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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安:“哟,重了,脸也圆了,师父,你以后要是不当王爷,不如去养猪吧。” 温辞亦抱着温泽宁,笑道:“我养的最贵的明明是你。” 百香园是帝都人工建造的园林,那些文人墨客最爱的去处。每到春日宴,爱养花花草草的人就将自己得意的花草搬到此地,由游客评赏。 当然多数人看花也就图个热闹,又或者醉翁之意不在酒。 比如那个高声吟诵自己写的的书生,视线一直没离开连翘的身上。连翘四处乱看,偶尔和那书生打个照面,书生的声就音差点破音了。 可惜了,对牛弹琴。 温辞忍笑,恍神间不小心被人撞掉了幕遮。赶时间的泼辣女子正要呛声,却在见到男人的面容后,羞涩地用团扇遮住半边脸庞,娇滴滴道:“抱歉,是奴家莽撞了,不知这位公子贵姓,如何称呼?” “无妨,是我不小心,姑娘不必自责。”温辞捡起斗笠,正要重新带上。 这时,不知人群中谁忽然高声喊了一句“是南锦王”,园中有一瞬间的寂静,随着一只抛过来的绢花,顿时炸开了锅。 温辞被围堵得实在没办法,又担心伤着怀里的温泽宁,只能运功提气,脚尖点地飞出人群,往园子深处躲避。 钟离安何时见过这种景象,整个人都呆住了,连翘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抚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外貌出众的人其实并不少,温辞这般待遇除了他的长相和身份确实让很多少女心生向往,更多的是一种跟风盲从。 南锦王“绢花覆船”的事情之前被改编写进了话本,演了不少场,让人印象深刻。这就导致了很多人一听到南锦王的名头,可能连脸都没看清,就想扔东西表达一下爱慕之情。有一学一,后来便愈演愈烈,好像见到南锦王扔东西快成了一种风俗。 温辞一脸苦笑地掸了掸衣服:“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温泽宁用小rou手帮温辞捏掉头发上的树叶,“咯咯”笑了两声:“小安说的对,皇叔最好看了。” “宁儿什么时候学会开皇叔玩笑了。”温辞捏捏小孩的鼻子:“不知道连翘能不能跟上来,我们往回走,找找他们。” 两人刚出了树林,迎面就撞上了一个黄衫少女。少女愣了一下,看清来人的面容后,激动地面色绯红。 “南、南锦王!”少女尖叫了一声,居然向温辞扑了过来。 温辞一个闪身避开,那少女却不依不饶,似乎非要抱到他不可。在她再次扑来的时候,温辞脸色一变,抬手抵在了黄衫少女的额间,叹了口气道:“你居然连女子也能伪装的如此自然,着实令我刮目相看了。” “黄衫少女”站在原地,娇俏的声线变成了初次见面时的音色:“你究竟是如何认出我的?” “之前便同你说了,你的易容术有一个破绽。” “不是。”庄潋笃定道。 因为他这次并没有易容,只是简单涂了些脂粉罢了。 第15章 第十五章 如果易容术有破绽那该怎么办?不易容便是了。 温辞反应极快,他顺势用手拧了一下庄潋的脸颊,意外道:“你居然没易容?” 庄潋翻了个白眼,口齿不清道:“你再不放手,我要喊非礼了。” 因为初次见面庄潋是以男子的身份,温辞自然以为这个杀手是男人,所以才感叹他易容女子这般自然,现下发觉庄潋没有易容,就理所当然认为是女子。 这让温辞感到自己做了相当失礼的事情,赶紧松开手道:“姑娘,抱歉。” “第一,我不是姑娘;第二,你可以叫我庄潋。”庄潋从衣服里掏出个大包子,咬了一口问道:“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你放弃杀我了吗?”温辞确认道。 “是,愿赌服输。”庄潋似是对任务失败并不在意。 温辞从袖中掏出装着寻香子的小瓶,坦言道:“那天在马车上,我在你头发上留下了千里香。” “我每天都有沐浴的。” “此香用水洗不干净,用香油才行。”温辞心知,对庄潋而言身上一直沾着千里香是极大的威胁,对方既然答应放弃,自己也不必握着让他不安的把柄。 “谢了。”庄潋啃完包子,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又扭头道:“不要放心的太早,这笔单子有只蛇盯了许久,他的手段可比我下作的多。” “论武功,我和他都不是楼里拔尖的人,这么说你可是听懂了?” “多谢。” 庄潋离开后没多久,连翘抱着小安寻了过来,四人不敢在百香园逗留,就从后门离开,往其他地方走去。 这点小意外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心情,只是路上更加小心了些,一行四人直到日暮才拎着一堆吃的玩的返回王府。 温泽宁被伺候的侍者接回王宫,温辞则带着钟离安去了沐房,两人出来时发现连翘守在门外,像是有事情要与温辞说。。 温辞让钟离安先回房间,自己则跟着连翘走到了院中。 “要回去几天?”温辞问道。 “嗯。” “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好。” 次日早上,饭桌前已经没有少女的身影,整个王府好像都静了下来。 “师姐呢?”钟离安有些不习惯这份宁静,向门口张望了半天。 “连翘回去祭拜她的爹娘,要过几日才回来。”温辞摸了摸钟离安的脑袋。 “师姐爹娘也死了吗?” “嗯。”温辞迟疑道:“小安,你还记得你爹娘葬在哪里吗?若实在找不到,便给他们立个衣冠冢吧,总得有个念想。” 小孩低下头,不再言语。 温辞不由想起刚见面时,钟离安提起他爹娘时过于淡漠的语气,他无法得知发生了什么,又不愿意强迫小孩讲述,只能轻轻叹了口气,揭过这个话题。 连翘的家乡是长汀县,一个坐落在江海交汇处的岛屿,从帝都快马到三川郡,再由渡口坐船前往,需得三四日才能抵达。 虽一年也就回来这么一次,连翘却闭着眼睛都能走到墓前,就好像这段路她在梦中走了千百次。 连翘的父母是合葬墓,还未走到墓前,她就看到那里清扫祭拜的痕迹。少女竟丝毫不觉得奇怪,默默走上前,将祭品摆好点燃线香,叩首后插进香炉中。 这时连翘发现之前摆在这里的一杯雨前龙井居然还是热的,她下意识抬头四处看了看,却没有找到那个人的身影。 少女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我知道你还在这里,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 耳边只有清风拍打树叶的簌簌响声。 连翘从怀里掏出春日宴上买的鸳鸯佩,取下一半放在墓前,另一半则挂到了自己的脖颈上,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