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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紧,怎么没早点遇到你呢?”

    司寂百忙之中抽空白了他一眼,下一秒又被快感湮没。快射的时候,左言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乖,今天射你里头。”

    软软地趴在他肩膀上,司寂被顶得溃不成军。他试着动了动,想找回点主动权,腿却软得跟块糯米糍粑似的。左言舔了舔唇边的汗珠,握住他的腰身上下抽动,睾丸啪啪地抽打着会阴。司寂咬住嘴唇也控制不住自己叫床的音量,肠道内分泌的yin水把两人胯下都浸润得湿透了:“快点……嗯……我要受不了了……”

    “很快。”左言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声音里全是情欲。

    “快射……快点……”司寂也快要高潮了,他紧闭着眼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自己体内粗壮的rou柱上。左言又cao了好几分钟,guitou才突然涨大,抽动着射到了司寂体内。司寂的呻吟里顿时带上了哭音,也咬着嘴唇射了。

    左言喘了几口,擦了把汗,看着司寂红得发烫的脸笑:“很舒服?”

    司寂嗓子是哑的:“……嗯。”

    第一次约时感觉还不是特别真切。这次他真认为沈洛深对左言的评价一点都不虚高。

    “别光嗯啊,说点实在的。”

    司寂懒得再动,就靠在他脖子上不吭声。

    歇了一会儿,左言替他整整汗湿的卷毛,又道:“刚刚你叫得太大声没注意,栏杆那边路过一个人,看了我们半天。”

    司寂一口气没提上来,我cao了一声连忙转头。yinjing从他肛门里滑出,带着还冒着热气的jingye。感觉到大腿根部的热意,司寂不自觉缩了缩肛口,眼神却还是不停往栏杆那边瞟。左言顺势把他掉了个头,撸了几下yinjing,又从后面顶了进去。

    司寂闷哼一声趴倒在地上:“你他妈干嘛!”

    “干你呀。”左言用食指蘸了点肛口旁的jingye伸到司寂嘴边,“闻闻,里面还有你的sao味。”

    司寂头皮要炸:“歇了吧,你不是说……嗯……我cao你轻点……你不是说有人吗……”

    左言发出一阵低笑,表情惬意地干着他:“你真有意思 。”

    快感又从身体内部蒸腾开来。司寂软成一滩水,只顾着哼哼,半天才反应过来,满脸通红地骂道:“我cao,你骗我!”他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把体内的jiba给扯出来,左言边笑边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这边拖:“乖一点,别跟个小狗似的乱爬。”

    又是这种哄孩子的语气。司寂听得浑身都软了,也不再想别的,随他去了。

    总共干了三炮,结束时已经凌晨三点多。司寂光着下半身瘫坐在地上,苦着一张脸,一副我今晚就睡在这里的表情。左言叹着气帮他套好衣服,又给自己穿戴整齐,才扶着他站了起来。

    该回家了。那么问题也来了。司寂打着呵欠指着二八大杠:“我不管,屁股疼死了,打死不坐。”

    左言也有些为难:“要不然我扛着你,你扛着车?”

    司寂耷拉着眼皮:“呵呵。”

    左言把车送到围栏那边,又半抱着把司寂扔过去。他两腿跨坐在车座上,指着前面的大杠,嘴角翘得老高:“那你坐这儿?没事,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

    司寂没力气跟他贫,一心想着回家去。他家离这边近,其实忍一忍就过去了。露出个得意的微笑,他在左言惊讶的表情下艰难地爬上了车后座,然后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把左言脑袋掰正,让他目视前方,司寂道:“喂,骑稳一点啊。”说完便搂住左言的脖子,下巴顶着他的头顶,说:“左司机,开车。”

    街上人很少了,只有两排明黄色的路灯还兢兢业业地亮着。左言骑得慢,饶是姿势特别不舒服,司寂也有些昏昏欲睡。左言不停地跟他说着话,他也没怎么听进去,心里光想着自己那床白天才晒过的被子了。一股子新鲜螨虫味儿,可好闻了。待会儿开着空调再钻进去,把它这样卷再那样卷,一定爽得不行不行的。这想象太美了,迷糊中司寂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到了家,心里高兴得很,于是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几声浪得要命的笑声。

    左言感到头顶的震颤,愣住,然后笑着闭了嘴。

    第12章

    老司大早爬起来,一进卫生间就被吓了一跳。

    小区太老,两室一厅勉强够他们三口子住的。司mama成天想着怎么节省空间,可地方就这么大,二十多年下来,就连卫生间里也堆积了好些杂物。洗衣机上还堆着前一天超市打折买来的四捆卷纸,老司勉强只能看见个毛茸茸的大脑袋在镜子面前拧来拧去。

    他拍着心口叫道:“儿子,你干嘛呢?”

    正对着镜子搔首弄姿的司寂赶紧把扯到胸口的睡衣拽下来:“爸!你再是我爸进来也要敲门啊!”

    老司眯着近视眼,脸上全是疑惑:“你昨天不是睡小沈家吗?我的车呢,停车棚了吗?”

    “停了停了。”司寂咳嗽一声,“钥匙我给您放在茶几上了……早上有课啊?”

    现在不过六点多钟,司寂几乎没怎么睡着,想象中抱着被子蹭来蹭去的美好场景也根本没实现。江边蚊子太多了,打炮的时候没觉得,洗澡的时候一淋上热水,就开始钻心的痒。司寂边洗边挠,同时要把屁股里的jingye弄出来,简直苦不堪言。最难受的是他还不敢出声,司mama不提了,司寂睡觉像死猪就随她;要是把司爸吵醒了,凭他的睿智一定能看出点什么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他实在忍不住,奔到厕所给自己验伤顺便抹风油精来了。

    老司上下打量着他:“知道吗,每次你问我废话的时候,就表示你干了亏心事。”

    司寂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什么啊?”

    他长得像mama,全身上下唯一继承了老司的只有身高和头发。只是老司的发际线如今已经退无可退,所以一般人真看不出他原来还是天然卷。司寂一直不明白自己老妈怎么会看上老司,毕竟卷毛配上国字脸和傻大个好像放在哪个时代都不是主流审美。此时老司的傻大个发挥了优势,一个跨步走到司寂跟前,他焦虑地问:“说,最近是不是和谢荣出问题了?”

    “啊?”

    “啊什么啊,”火急火燎地挤着牙膏,要迟到的老司嘴里不停:“别以为我没看出来,这几天你都没跟他打电话吧?每次你回家,哪个晚上不跟他打半天电话?”

    司寂突然很想穿越回去把那个打电话笑得跟打雷似的自己毒哑巴了。

    “现在都不流行打电话了。”他打着哈哈,“爸你想太多了。我一夜都没怎么睡好觉,现在得补眠去。”

    说着他步伐镇定地走出了卫生间,绕过沙发,茶几,电视柜,回到了卧室。

    十多分钟后,他听见老司的脚步远去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