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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些话完完全全说到了许淮的心坎上,饶是许淮这样铁石心肠,也不得不被顾逢的真心敲打成一湾春溪。 过去的三十五年里,许淮有过很多个对未来伴侣的约束词,他该是成熟睿智,强大沉稳,可显然,顾逢和这些词并不沾边。 他单纯,他乖巧到有点傻。 但如果有一个人这样如珠似玉的待你…… 如果是顾逢…… 许淮暗叹,栽了就栽了吧。 “别难过,我保证睡一觉起来,这些事都会好的。” “嗯!”顾逢甜甜的笑起来,侧头在许淮嘴角亲了一下,“看见许先生,坏心情其实也散了一大半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难得顾逢放弃了念那些酸丢丢的情诗,但是今天的晚饭时光也让许淮食不下咽。 “许先生,你不知道,晟融是个多肮脏的公司!哼,他们老板就是个王八蛋,不配做人!!!” 许淮:…… “这种黑心又下三滥的公司,”顾逢把筷子插进米饭,咬牙切齿地说,“我看趁早要倒闭!我祝他们股票跌停!!!” “那个王八蛋简直精虫上脑,我看他肯定私生子也不少,简直是滥情,我祝他以后妻离子散,不得好下场” 许淮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手上隐隐有青筋浮现。 “不吃了。” 许淮把桌子一推,起身就往卧室走。 “诶——许先生——” 许淮回头,舔着嘴唇笑: “我现在想吃你,你来吗?” 顾逢犹豫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点头: “来。” 第6章 早上八点,顾逢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困顿的脑子反应了很久,才想起来是昨天那个女秘书苏岚的声音。 “顾总,我们老板说昨天多有冒犯,想请您今天下午一点半来一趟晟融,他亲自给您赔罪,顺便谈一下未来合作的发展方向。” 顾逢脑子一下就清醒了,他晕乎乎地挂了电话,掐了一下自己,确认了这并不是梦境,然后撑着酸软的腰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他发现身边并没有许淮的身影,猜想许先生该是上班去了,有点懊恼。 今天没有送许先生出门,有点沮丧。 下午一点半,顾逢到了晟融,远远就见着一身黑衣的苏鼠在门口等他。 苏岚见着顾小少爷,心里明白这是未来的老板娘,一点都不敢怠慢,领着他就上了总裁专用的那个电梯。 顾逢从前不知道,这座大厦,竟然还有第27层。 他之前来过晟融,别人和他讲也是26层是总裁办公室,可是苏夙现在竟然带着他,进了一座有27层的电梯。 顾逢掐着手心,强自镇定,心想他来之前己经给许淮发了短信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许淮也不会放过这个该死的晟融的! 苏風站在电梯里,没有要跟着他一起走的意思,她微微弯腰,露出一点不明所以的微笑:“祝您有个愉快的下午。” 顾逢看着苏岚的脸掩在电梯门后,深吸了一口气,往里面走去。 与其说是办公室,更像是静心装修好的起居室,整个27层,是简单的北欧装修风格,灰白色的主调很干净,又隐隐透着一股冷意。顾逢慢慢向里走,在一间禁闭的门前停下脚步。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突然猛烈地跳起来。 顾逢犹豫了一下,还是敲敲门,厚重的木门后传来一声模糊的“进来”。 一个男人坐在一个很大的老板椅上,西装衬得他身形高大挺拔。 顾逢站在原地,揉揉眼睛。 男人轻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眉眼凌厉,轮廓分明,一双黑亮的眸子比鹰还锐利。他穿着一身合身剪裁的黑色西服,身形挺拔潇洒,腿长而直,脚上的皮鞋擦得发亮,纤尘不染。 —这是昨天和他在被子里滚了一晚上的许先生。 许淮! 许淮??? 顾逢觉得喉咙里简直是含混着一口胶水,半天才挤出来几个字: “许、许先生?……” 许淮走到顾逢身边,皮鞋在地面上敲出响声。 他走一步,顾逢就后退一步,像是受惊的小兔子,直到抵在宽大的办公桌的边沿,退无可退。 “逢逢……或者你也可以叫我许总。” 顾逢一抖,兜里塞着的东西咣啷一声掉在地。 他弯腰去捡,没想到许淮比他更快地捡起来。 “哦?”许淮挑眉笑,“防狼喷雾?……没想到逢逢还挺会保护自己的。” 顾逢结巴起来:“啊……那……那个……我是,是要,要……” 许淮把人整个压着,把那瓶喷雾拿到顾逢面前晃了晃,然后丢在一边,冰冷的手伸进他身上那件奶白色的薄毛衣里面,攥住他的腰,质问道:“逢逢是要拿这个对付我?” “不是……啊……”许淮的手上移,掐住了他右边的rutou,使得顾逢的气息紊乱,“晟融的,总裁不是叫张华……” “张华是个什么东西,”许淮话里带着三分轻蔑,“一个傀偏而己。” 顾逢的毛衣边沿被卷到了胸口,而他的腰带,也被轻车熟路地解开,西裤顺着光洁的大腿滑下去,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很快,里面新换的底裤也被扒下来。 许淮力气很大,顾逢完全挣不开他,只能被浑浑噩噩地按着,任人宰割。 直到身下一凉,有个又硬又烫的东西硬闯进了他的身体,顾逢才惊喘一声,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许先生——!” 许淮却不管他求饶似的呻吟,只是捏着顾逢的腰,撞得又凶又狠,将那东西完全嵌进青年潮湿的甬道里: “我听说,昨天有人诅咒我们公司跌停,还要我妻离子散?”许淮抽送着巨大的yinjing,—刻不歇,“逢逢,你舍得离开我吗?” 顾逢被他顶的只能发出细碎的喘息,他摇摇头,眼眶里都是生理泪水:“不,不……” “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 许淮把人抱起来,抱在怀里,顾逢没有支点,只好手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这样的体位使得性器顶得更深,次次蹭到了顾逢的敏感点,几乎是一下就让他哭了出来: “许先生!我错了,饶了我,饶了我!” 许淮可没心软,抱着人,一边走一边插。他臂力惊人,抱着一个偏瘦的成年男人行走,竟也没有丝毫的吃力,连喘息都没有乱一下:“顾老板,你包错了人。” 他走到落地窗边,将人放在窗户前,在顾逢白嫩的屁股上用囊袋拍出啪啪的声响。 玻璃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头,里面却能把大道上的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看个清清楚楚,顾逢更是羞得脚趾都捲起来。 顾逢根本受不住他这么弄,浑身都是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