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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人,神医给盟主递药,顺便凑到他耳边偷偷摸摸地问:“这又是哪位?” 谁知右护法要自己答,他一脸认真道:“我是冥殿右护法,特地前来求娶你们盟主的。” 这话实在太雷人,导致神医翻了个硕大的白眼。 盟主也一脸纠结,将神医带到了里间,和他说右护法出来承认趁人之危。 神医:“你怎么和他确认的?” 盟主:“我问他我身上有没有胎记,他答对了。” 神医:“那有问他你们第一次什么姿势,最后一次什么姿势,弄了几次,在里面射了几次,在外面射了几次吗?” 盟主一脸震惊:“你这人有没有礼义廉耻,这种话你也敢说出口?” 神医嘿嘿嘿地笑了:“又不是我说,是你说啊。” 盟主梗着脖子:“你死心吧,我是不会去问的。” 神医恨铁不成钢:“那你要让孩子管别的王叔叔叫爸爸吗?” 盟主:“右护法不姓王。” 神医:“我管他姓什么?” 两个人絮絮叨叨絮絮叨叨,谁知外面竟然传来打架的声音。 盟主和神医从里间出来,就见右护法摔在一堆木头里,那木头原先是把椅子,如今全然散了架。 盟主定晴一看,竟然是大侠。 谁知大侠一看他,就突然红了眼。 大侠扑通跪了下来,将剑高高举起:“恩公,我自知没脸来见你。但我想,我一定要来认个错。” 盟主大惊:“你认什么错啊?” 大侠道:“两个月前,我……你……我们……” 盟主快晕厥过去了。 神医在旁边惊落了下巴:“盟主,你你你不得了啊。” 16 大侠的话一出,右护法脸色就变了。盟主坐在椅子上,也傻了。 右护法脸色阴晴不定,眼神如刀似地盯着大侠:“胡说八道,你直到第二日,都被我困在阵法里。” 大侠狠狠地对视回去:“如若不是你,我怎么会闯入那间屋子,对……对恩公。” 右护法面无表情:“你认错人了。” 大侠恼羞成怒:“恩公两个月前的道观里,你是不是曾有过一场……”他顿了顿,这才羞极了把后面的欢好二字吐了出来。 盟主坐在椅子上,只觉头疼。 要不是他全程都搂着那人不放,那人也几乎没有抽出去过,他都该以为他和这几位都弄过了。 总而言之,本以为是谁都不会认的,不曾想,是谁都要上赶着来当肚子里孩儿的爹。 不过现在还有疑惑未解,他看着大侠问:“那为何第二日你不在,后来还给我寄了那样一封信。” 大侠惭愧地埋着头:“我犯下那样的错事,本就该早早向你请罪。但我当时太慌张了,离开的时候正好撞见右护法和我舅舅,想对那位恩公下手。” 听到大侠说的那位恩公,盟主有些尴尬,本来这件事他一直想找机会和大侠说,不料这两个人倒认了亲。 大侠看盟主脸色,忙道:“那位恩公当年救我时带着斗笠,他为我被虎爪所伤,手上有疤。我将他救下来以后,才知当年救我的人是他。” 右护法出声打断:“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要对他师弟下手了。” 盟主也不看护法,只和大侠说:“一事归一事,如若你真救了我师弟,我该好好谢谢你,但你信中所说的强迫又是何事?” 大侠直起腰板,手指指向护法:“我亲眼所见,他想要强迫您师弟吃下蛊虫。” 右护法面色一变:“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蛊虫这个词太过于触目惊心,让盟主一下就怒视右护法。 此时正好有侍从来报:“盟主,玄山堡堡主求见。” 话音刚落,堡主就摇着扇子进来,看着这屋里的一圈人,沉声道:“真是热闹。” 大侠看着来人,立刻气势全无,垂下脑袋。 堡主看了大侠一眼,又对盟主拱手道:“还未贺喜盟主娶亲。” 盟主皮笑rou不笑:“客气了。” 堡主收起折扇,眉眼邪肆地落在了盟主身上,在盟主肚子上停了一会,这才道:“不知盟主身子最近可还好,有没哪里不舒服的。” 17 盟主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他故作镇定,请堡主坐到一边,再让侍从来收拾这一地残剧。 右护法理了理衣裳,擦掉嘴边鲜血。 盟主再次带着神医进了里间,神医本以为这是要讨论谁是孩子的爹,结果盟主揪着他就说:“你快去看看师弟,我就说刚刚他为何要避开我给他把脉,果然有问题。” 神医点头说好,走之前还是要八卦一句:“你真的不想讨论一下外面那几位到底谁在说谎?” 盟主叹了口气:“不管怎么样,且再试他们几天,总能理出那个人到底谁。” 他想了想,又道:“我看他们几位大概都知道那天晚上的事,至于谁说是真,谁说是假,我们一个个试过去,就知道了。” 左右孩子还没那么快要出来,他不急,有的是时间把凶手找出来。 而且他刚刚一直在吃惊,却观察到外面这三个人的一些神情与细节。 大侠气势汹汹地指认堡主和右护法谋害师弟。 可当堡主走进来时,大侠的却对堡主有种轻微的畏惧。 右护法脸上气急不假,可听到蛊虫这两个字的时候,又有丝不自在,说明蛊虫确有其事。 还有师弟,师弟不肯让他摸脉,加之两个月前那突然内力全失。 后来右护法又将师弟带走,有意思的是,右护法带走师弟的时候,虽然表面是在要挟他,但实际上,护法搂着师弟上马时,还特地展开挡风袍,将师弟裹了进去。 右护法一眼就可知师弟中了毒,是右护法仅仅以rou眼就能发现师弟的症状,还是早已知道师弟中了毒。 还有大侠给他的那封信,虽然在刚刚,他已经自圆其说,但内容还是有牵强之处。 大侠说他太过慌张,所以离开的时候,刚好撞见堡主和右护法加害师弟。 但他和那人一番纠缠后,分明那人还替他清理穿衣,不疾不徐,不像是很惊慌的模样。 而堡主一进来就在看他肚子,盟主还没有傻到堡主是在看他吃胖了没有。 那么堡主又是怎么得知他能怀孕呢,堡主是那人吗? 种种迹象都十分可疑,还有师弟。 虽然他心里最不愿意的就是怀疑师弟,但他被引诱进的那间屋子,那床白色被子真的是意外放在那处的吗? 盟主越想越烦,也不愿意出去见外面那几位,只让人带他们去各自的房间,而后他去找神医与师弟。 刚一进门,就见师弟面色难看与神医对峙,盟主开口问:“怎么了这是?” 师弟看向盟主:“师兄,我没事,你可以让他退下了。” 18 越是不愿意被把脉,就越可疑。盟主认认真真地说:“这是我特意请来的神医,我很担心你究竟好没好,让师兄安心一下吧。” 师弟却将脸偏向一边:“师兄何必这样为难我,我不愿意被把脉,自然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