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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xue,下面的小口插入一根巨大的rou茎,他们连在一起。 梁胥抬着她的腿来来回回地动了动,感觉到她越缩越紧,又泌了点肠液润滑,慢慢听得到水声。偏闷的那种。 小玩具有很多。 掀开衣服,肛珠,跳蛋,按摩棒,型号各异。 “自己玩过?” 摸了摸她正在流水的rouxue。 翕张的xue口裹住他两根手指,周幼里说“没有…”,红着脸不敢看镜子,偏头,又被梁胥贴了上来。 他贴着她的脸颊吻她。 含住嘴唇轻吮,把三只手指插进xue里时,吞下她的呻吟,舔了舔嘴唇。 拿着按摩棒,他睁开眼睛看着镜子,对准了往里面塞。 两处张着的口都被他填满了。 他拿按摩棒抽插,她媚叫,把后xue夹得更紧了,一下一下地颤着。他再用力一点,她尖叫,打开按摩棒的震动开关,那震感迅速传递到后xue里面共颤,他被更强烈地取悦了。 周幼里几乎要坏了,喷着yin水,被他吻得“呜呜”地叫。 “插满了吗?” 她没有力气应,媚红一张脸,软软地被他亲着。似乎在叫“爸爸”。 梁胥射了。 按摩棒还在动,他也没有拔出来,握着她的两乳不轻不重地按着。 她像水一样融化在他的身体上,从两处xue口喷洒液体,后xue挤出jingye,味道扩散,她一吸一吸地动着,呆呆的没有眨眼睛。 “我想把你插满,就让我插满”,他用力按着她的奶子,“我让你干什么都可以吗?” 周幼里趴在他身上。 他解开衬衫,把她抱到怀里,看着她的眼睛。 周幼里说:“嗯。” “为什么?” “因为我爱爸爸。” 梁胥抱着她,望天花板,突然觉得震动棒的声音有点儿吵。 他把仍在四处溅洒yin水的震动棒按灭,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她的背,“为什么?” 她埋头在他的怀里。 “什么?” “为什么爱我?” “我也不知道。” “……” 侧躺,梁胥转身,他把她脸颊的碎发拨到耳后,“可是我对你不好,很不好……为什么还会爱我?” 她抱着他的腰,“我真的不知道。” 梁胥没有再问了。 他在思考,很投入,半天没有头绪,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周幼里在他胸口处又开始讲,“我也觉得蛮奇怪的……” “好像就是有一天,我梦到了你,梦里的你浑身是血抱着我往前走,我突然觉得就算你对我很不好也是有原因的。那种时候你都抱着我走,满身满脸是血,依然抱着我走,我想你肯定也是爱我的。” 好像突然就没有再听到梁胥的声音了。 呼吸都没有听见,过了一会儿才恢复过来,梁胥把手收回腰间。 他没有再抱她,坐起身来,从裤子口袋里摸出烟盒和打火机,赤身裸体地坐在窗台边上抽烟。 打火机打开又关上,有规律的轻响,yinjing在腿间摇晃,白色的浆液一点点随重力下落,在空中流出一长条液体的痕迹。 “周幼里。” 周幼里抬头。 视野很暗,只能看到男人的黑色剪影,唇边亮着一抹橙色的光点,摆手,划着道弧形轨迹,那抹橙又落上阳台的台面。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刚出生,婴儿。你想想,好好想想,为什么你能知道……” “你刚出生时发生的事。” /头骨/:“你告诉我。”(上) 有时候记忆会有一点含混。比方说明明是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人听进去,记住了,再想起来就觉得那是真的。 又有时候,其实那是真实发生的事,后来梦到过,记住了这个梦,就觉得那件事像假的。 周幼里一直以为那是她梦里的事。 猛然听梁胥这么一说,她愣了一下,“什么?” 梁胥却没有回答她。 她背靠床板坐在床上,周身狼藉一片,梁胥离得很远,只身坐在阳台那里。 留给她了很大的空间和余地去想,也没看她,手里的烟抽到一半。 周幼里说:“为什么?” 她想不明白。 被点醒以后,梦境和真实的重影分开,她隐约感知到那是她在十六岁的某天里突然涌入认知的记忆。后来以梦的形式呈现过好几次,她下意识觉得自己不可能无端回忆起自己婴儿时候发生的事,所以只当那是梦境。 但它不是的,很明显不是,既然梁胥这么说了。 这一定是件很重要的事。 可是她真的一点点都想不出来——前世?轮回?她带着记忆出生,是这种吗?或者她是机器人,仿生人,记忆是输入到她身体里的,周幼里低头看自己的手掌。 她怔了一会儿,梁胥把烟抽完,起身,往出去走。 路过床沿,周幼里余光看到,也起身去抓他,她握住他的手腕。 梁胥面无表情地扫视她一眼。 那样的表情,正是此前她在他脸上看到的最常见的一种——近乎憎恨的冷漠——刀一样割了她胸口一下。 周幼里松开手。 ……为什么? 明明刚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情,他才在她身体里射过,jingye从她后xue外涌,散着热气和味道滴到腿间,大腿内侧一片黏腻。 为什么突然就回到了之前的那种状态,她等他回家,他永远永远不回应,不屑于看她哪怕一眼。 梁胥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周幼里靠着床沿,跌坐。 她坐了好一会儿,粘稠的液体流完,大腿发麻,起身困难,她才握着床板边缘站了起来。 她把自己和房间清理了一下。 拖着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往客厅方向走,转头看梁胥的房门。 是关上的。 她把垃圾扔到厨房,一步、一步走上楼梯,停在梁胥房门外面。 游魂一样停在那里,屏息凝神,把手放上门上的把手—— 还好他没有反锁。 梁胥正在看书。 睡眠灯偏黄,只笼罩一小片,他坐在床头。没有理会周幼里走到床边,只继续看着自己的书。 她站在他的床头。 站有一分钟,他沉默一分钟,站有三分钟,他就三分钟没有抬头,好像周幼里并不存在似的。 周幼里慢慢坐上了床。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抱着自己的膝盖,想抱他,但是不敢,“……是不是,我们很久之前就认识?” “上辈子,上上辈子,带着记忆投胎?我真的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你让我想,我什么也想不出来,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告诉我……” 她说着,偷偷用余光看梁胥。只见他保持的姿势,书却长久没有翻页,好像并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