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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头脑里描绘臆想中的地图,假象自己从这个牢笼逃脱后怎样用最快的方式回到那个人身旁。 落日余晖慢慢从眼前消失,刚才还仿佛要烧尽最后一丝热度的金光已经被灰蓝的天色吞没。 又到了晚上,严黎闭上眼睛,调动全部的注意力侧耳倾听。 这个房间是临时布置的,隔音效果没有那样好。最近邹哲的烦心事明显很多,常常在推门而入的最后一秒才挂上电话,然后就再难听到有关于外界的只言片语。 几乎可闻的脚步声从走廊的楼梯口传来,然后越来越近,却突然停住。严黎无声无息的后退两步,今天似乎有点特别,邹哲停在走廊里,可能是重要的电话。 “知道了……我会的……” 邹哲竟然说的是A国语言,严黎微微皱了眉继续听,心思被分散了一些。 是了,邹哲是个华侨,所以他的国语未免说得太好了些。 严黎以前从未对他像现在一样全方位的关注,恨不得用解剖刀把这人的五脏六腑,骨骼经络都剖开,一块一块,一根一根都挖出来看个清楚。 所有意图对何寄安不利的人,同样也是他的敌人,不管是谁。 “我自有分寸。”邹哲快速的吐出最后一句话,脚步声再度响起。 严黎把被自己拉得有些乱的窗帘整理好,双目依旧看着窗外,一动不动就像尊塑像。 邹哲单手端着餐盘,打开门就看见严黎挺着笔直的脊背,连双腿都并得极紧,双手放在身前,就这样静立,逐渐浓重的阴影将他从头至脚覆盖住,只留下淡到看不清的影子拖曳在身后。 他沉默着将房内顶灯按亮,托盘磕在床头柜上发出一声轻响,严黎闻声转过头来,表情竟然是意外的柔和,以往数天里那种暗藏锋利的淡漠潮水般退得一干二净。 邹哲向来不能抵抗他的温柔,于是微微红了脸,垂下头把食物准备好,递到严黎手中。 严黎没有接,拿起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才接过瓷碗,只吃了一小半轻声开口道:“我饱了。” 这是他那晚之后第一次主动跟邹哲说话,青年受宠若惊的抬起头,面色更红,唇上还泛着些许油光。 严黎便有些好笑的盯着他的薄唇看,邹哲立即领悟过来,极快的伸出舌尖舔了一圈,于是红润的嘴唇上水色潋滟,在明亮的灯光下很有几分情色意味。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纵使邹哲觉得这么主动和配合的严黎不太对劲,但是他已经喝了那杯水,又能做出什么事来呢? 把人从浴缸里抱到床上,严黎竟然主动含着邹哲的耳垂挑逗,然后又扣着他的后脑深吻,简直跟以前两人相处时没什么差别。 邹哲情动似火,照例把前戏做得十分到位,感觉到严黎双腿大张,脚跟抵在自己背上,无声的邀请姿态。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性器深深插入,沉重的冲击感让身下的男人紧紧皱起了眉,微眯着眼睛横了他一眼,身体却是放松的,稍微耸动一下,就能体会到被严黎紧窒后xue完全包裹,绞紧,吞入的快感。 进入之后邹哲没有再动,静静等待严黎适应自己,含着他的下唇碾压辗转,缠绵至极的厮磨了好一会儿才用柔软的舌尖抵开他的牙齿。严黎张开嘴让他吻得更深,口腔里每一寸反覆被舔弄,闭上眼睛用手爬梳青年的发根,然后慢慢摸到脖子上。 现在还不行,还是没什么力气。 他要把药劲最大的那段时间熬过去。 双目紧闭,邹哲看不到严黎黯沉的眸色,只能用身体去感觉他高热的体温,臣服的姿态,还有低哑的催促。 “动一下……”严黎抱着他的头,一边亲吻青年的嘴角一边低语,摆动了一下腰部,双腿也夹得更紧,然后立即逼迫自己放松。 邹哲慢慢抽插了几下,发现容纳着自己性器的地方果然已经十分松软,渐渐动作就剧烈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敏感处。 严黎今晚特别的放得开,抱着邹哲的脖子大声呻吟,到要紧处了揪着他的头发让邹哲快一点,用力。这些从没听过的浪荡词句弄得邹哲无法自控,抓着严黎大腿近乎疯狂的抽送,最后射在他体内时双目赤红,张着嘴剧烈喘息。 被压在邹哲身下做射了一次,严黎显然仍未满足,缩紧后xue扭着腰,手臂虽然酸软无力,但借助身体的挪动竟然慢慢压到青年身上,忍住刺骨的酸麻感上下摇晃身体,双手撑在枕边,一边起伏一边锁定邹哲的嘴唇舔吻。 邹哲很快又兴奋起来,被紧紧夹住的性器在严黎体内不断进出,没几下就主动抱着他的腰,大力挺进。 严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因为极度快感而紧闭的眼睛,额上的青筋都因为浑身的肌rou紧绷到极致而浮现出来,俯下身顺着经脉的纹路以舌轻舔,他几不可查的将手探到枕下。 又一次射精之后,邹哲陷入短暂的大脑空白期,等他察觉到不对劲,颈项已经被数条细丝线缠成的一股柔韧短绳深压到枕头里。 严黎的双手都在抖,但他咬着牙继续用力,用身处上方的优势把邹哲牢牢压制住。他从没想过会有一天用这种方式杀人,但这都是形势所逼,所以也没有所谓。 但是他没意料到的是,邹哲的抵抗如此微弱,几乎相当于无,他只是伸手抓在严黎手臂上,努力张开嘴巴,或者说努力说话。 因为没有空气,邹哲用尽全力也没发出声音,但是严黎还是读懂了他的唇语。 他在说“不要回去”,直到最后接近休克时还是无数次的重复这四个字。 但是人临死时总会无意识的挣扎,严黎本就是强弩之末,因为邹哲躯体的剧烈弹动几乎被甩到床下。他手稍松就看到邹哲张大嘴巴细细的吸了一口气,眼珠也开始跟着他转。心中一凛,严黎大拇指猛然用力,死死按在在指下疯狂跳动的颈动脉上,不消三秒,身材修长的青年就完全昏迷过去。 深深吐出一口气,严黎没花太多时间去想邹哲到底想表达什么,他用最快的速度下床,穿衣,带上所有可能用的到的东西夺门而逃。 临走时,他到底为邹哲拉上了薄被。这栋小楼里到了晚上就只有严黎跟她两个人独处,所以邹哲也许会死,也许不会,一切都只能看他的运气。 44. 严黎带走了邹哲的手机,一路隐藏一路狂奔,手机全程关闭,直到五个小时后 灰扑扑的抵达不甚繁华的县城。 他走过这世界的很多地方,唯独没有深入过关内,因此紧捏着手机和现金,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发呆。他从下面的乡镇顺着主干道旁的低矮灌木丛边躲边走,好不容易看到一辆进城贩卖蔬菜的拖拉机才能解放疼痛的双脚。谁知道凌晨一两点这个看起来并不小的城市竟然没有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