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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走: “妈,你们先聊着,我先回房间冲个澡。” “诶,你等会。”苏母叫住苏远,“你要是上楼的话顺便给江津找两件衣服……” “等下!”苏远指着江津惊讶道: “你怎么知道他叫江津?!” “你那是什么表情。”苏母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你上次受伤,我不太放心后来又给林峰打了个电话,他说是你的邻居在照顾你,叫江津。所以我就猜了一下。” 我们中间出了个叛徒! 苏远哽在那里半天,在心里把林峰抽打了千万遍,最后磨着牙噔噔噔地跑上楼。 江津又和苏母聊了一会,苏远澡都洗完了,江津才推开他的房门。 “我妈呢?” “出门了,让我先上楼歇歇。” 苏远哦了一声,边擦头发边拉开衣柜的门: “主席我给你挑一件长袖一件短袖吧。” 江津在苏远书桌前坐下: “好。” 苏远的房间色调明朗,干净整洁,江津扫了几眼,忽然在第二层书架的角落里看到一抹白色。 苏远找完衣服再回头时,就看到江津手里拿着那块石雕正在把玩。 “啊,这是我爸送我的。”苏远拿着衣服走过来,“他和这个手艺人关系很好,经常带我去店里买一些石雕回来。” 江津看着手里的石雕,三四毫米的厚度,形状椭圆,薄厚均匀,半透明的温润白底上用影雕的手法勾勒琢磨出一头青灰色的鹿,浅浅隐映在枯木之后,用色浅淡天地茫白,尺寸之间,一头踏雪的鹿形态毕现。 “很漂亮” 江津道。 苏远抬眼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又看了一眼挂钟—— 两点五十五分。 “主席衣服我先给你放这了。”苏远一边朝外走一边道,“我出门买点东西,晚饭前回来,你随意。” 不知为什么,步伐比平时快了不少,有点匆匆忙忙。 江津虽感奇怪,却也没有多问。 “嗯。” 谁知苏远这一走就走了三个小时。 苏父早已到家,是个从容沉静的男人,和江津说起话来也是风度沉稳。江津想苏远的性格可能多半遗传自苏母。 “小远还没回来么?” 苏父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阴沉的天空预示着夏季即将到来的暴雨。 江津也皱眉。 “这时候的天气说变就变,可别被雨堵在路上。” 苏母担忧道: “我打个电话……” 话还没说完,江津就接到一个电话,不是别人,正是苏远。 苏远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气喘: “我现在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了,马上就到家,主席你和我爸妈先……” 一道闪电划破空气,轰隆一声过后,大雨倾盆而下。 电话那头脱口而出一句卧槽,然后是嘈杂的雨声和手机主人奔跑时不均匀的喘气声。 苏远还在破口大骂: “妈的,老子一口气还没喘透!” 江津:“…………” 江津从沙发上起身,冲苏父苏母道: “外面雨太大,我去接一下苏远。” 然后又对电话那头命令道: “找个避雨的地方呆着别动,我去接你,你在哪?” “小区门口的凉亭里!”苏远不得不提高音量压过雨声。 “知道了。” ———————————————— 江津再看见苏远的时候,对方正坐在凉亭里,衣裳单薄。 江津走进凉亭收起伞,伞尖在地上一磕,走近了发现苏远正在发呆,眉目低垂,睫毛染了水汽,沉沉地压下,只露出一隙清亮的眸色。 “苏远?” 江津叫他。 苏远回过神来:“啊,主席你来啦。” “去买什么了,买了这么久?”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苏远支吾了一会儿,“我正想着你生日送什么礼物比较好,正好你还比较喜欢那个石雕,我就去店里逛了逛,谁知道挑来挑去花了这么长时间。” 苏远把石雕掏出来,摊在手心: “喏。” 水滴形的石头静静躺在苏远手里,半透明的石底比苏远那块还要透明一些,墨绿色的絮从左下角层层叠叠地铺开,是一方江水,江水的对面是几峰黛色极浅的远山,烟雨蒙蒙,山寒水痩。 江津看着那块石雕,没有说话。 苏远道: “虽然迟了一点,江津,生日快乐。” 第27章 谁过生日谁最大 这样的人总是让人愿意交付感情,因为笃定不会受到伤害。 江津记得有个喜欢苏远的女生这样表白过。 但是何止是让人愿意交付感情。 简直就是—— 柔软到了心尖上。 亭外的雨势小了一些,雨水冲刷地面的声音清晰起来,苏远还在等着江津的动作,心里有些忐忑—— 喜不喜欢给个准话啊,一点表情都没有算几个意思,男人心真是海底针。 “主席?”苏远轻声道,“不喜……唔!” 下一秒江津把雨伞往地上一扔,苏远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江津按着肩膀按在长椅背上,慌忙之中他只来得及握住手心里的石雕,江津的吻就压下来。 江津折下腰,左手按住苏远的肩膀,右臂环在苏远的脖颈上,低下头唇舌毫不留情地大肆侵掠。苏远肩膀被按的生疼,再加上仰着头,很快就被吻得喘不上气,蓄了一眼眶的泪。 主席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说话!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是这个石雕不是我自己好吗?! 直到看出来苏远真的喘不上来气了,江津才结束这个吻。 “不是这样的。” 江津沉声道。 苏远大脑缺氧难免有些头晕: “嗯?” “接吻不是这样的。” 苏远:“!!!” 那你还想怎样?! “你没有回应我。”江津抬起头,静静地看着苏远泛泪的眼角,“你从来没有一次,真正的回应过我。” 苏远一愣。 江津又道: “苏远,我和你,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苏远这时候完全忘记自己和江津根本不是恋人关系的事情,而江津的这句话也没有立场和道理,他看着江津静静地等待他的回答,心里渐渐焦躁起来。 “不是,主席你听我……” “就算是我的生日,也不行吗?” 江津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缠,等了一会儿见苏远实在为难,他便准备起身去拿雨伞: “好了,先跟我回去吧。” 谁知还没等他站直,苏远就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不再……” “什么?”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