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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之情未曾有过体会,自然不能言喻出白细的变化是因何而来,他看着就又着了迷般,伸手往白细脸上摸,才摸到滑溜溜的一侧,横出的手臂把他拦截。 霍铮立在旁侧,目色淡淡,偏叫方子尘背后寒毛竖起。他缩回手,那股毛毛的感觉才逐缓退去。 他暗道大哥对白细的感情可真深厚,连让人碰一下都阴着脸。 霍铮拉起白细,“东西已经全部放上马车了,外头还有雨,回车里坐着暖合些。\" 一行人陆续回马车坐好,车夫高声吆喝,驾着马车驶离麋鹿山。 因着下雨的缘故,官道湿滑,驾车时更得小心,返程途中比来时多费了半个时辰,抵达弘扬馆,时候便也不早了。 夫子清点人数后方才让他们回去,白细留在最后,所有人都离开了,他才从马车下来,去马舍里找霍铮。 霍铮在喂马,这些马匹送回后理应交由馆里的总管负责,不料总管家里突发急事,霍铮才留下,答应总管把马喂过之后在离开。 他将这两日所得的银钱取出一半交给白细,让他平日里想买什么就去买,剩下的便拿去添补家用,道:“我过两天就去兴武院,以后挣的钱多了,日子就会过得更好。” 他的肩膀后背湿了一层,发髻上沾着薄薄的雨珠,屋檐低矮,高大的身躯微微躬起,眉宇轮廓坚毅,即便霍铮做着喂马这样的粗活儿,亦给人可靠安稳的感觉。 白细忽然从霍铮身后抱他,脸颊贴在他雨水淋湿的脊背上,“铮铮,我以后会挣钱的。” 霍铮转过身拥了他一会儿,身子寒气颇重,不敢抱太久,“你去车里等我,很快就来。” 马车停在书馆大门外,白细撑伞爬上车,霍铮很快就从里面出来。他跳上马车,白细取出一套衣裳给霍铮披上,就着披衣姿势,整个人覆在霍铮身后。 此时夜色如墨,仅有大门两侧的灯笼散发出微淡的光。 霍铮突然侧头亲了亲白细的唇,只这么轻轻地一贴,却让猛地缩回拐角的方子尘瞪大眼睛,嘴巴张大说不出话。 方子尘惊觉自己似乎撞见了了不得的事,白细竟然与他大哥在亲嘴儿?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 第52章 我会娶他(捉虫) 大院里,黑珍珠强留下的黑野猫竟还没有离开,黑野猫盘踞在黑珍珠的窝上趴着舔毛,尾巴懒洋洋来回扫动,黑珍珠则卧在另一半窝中,抬起爪子时不时捉着猫尾巴玩弄,若猫叫了,它见好就收,讨好地伸出舌头给它理毛,俨然一副狗腿的模样,总而言之黑珍珠是赖着黑野猫,而黑野猫也不离开了,在大院里睡了黑珍珠的窝。 白细踏进门院,黑珍珠拱拱野猫,伏低脑袋呜呜低叫,与它商量的模样,猫儿琥珀色的眼睛慵懒朝他投来一眼,这才踏起猫步子跟在黑珍珠身后走近他,娇娇的咪了一声。 黑珍珠的模样可神气了,眼神灼灼发亮,尾巴摇来摇去,白细看着它两,蹲下身子往它们脑袋揉了揉,“黑珍珠也有媳妇儿了。” 黑野猫眯着眼蹭了蹭黑珍珠,又在白细手心蹭了下,踩着细碎的猫步又回窝里趴着舔爪子。 青石板淋湿一地,细碎的雨从浓密的树枝漏进,阴冷发潮,白细回后院多取了些干草铺在黑珍珠的窝里,好让两只卧在一块的小家伙暖合些。 今日他们回来,兰婆特意多备了菜,听到霍铮要进兴武院一事,高兴的多吃了一碗饭,饭后回房取出两个香囊递给两人,白细和霍铮接过,兰婆笑道:“这是我昨日去庙里为你们求的平安符,大师说这符很灵。” 两人收下兰婆的一番好意,将平安符妥帖收入怀中,才回了房。 白细在厢房静坐,须臾后,他推开门,放轻步子往霍铮的房间去。 霍铮已在屋内备好热水与换洗的衣裳,仿佛心有灵犀,能感应出白细一定会过来这边。 刚进屋,白细忙窜入霍铮怀里,霍铮拥紧他,掌心沿着他的背,他的肩膀来回搓揉,大手捂住两只手放在嘴巴前不停呵气,“冻着了。” 将白细抱起褪去衣服,谨慎小心放进木桶里,温热的水很快把肌肤烫红润,霍铮专注为他轻清洗,避免头发沾水湿透,将其束起,一手高举执发,另一手沿着他的颈背揉搓。 白细双臂搭在边沿,眉梢红潋,不时溢出舒服的吟声。 沐浴好,霍铮要抱他回床上时,白细微微推拒,脸有点红,目光却直勾勾地看着霍铮,“铮铮,我想替你洗澡。” 两人在一起,一向是霍铮伺候他的份,好似天经地义,而他从未如对方一样认真伺候他。 白细抬起湿哒哒的手掀开霍铮的衣襟,沾有水珠的指尖从他耸动的喉结往下滑,霍铮发出一声嗬,抱起来的白细被他重新放进浴桶内,他手脚麻利除干净身上的衣服,抬腿踏入浴桶坐下。 桶内坐着两个人,漫出的热水落在地上,水波轻浮,隐约看到两人相互抵缠的腿。 地方挤,白细背过身,露出雪白的脊背对着霍铮,道:“铮铮抱我。” 结实强健的臂膀收拢,将那一截细腰握在掌心,冒出胡茬的粗糙下巴轻轻靠在白细一侧肩头,拨弄水珠,慢揉抚摸搓洗。 动了情的男人在爱人面前,总会不自知地使出一些调/情手段,这是他们无师自通的,源于初始欲/望的催动。 白细拿起胰子给霍铮擦身体,两人挤在一块,稍微动动手脚那也是最亲密的碰触了,男人该有的反应都有,霍铮享受磨人的亲密,明明想得发狂,看到白细身前红肿的地方,神色沉默,只任由那地方□□如铁,自己却不动他一分一毫。 “铮铮!”白细趴在霍铮肩头,眸光亢奋,他心思通透,霍铮忽然抱起他站身,匆匆把两人擦干,朝床的方向过去。 霍铮赤着身,拿起干净衣裳给白细一一系好扣子,再用被衾裹紧他,怕他着凉,浑然不顾自己暴漏在冷空气中的身子。 “合上眼睛休息。” 霍铮亲他湿漉漉的眼睫,“昨天折腾出的痕迹还没消退,我不想伤你。” “可是……”白细不死心,嗫动的嘴唇被霍铮含入嘴里亲了亲,才肯安分下来。 无论霍铮对白细如何克制温柔,骨子里到底也是个比较粗野的男人,发生那事时轻易就上头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