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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公在他耳边密语,说皇帝怀疑突厥的眼线就安插在刑部,密令自己亲审此案,去大理寺提审那个突厥人,若三日之内没有结果,便将那突厥人斩首示众。 突厥人的死活他管不着,只是这案子好不容易查到这份上,若线索就这么断了,要揪出内鬼可是难上加难了。今日是上元佳节,又正逢自己高升,本应跟家人一道庆祝庆祝,但莫凌风一想起还关在牢里的那匹野狼,实在是放不下心中那块石头,便决定当即出发,前往大理寺。 轿子在大理寺前停下,大理寺刑狱的司长早已候着,想必也是收到了圣上的密旨。他带着莫凌云进了牢狱,几人在一处刑房前停下。 那突厥人被拷在木架上,披头散发地耷拉着脑袋,身上被汗水浸湿的白衣透出斑斑血迹,发间不时滴下几滴液体,分不清血液还是汗液。听到声响他费力抬起头,对上莫凌风的双眼。他原本潇洒俊逸的脸失去了原有的神采,像是从地狱刚捞出来的孤魂野鬼一般,见到莫凌风时,那对棕褐色的双眸瞬间放出了冷厉的光芒,危险地眯了起来。 司长靠在莫凌风耳边悄声道:“我们审了这突厥人好几日,能上的刑罚都上过一遍了,他还是第一个能扛过这些刑罚还不吐一字的。直至昨日,他第一次主动开口要求见你,我们呈报圣上,圣上就决定让你来亲审此案,要你竭尽所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来。” “打开牢门,其余人退下。”莫凌风清冷的声音响起。 司长应喏,差狱吏拿出钥匙打开牢门,接着一道离开了。莫凌云长袖一挥,将手别到身后,亦步亦趋地走到突厥人面前。 突厥人的眼睛像是黏在莫凌云身上一样,将他自上而下扫了一遍。扬州交手时以为这狗官是江湖中人,身手一般却十分机灵,否则以两人体型的差距,他过不了自己手下三招。也怪自己当时起了色心,看这狗官俊秀聪敏,长得甚合口味,便想着和他多过几招调戏调戏,没成想居然马失前蹄,被他摆了一道。 突厥人一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一边无所忌惮地视丨jian着眼前人。这狗官的长相不同于族人的粗犷放浪,也不似中原女子那般阴柔寡淡。薄唇透出淡淡的血色,说话的时候隐约可看得到整齐的牙齿和蛰伏其中的粉红小舌,那张嘴说话的声音那么动听,像只鸟儿似的,舔起rou丨棒来也必定声色俱备。 宽松的官服隐隐勾勒出他浑圆挺翘的臀部线条,臀部的肌rou随着他走动而微微抖动,自己的那根狼牙棒若捣入其中该有多快活。突厥人咽了咽喉咙,想象着他雌伏于身下,哭着喊着求自己cao丨晕他……恍惚中见他拿起一根铁棒,对着自己胸口将愈未愈的伤,用力就是一戳! “嘶——”突厥人陡然吸了一口冷气,痛觉从伤口处传至全身,不住地哆嗦。幻想瞬间碎成一地,现实只有冷面侍郎,没有多情美人。他勉强地扯起嘴角笑了笑,“你还是当日穿着那身布衣更俊些,穿着这套官服,就成了衣冠禽兽。” 莫凌风冷笑,故意放慢速度将带着血液的铁棒从他胸口拔出,看着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的快感。 “你叫什么名字。” “莫郎中……哦不,今日听闻你高升了,如今是莫侍郎了。”突厥人很快又恢复了游刃有余的表情,笑着说道,“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若不答应呢,你问什么,我都不会回答。” 莫凌风握着手中的铁棒,用铁棒在突厥人伤口周围画着圈,用征服者的目光望着他:“哦?说来听听?” 突厥人低头瞄了铁棒一眼,又瞟了莫凌风一眼,嬉笑地说道:“让我干你一回……啊——” 话音未落,那根铁棒便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捅入那个伤口,这次比上次更深了些,几乎要捅穿身板。突厥人的表情变得近乎扭曲,用力咬着后槽牙,嘴唇上下不停地发颤。伤口过分疼痛已经让他产生了幻觉,他狠狠地盯着莫凌风,在脑中描绘着自己如何折磨他□□他,想着想着,身下居然渐渐起了反应。 “凌云还真是眼光独到,一看便知你是此道中人。”莫凌风冷冷地说道,眼神里尽是嫌恶,“怪不得尝过一遍刑罚嘴巴还这么硬,看来这大理寺的刑罚颇合你意啊,啧啧,你下边那玩意儿都立起来了。” “那可不!”突厥人提高了声调,语气嚣张,“爷向来吃软不吃硬,让爷尝尝你下面的小嘴儿,兴许一时乐呵赏你点小道消息。” “你这话倒是提醒我了,大理寺刑罚多年未变,是时候创点新招式了。”莫凌风拿起一捆绳子围着突厥人的脖子绕了一圈,打了个死结,接着解开木架上的铁铐,将他放平在地上,面朝着地板。 突厥人没有多做挣扎,想必多日刑罚早已耗去他过半体力,如今也就嘴上厉害了些,那身子早已成了一副无用的皮囊,浮浮沉沉,无力可施。狼族后代?呵!莫凌云手里抓着绳子一端,感觉自个儿就像牵着条狗一般,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再烈的狼族又如何,到他手里也能驯成一条乖乖的猎犬。 他挑眉一笑,抬脚踩住突厥人厚实的后背,用铁棍挑下突厥人的裤子,看着那屁股不禁皱起眉。突厥人果然受了不少苦,屁股都被打肿了,原本想棍打几下,见皮rou上面已经有了好多道血痕,顿时失了兴趣。 不过,就如莫凌风所言,他要创些新的“玩法”。突厥人这样百般折辱自己,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都忘了自己身处谁的地界!莫凌风如此想着,冷笑着将那根铁棍对准了突厥人的菊丨xue,硬生生地挤了进去。突厥人似是早就察觉他要这样做一般,咬紧了牙关不泄出一句yin声,只是身子不住地抖动着。 “如今你可有话要说?” “你究竟是何人?” “谁派你来的?” “突厥在朝中安插了哪个眼线?” …… 莫凌风魔障般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响起,冰冷的铁棍随着他质问的声音进进出出,刺骨的痛感和酥麻的快感犹如两条巨大的蟒蛇,在突厥人的体内来回穿行爬梭,脑海中支离破碎的片段不停闪现:当年特勤将族里最勇猛的壮士们召聚于一起,经过重重训练和选拔,挑出十人组成密探小队,潜入中原隐于市井查探消息。 训练之时他便发现自己与常人不同,竟能从濒临的痛觉中寻找到快感。从那以后他便不时一边自虐一边自渎,寻常的男男女女不足以引起他的兴趣。直至那日在扬州见到莫凌风,人如其名,行步如风、儒雅翩翩,让他一时心潮澎湃。没成想此人竟是朝廷狗官,处置自己也如此雷厉风行,手段毒辣。莫凌风啊莫凌风,这个人的名字让他又爱又恨,他第一次有了想对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