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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我,现在一边抑郁的抽著烟,一边看著被霓虹灯镀上颜色的酒杯。心里想著,在埃里克一脸戾气的说完“滚”之後,我确实应该说点什麽。 我可以挂著面具对他说:你早就该让我滚你远点了。 我也可以冷下脸对他说:你把我给骗了,然後就若无其事的过你的好日子。而我,却得承受两个人的痛苦。 我用手指弹了一下烟灰,觉得後一句比较好。接著我握住酒杯,像所有在这里买醉的人一样,毫不留情的将辛辣带甜的酒液送入腹中。 真可惜,我当时什麽也没有说。 烟燃到尽头,活活像是我当初被逼到的末路。我侧过身,一根手指漫不经心的将烟头按灭。我用眼神在舞池中央的舞台上搜索著。如果不是眼镜的遮掩,恐怕我眼中流露出来的是和无数渴望性的成年人一样的欲望。好吧,兽欲。 想到我三十多岁了也没有真正的征服过什麽,我慢慢站起身,拨开扭动的人群,在令人亢奋的聒噪音乐中走向中央。 有具年轻健壮的身体背向著人群,他随著音乐厚重的节拍扭动著。我可以看到他宽阔的裸背、挺翘的臀部和抬起又落下的强健手臂。 我用两只手聚成喇叭状,冲他喊:“嘿,宝贝儿!转过来!”我的腿贴著木质的舞台,身体不住的往前倾。 “我?”他的脸很年轻很英俊,被舞台灯光晃得斑斓。他一边随著节拍动作,一边挪步到我面前。胯下一坨凸起和我来了个脸对脸。 我仰起头对他笑,说:“我喜欢你的屁股。”他有著和埃里克一样性感的翘臀。里面穿的是陷进股缝的细细的黑色丁字裤,外面套了一条只能遮住半个屁股的四角白色短裤。rou感的屁股随著音乐起伏的节奏而扭动,像是发sao的公狗。 “你喜欢这样?”他做出挺胯的动作,带著麝香和青春气息的下体贴近我的鼻梁,接著又像是一块让人永远吃不到的草莓蛋糕向後撤身。 “你真性感。你叫什麽?”我伸出手臂去摸他紧实的臀部,然後将手里的纸币塞进他内裤的边缘。 “叫我艾伦。”他向前弯下身,呼出热气的嘴唇贴在我耳边。腰部形成漂亮的弧度,屁股对著舞台中央一晃一晃的。 同性的气味让我心悸起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一不小心看到我那个蠢货表弟正一脸傻笑的贴著正在打碟的DJ。 “帅哥,要不要晚上一起……”他探出舌尖舔了一下我的脖子。 “不了,我想我今晚有别的事情要做。”我酒醒了大半,对於他人的体温出现了反射性的抗拒。 “我们可以一起来做。”他色情的舔舔下唇。 “抱歉,我想我今天不是同性恋。”我转过身,急匆匆的拨开人群,心里想著如果被我表弟看到我那就老脸不保了。 “比尔、艾米丽!我回来了!”杰瑞扯著嗓子醉醺醺的喊道。 “闭上你的狗嘴。如果我没记错你大概还没成年,谁准你用假身份证去同志酒吧的?”我半躺在沙发上,手里抱著遥控器。不过老实说,我没有认真听电视的内容。 “比尔,我可是上个月过得十八岁生日,你还送了我十本风化史相关的文学书籍。虽然我更想要的是一把真正的枪。”杰瑞拍开我横占沙发的腿,坐了过来,他的身体软软的靠了过来,然后他身体上残留的性爱气味钻进了我的鼻孔。 我眯著眼睛看他,对他说:“我奉劝你管好你的枪,并且记住时刻礼貌的带上套。” “比尔,你的语气像我mama。你快告诉我,你已经多久没有性生活了?我知道你渴望持久的关系,你有感情饥渴症。你太寂寞了,虽然讨厌我,但是还是默许我搬到你家里。” 我抬起脚把他踹开,大脚趾被他凸出的肩胛骨戳的有点痛。看他一副“我什麽都知道”的鸟样,我就想让他滚远一点,再远一点。 “比尔,我有时候觉得你很可怜。”杰瑞的嘴唇上下开阖,上面有细微的伤口,像是经历过激烈粗莽的热吻。 他说我是个可怜虫。 “你已经开始不那么年轻了,你那些过时的顽固观点或许可以改变一下。甚至,你可以尝试着改变一下你自己。基佬大多数都是肤浅的,他们会先看你的身体和你的脸,然后才会在意你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有的时候他们甚至不在乎你脑子里的想法,他们就只想着cao。”杰瑞又先是间接提醒我的年纪,然后他在间接的告诉我的外貌体态是多么的糟糕。 我说,我觉得你这是歧视,你只是一个肤浅的个体,你凭什么要代表群体,你的脸上印有彩虹旗吗。不是所有人的脑子里都想着性。 “我只是即将接管这个世界权力的新生代,我的手里握着的是未来。你们是即将被淘汰的一代。所以最好在你变成报废机器之前,你最好多捕杀一些猎物。”杰瑞开始试图和我讲道理,如果这些算得上是道理的话。 我说,掌握世界各个民主国家的实权的人至少得四十岁。 “比尔,你知道我说的不是政治。”杰瑞凑到我身边,手指抓着我的小臂,我看得到他指缝间的轻微血迹。 我说,你的指甲该剪了。 “我只是觉得你最近太消沉了。而且还总是拿我撒气。”杰瑞夺过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我觉得他後面半句话才是重点。我拍拍他的头,说道:“你他妈最好赶紧滚回你的房间。” “不管我对你说什么,你都不愿意对我敞开心扉。”杰瑞站起身,他的身体陷在黑暗中,一双眼睛紧紧锁住我。 我确实什麽都不告诉他,起码告诉他的都是真假掺半的。於是我沉默著走向卧室,在进去之前,我压低声音警告他:“小子,不许你再进我的房间,不许逗弄艾米丽,不要偷偷给她喂鱼干。还有,不用动我的保险套,如果让我知道再少了一枚……” “比尔!你他妈成天数那玩意儿玩吗!” 杰瑞不满的声音被我用门隔在外面,我靠著门让身体慢慢滑下去,然後抱著膝盖坐在地板上。 我对杰瑞说的第一句假话是:“你爸爸对你很好。” 那时候杰瑞还很小,他眨著一双湛蓝的眼睛望著我,嘟著红润的嘴唇说:“比尔,我为什麽没有见过我的爸爸?” 我肯定不会告诉杰瑞他的爸爸是个变态,是个恋童癖;更不会告诉他是我还在法庭上举证了他老的猥亵行为。 杰瑞不到两岁的时候还是个软软嫩嫩的小天使,我带著幼稚的兄长情绪央求我mama带我去他家玩。像往常一样,我撇开我的一头金发的mama推开他家的门,又悄悄推开杰瑞的儿童房间的门。 眼前的场景让我目瞪口呆,杰瑞的父亲赤身裸体的趴在地板上,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