镇渊想到自己险些失去元澈,不禁一阵后怕,将元澈的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殿下……元澈……”李镇渊缓缓说道,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担忧喷涌而出,汇成心中脉脉流淌的柔情。 他轻轻吻着元澈的手,坚毅的脸神色哀戚,几乎是哽咽着:“求你醒过来……” “只要你醒来,我什么都愿意做,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 李镇渊忽然感觉到,同元澈相比,名利权斗这些身外之物都不重要,他悔恨自己不能早些醒悟,不能在他最无助最危险的时候陪在他的身边。 元澈昏睡中似乎听闻他的表白,眉头因痛楚轻蹙,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弯起来。 扇子般的眼睫如蝶般微微闪动,终于睁开眼来,艰难道:“文远……” 李镇渊瞬间被一阵狂喜击中,仿佛不能相信自己的双眼。 “元澈,你醒了……”李镇渊此刻早已忘记了君臣之礼,世俗之防,只想把眼前失而复得的这人狠狠抱进怀里,融在骨里,好让他与自己永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不要问我为什么二更XD~~感谢大家的支持,希望可以一直支持我给我力量 ☆、第十五章 元澈异常地温驯,并不说一句话,凝视着李镇渊惊魂未定的的脸庞,面上只剩下温柔和安抚的神色。 他一只手同李镇渊的手紧握着,另一只轻轻抚上李镇渊坚毅而英挺的脸庞,摩挲着因日夜劳累而略略清减的容颜。 他知道,明明在生死边界徘徊的人是他,但最为恐惧的人却是李镇渊。李镇渊的心跳动地如此之剧烈,就连与他相贴的自己都能感觉得到。 “没事了,”他在他耳边轻轻道:“文远,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李镇渊的怀抱却更紧了些。 两人从未如此如此亲密,又是一番小别,对对方的情意不由得更为深重, 李镇渊靠在元澈耳边的唇落在了他的耳廓上,渐渐地下移,转而亲吻他的面颊,他的吻极其轻柔,仿佛怀中的人是一件极其脆弱的绝世珍宝。 元澈的身体僵硬了片刻,却不曾阻止他。 “殿……殿下……”门外传来细若蚊蚋的声音,原来是书隽拿小案子端着元澈的药汤,正目瞪口呆。 李镇渊见他们这幅样子被别人瞧见了,面上红得好似能滴出血来,像个初识□□的毛头小子,嗫嚅道:“殿下对不住,是文远僭越了。”起身便欲急急离去 元澈又是莞尔一笑,拉住他的手,道:“文远,难道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同你是一样的。情之所至,是不能自己的。” 元澈从来都是清清淡淡的神情,此刻,那双眼却既真诚又温柔,美得勾魂摄魄 心跳再度失了控,仿佛野马脱缰奔驰。 元澈轻咳两声,对门外的书隽说道:“你把药给李将军罢。” “是,殿下。”书隽立马收起诧异之情,将药碗端给李镇渊,一边乖巧地关上房门退下了。 “文远……”元澈唤了一声,“你说什么都愿意做,那就先喂我喝药罢。” 李镇渊面上红晕还未褪尽,被元澈这样一说,又升上脸颊,只在床边坐下,为元澈先将guntang的药汤吹凉。 李镇渊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话来,心中却十分安适稳妥,像是千钧重担落了地。又见药汤已经温凉,便一勺一勺喂给元澈。 元澈一勺一勺喝着,药液虽苦,依旧甘之如饴。 一碗药很快见了底。李镇渊将碗放在一边雕花矮柜上,又拿白绸为元澈擦拭嘴角,笨拙却又细致。 元澈一把抓住他的手,眼底里都是笑意:“文远说的话,那样好听,我不舍得你难过,便是在黄泉路上,也要强行回来的。” 李镇渊忍不住情思萌动,欺身上前,再度拥住那具略显单薄的身躯,将自己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印上元澈的。 元澈的唇微凉,却一如想象中的柔软芳香。 元澈瞬间回拥李镇渊,将舌尖伸入男人的口中,攻城略地。元澈的舌仍带着苦涩的余味,但李镇渊浑然不觉,沉沦在元澈所给的热情中。 良久,两人才缓缓分开。 李镇渊见元澈白布包裹着的肩膀渗出血色,面上不由得掠过一丝惊慌。 自责道:“我真是混账,明知你有伤,却还……” 元澈又亲亲李镇渊的嘴唇;“不打紧的,这点小小的痛楚,又怎么及得上我心中的喜悦呢?” 元澈虽不在意,李镇渊却十分心疼,急忙请大夫为元澈再次包扎。 剿匪事体已平,李镇渊不必再夙夜劳心,便在汝州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