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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狱寺隼人道:“下次绝对要给那个人好看。” 纲吉抿了下唇,死气状态下十分平静的眼睛里也带了点歉意,说:“抱歉。” “这不是十代目的错!” “山本君,里包恩呢?”纲吉问道。 “他应该还在睡觉吧,没有见到他过来,”山本武说,他有点担心的看了纲吉一眼,问:“阿纲,你还好吗?” 泽田纲吉外表上看起来确实有些狼狈。 衣服在打斗的过程中变得破破烂烂的,脸上也多了几道血痕。 最重要的是,泽田纲吉到现在都没熄灭死气之火,在同伴的眼中,他在解决事情之后,就会恢复原样的。 走出房间的时候,纲吉看到了他心情不怎么美妙的老师。 他头顶上的火焰微微闪烁了一下,小小的少年蹲下和里包恩对视着,轻轻的喊了一声。 而里包恩只是漫不经心的摸着恢复正常的列恩变成的手木仓,平淡的问:“刚才发生了什么?” “抱歉,过后我私下会跟你说,”纲吉顿了顿,问道:“大家还好吗?” “了平把你这边的动静掩饰过去了,”里包恩说,“夏目贵志跟名取周一也没有异常。” “那就……”好。 还没有说完,泽田纲吉就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熬了一整夜还有剧烈的战斗,骤然放松下来后,连鼻头磕在地上都没能让他疼醒。 不行……得告诉大家赶快离开,可是身体好沉,睁不开眼。 -------- “所以,那个孩子就是你提起的年幼的玩伴?” 雨后的山林里,不见清新的味道,反而有些沉闷。 被斑评价为半吊子除妖师的名取周一和夏目贵志也同样看到了窜出来的恶鬼,为了封印掉那东西,他们才淌着泥泞上了山。 “纲吉只是个普通人,那时候只是意外罢了,名取先生后来不也试过了,纲吉并不能看见妖怪吗。”夏目贵志一脸无奈的看著名取周一说道。 “这样吗,但我总觉得他跟田沼的情况相类似,”这位年长的前辈不知道是不是用上了自己多年的演技,才把失落的表情展现的如此真实,他道:“其实我只是想多了解一点夏目的过去而已,太无情了,你居然刚才用那么不耐烦的语气敷衍我。” “名取先生!”恼羞成怒的夏目并不吃这一套。 “好好,我投降,不开玩笑了,”名取周一神色变得认真起来,“但是那个孩子周围跟着的,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浑身杀气连式神都不敢靠近的小婴儿,拿着手榴弹玩耍的儿童,还有武力值不低的少年们。天知道名取周一得知有个黑发少年用拐子轻易的砸开巨石是多么震惊,他甚至怀疑起了这个世界的真实性。 人类真的能做到那种程度吗? “或许吧,但就像我结识的名取先生还有的场先生一样,你们也不是简单的人物,”夏目贵志看向远方,平静而温柔的说道:“我相信阿纲。” 这次无奈的人变成了名取周一,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夏目的头发。 “轻易的把名字还给妖怪也好,毫不怀疑的把胖猫那样的妖怪留在身边也好,还有现在的这个孩子,”名取周一顿了顿,说:“不要这样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啊,人心是最不可琢磨的东西,妖怪也一样。” “名取先生……” “什么,什么?谁在喊我?” 三色的猫团从天而降,那份生命不可承受之重量着实压塌了夏目的背,如果不是有名取周一扶着,他可能就要从山上滚下去了。“好重……”夏目贵志不客气的捏着猫咪老师的后颈rou,把它从自己背上拽下来,“你在干什么啊老师,突然从天而降。” “后面、后面!夏目,赶快看后面!”斑动着三瓣嘴焦急道。 “哈?你在说……”夏目贵志转头,被眼前的东西惊的一个哆嗦,“这是什么!” 下面那个黑漆漆的长满眼睛的妖怪就足够让人胃部翻涌了,上面搭着的看不出人形的凄惨妖怪,更让人脊背一寒。 什么样的战斗才会导致这样的状况啊! “退后,夏目!”名取周一一手拿着符咒,一手将夏目护在身后。 眼前的妖怪散发着浓厚的妖气,但不知为何,他们刚刚一直都未察觉。 咒术用出,接连的纸人将这两个看不出原本模样的妖怪缠在一起,名取做好了准备,提防着妖怪突然暴起。 但意外的,没有任何反抗对方就被成功封印了。 “啧,原来是徒有其表的家伙啊,”斑站在夏目肩上说道,“回去了夏目,那个棕毛小鬼的朋友开着直升飞机来接人了,说不定也会把我们带回去。” 直到两人一妖打打闹闹走远了,突然出现妖怪的空地后方,才从树干间走出了两个人影。 “就这样让他们带走没关系吗?”还燃着死气之火的Giotto问道。 “他们带走的是赝品,”鬼灯没有多做解释,他扛着狼牙棒看向Giotto,说:“EU地狱的入境许可还没到期?” “不亏是以冷面无情出名的阎魔第一辅佐官,”Giotto眼瞳逐渐抽离了耀眼的金红,恢复了原本的碧色。他摊开手,友好的说道:“还有一点麻烦事没有解决。” 鬼灯听了,冷漠的转头离开。 “鬼灯君,身为友人的你此刻不应该伸出援助之手吗?”Giotto道。 “我没有友人,”鬼灯颠了颠手上的狼牙棒,低沉的说:“只有死在手下的亡魂。” “真是可怕的恶鬼,啊,当然,这对您来说是夸赞的话语吧,”Giotto慢条斯理的说道:“其实我只是有个疑问。” “恩?”鬼灯算是给面子的歪歪头。 “关于阿纲身上的封印,你不觉得隔绝他和阴界联系的那一部分,变得薄弱了吗?” -------- 幸福出行,悲惨回家。 纵使泽田纲吉隐隐明白了里包恩整他的套路,也不代表他能在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万丈高空,靠着打开的舱门,似乎马上就要掉下去还能保持冷静。 “掉、掉下去了要!!呜哇QAQ!!救命啊!”泽田纲吉紧紧的抱紧了座椅,那一阵一阵掀进来的风,就好像是他生命倒计时的催命符。 “你在丢脸的喊什么,”里包恩坐在直升飞机上,带着耳机居然还很有闲情逸致的端了杯咖啡,“家族的Boss就是要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能保持镇静,你还差得远啊,蠢纲。” “咿!!为什么你手上会有咖啡啊!”泽田纲吉的手颤抖的指着,他一脸悲愤的说:“为什么就我一个人没有安全带!” “那是因为……”里包恩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和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