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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寻个机会再提一提黄宸她娘,只要这件事办好了,本宫三日后就送她出宫。” 小宫女屈膝领命,眼角眉梢含笑出去。 淑妃兴致盎然的起身走到花瓶处,拿起剪刀修剪已经很完美的花枝。 易容术。 呵! 我等着你真面目被扯开那一天。 让谁扯开比较好呢? 皇上? 不行,那是徐婉真心爱过的人,不能让他冒这个险,要不然将来去了下面见徐婉,她要被骂的。 那就……太子?! 御书房。 灯火通明下,皇上悠然端着一盏清茶抿了一口。 周青恭顺立在那里,向皇上回禀,“……臣妇进宫之后便被直接带到明和公主寝宫,整个宴席期间,始终和石月馨在一起,这期间,宫女不慎弄湿了石月馨的裙子,臣妇随她去换了一次。 换了衣裙,臣妇和石月馨并没有立刻折返宴席处,而是被明和公主叫到了她闺房,一直到臣妇的父亲接臣妇离宫为止。” 第四百三十七章 眼泪 周青将明和那边的宴席情况完完整整的回禀出来。 皇上一言不发的听着,等到周青说完,皇上道:“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周青不解皇上为何要问她这种问题。 她笃定,宴席上必定有皇上安排的人在,那人也一定会原原本本将当时的情况回禀出来。 不过既然皇上问,周青便坦言道:“宴席分开本身就有问题,臣妇问过沈励,以前有外朝使臣来,宴席是否也分席,沈励说不会。” 皇上就道:“这次是为了联姻。” 周青摇头,“臣妇认为,从始至终,皇后娘娘都没有真的打算把明和公主嫁过去。” 皇上挑眉,“理由。” “皇后娘娘是明和公主嫡亲的母后,在此之前,她对明和公主一直慈爱,是真正的爱。 这次突然决定让她去联姻,但一直没有表现出分毫对女儿的不舍,甚至都没有提点她远嫁他国应该注意的事项。 若说前者是为了狠下心,那后者呢? 联姻便是为了两国利益,明和公主肩负重任又是在异国他乡,皇后娘娘就算是不担心女儿安危,总要担心明和公主是否能在南诏国站稳脚跟吧。 只有明和公主能站稳脚跟,这联姻才有意义。 所以臣妇觉得,这联姻,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幌子。” 皇上眼底带着笑意,甚是满意的点点头,“那你觉得,这幌子是想要晃住什么呢?” 周青忙低头,“臣妇愚钝,并不知晓。” 这话她哪敢说! 莫说妇人不议朝政,便是议论也不能在帝王面前卖弄口舌。 皇上看着周青,嘴角扬着笑意,默了默道:“那你说说,这次宫宴这般安排,为的是什么?知无不言。” 周青抿唇,“臣妇许是有些自大,臣妇觉得,这宫宴这般安排,是冲着臣妇。” “理由。” 周青就道:“黄宸她娘会易容术,而她曾经被太后娘娘在此次宫宴中安排了重要一环。 臣妇有理由猜测,这一环与易容术有关。 而这次宫宴,男女宾分席,女宾席设在明和公主寝宫,其实臣妇觉得这位置并不十分合适,除非是为了吸引什么人来。” 皇上饶有兴趣,“为何?” 周青就道:“那是公主的寝宫,而这宫宴是联姻的宫宴,公主虽然被定了联姻,但到底尚未出阁,宴席摆在她的寝宫,实在有损公主颜面。 但是,作为联姻的另一方,南诏国七皇子却是恰好可以因为这一点,有借口去公主寝宫,毕竟七皇子的meimei也在宴席上。” 皇上轻轻挑眉,目光带着欣赏和赞许,“可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周青就笑道:“如果臣妇从始至终都在宴席上,臣妇或许不会多心,可宴席开始不久,石月馨的衣裙便被宫女不慎打湿,这就很奇怪了。” 皇上笑道:“宫女手脚粗苯,打湿衣裙不是正常?” 周青回视皇上,您参加过那么多宫宴,宫宴上有无缘无故打湿衣裙的情况? 反正我不信。 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一件被打湿的衣裙是无辜的。 皇上被周青的目光逗得笑出声来,“你继续。” “而且,换完衣裙,臣妇便再也没有回到宫宴上,这本身也许不奇怪,但是若是与那易容术联系在一起,就不得不让臣妇多心。” “你觉得,太后那边是安排了另外一个你出现在宴席上?” 周青便道:“许是臣妇过度看重自己个,但臣妇就是这么想,至于另外一个臣妇出现在宫宴上会发生什么,那就要看南诏国七皇子是不是真的要过来,也要看皇后是不是真的要明和公主去和亲了。” 皇上简直想要给周青严谨的逻辑拍案击掌。 不知周青这番分析若是传到太后跟前,太后会是什么个面色。 “那你既然分析出来这些,当时为何还要继续留在明和那里呢?” 周青就道:“臣妇相信臣妇的父亲。” 皇上笑意越发的浓,“周怀山?” 周青就点头,“进宫之前,臣妇的父亲曾经告诉臣妇,只要有他在,臣妇就踏踏实实安安心心。” 准确来说,原场景是这样的。 当庆阳侯染完头发之后,瞧着铜镜里自己一头橘发,由衷的感慨,“山哥,感觉我们好嚣张啊!这特么的进了宫,我擦,南诏国使团得疯了吧。” 庆阳侯就道:“这就叫嚣张了?当年北燕使团来访,你忘了我们是怎么嚣张的吗?” 溧德侯顶着一头紫发抢答,“我们活生生逼着北燕使团一位大人当众承认自己个不举。” 大佛寺和尚一摸自己的秃头,“罪过啊罪过,当年真是年轻气盛啊,要是搁现在,我怎么会逼着他承认自己不举呢!” 云庆伯白眼一翻,“是的呢,搁现在你只会揍得他当真不举。” 大佛寺和尚一脸感慨,“可惜,我进不了宫啊!娘的!” 周怀山顶着他一头绿发,一脚踩着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