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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根带钩的长杆过来,一边勾着墙边那棵荔枝树上的果子,一边朗声道:“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 那钩子忽地转向,一把勾住张老六的衣领。张老六光顾着琢磨那几句诗句,没成想那白衣男子忽来这么一招,他从墙头滚落下来,上衣被撕开半拉,露出健壮的胸膛。 他赔笑道:“嘿嘿,这位公子别误会,我不是贼,我是来找人的。” “哦?”白衣男子盯着他胸前两颗茱萸,咽了咽喉咙,“你找何人?” “我找这学堂的柳老夫子,张小六的教书先生。” “找他有何事?” 张老六转了转眼珠:“有礼相赠。” 白衣男子冷笑一声:“礼在何处?” “礼……”张老六手上恰好抓着一串从荔枝树上扯落下来的果子,一时计上心头,“礼在这呢!” “哦?”白衣男子心里清明得很,却也不急着拆穿他,“你可知这果子叫什么?” “这……这不就是荔枝吗?” 白衣男子绕着张老六转了一圈:“非也,人有赵钱孙李,这荔枝自然也有自己的名号。否则就像人一样,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认得他。” 张老六知他话中有话,作了一揖:“敢问公子究竟是何人?” 白衣男子盯着他的眼睛,接过他手中的荔枝往屋里去:“在下便是你要找的那位‘柳老夫子’。” 这便是小六口中的“柳老儿”? 张老六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原本听小六那番言语,心上浮现的是一个刻板迂腐的老头,举着根戒尺欺负弱小无辜的小孩儿。如今见着真身,却是这般丰神俊朗、仪度闲雅,自己倒显得像个不通世事的粗人了。 切莫以貌取人!张老六心中默念,跟着白衣男子进了里屋,他倒要看看这柳公子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柳公子,方才在下冒昧了。”张老六一进屋子便深鞠一躬,“实不相瞒,在下归于家中听闻小儿在学堂受了委屈,一时冲动,便做了些傻事。我见公子是位风流雅士,想来定是小儿不懂事,胡编乱造一番,都是误会、误会。” 柳公子也不言语,只笑着剥了一颗荔枝送到张老六面前,张老六点头谢过,接来含进嘴里,一边不住地赔笑。 见张老六把整颗果子吃下,果核吐了出来,柳公子这才缓缓开口:“小六说得不假。” 张老六一怔:“这是何意?” 只见那柳公子一个接一个地剥着荔枝果子,动作像帮人脱衣裳一般认真仔细,他一边将果子丢进嘴里细细地咀咽,一边盯着张老六,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小六让我想起一位故人。我与这位故人是青梅竹马,这故人儿时便如小六这般玲珑可爱,可每每我想与之亲近,却总是被他冷冰冰地推开。直至一日,我发现若是欺负他,他便会多看我两眼,那眼泪汪汪的模样,看得我心里直发痒。” 张老六心想,哪家的姑娘这般冷淡,如柳公子这般的风流才子居然也亲近不得。若他是女儿身,遇见这柳公子怕是要被迷得七荤八素。 柳公子自顾自地说着,像是陷入了一个人的回忆:“后来啊,我进京赶考与他别离,路途遥远,中间变数重重,这一别就是三年之期。待功成名就之后回来寻他,他却对我恨之入骨。我明白,他怨我儿时那般对他,可他连偿还的机会都不与我,就这样不辞而别,待我醒来之后,只见得他留下的果核。我一边寻他,一边四处奔波,每居一处,便在住处门前用他留下的果核种下一棵荔枝树。只盼得有一日,他能再次尝到我为他亲手种下的情果。” “柳公子真是痴情人呐……”张老六一阵唏嘘,“如今你可寻到了这位佳人?” 柳公子起身走到张老六面前,沉声道:“两年前便寻到了。” 张老六望着眼前的人,觉得恍惚间似有重影,他揉了揉眉心:“那……柳公子可曾表白心意?” 柳公子居高俯视着张老六,长叹了一声:“我寻到他时,他竟已成了家有了孩儿。我恨死了他,想着干脆把他关起来,让他从此归我一人所有。可没成想他又突然消失,过了不久爆了疫病,我四处差人寻他,终于在乡下把他找了出来。” 张老六此时已觉得头晕目眩,身体如火烧一般,四肢麻酥酥地使不上劲,试从座位上站起,没成想又瘫坐了回去。 柳公子弓下腰,攀到他耳边:“你可知在这之前,我日日盼着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可见到你那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又想起儿时欺负你,夜里你蜷在床上抽着身子偷偷流泪的模样。啧,真是又可怜,又销魂儿……” “你!”张老六手臂软酥酥地抵着眼前人的肩膀,瞠目欲裂,“你是那柳胖子!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 柳云溪轻抚着张老六的脸颊,细细端详着他的眉眼,怎么看都看不够,他轻笑了一声:“那荔枝名号叫妃子笑,给你吃的那颗独一无二,记清楚了,它叫夫子笑。” 说完便啃上张老六的耳朵,细细的舔舐着,柳云溪的气息变得有些狂乱,急不可耐地撕下张老六原本就破烂不堪的长袍,纤纤玉手探进他胯丨下三寸,将张老六那物事握在手中上下撸动。 张老六原本就被那夫子笑的药性搅得意乱情迷,被柳云溪这么一弄,险些就精关失守,然则他强撑着一口气,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扯着那柳云溪的头发吼道:“柳胖子!你今日若敢对我做出肮脏龌龊之事,待老子清醒过来,便把你千刀万剐!” 柳云溪停下手上动作,邪笑道:“哦?是吗?”说罢吹了声口哨,房外登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犬吠声,张老六吓得一下便萎了,柳云溪再次抚上那根玉柱,一边服侍着一边道:“在你将我千刀万剐之前,得先问问我那几只从西域来的恶犬同不同意。” “卑鄙小人!” 柳云溪亲了他一口,张老六啐了他一脸唾沫。 “不知廉耻!” 柳云溪半眯着眼,跪坐到张老六脚下,掰开他两根长腿,将那玉柱含了进去。 张老六呼吸一滞,嘴上开始往外一个接一个地蹦脏词儿,都是些不入流的市井粗语。若放在平日,柳云溪听了必是皱眉,此时在他耳中却成了调情般的甜言蜜语。 柳云溪含着张老六的物事,由上到下舔了一溜,随之停留在上端,细细舔丨弄着玉柱两边的粉果儿,张老六抓着他的手一紧,柳云溪勾唇一笑,开始用力吸吮那根玉柱,口水声啧啧作响。 张老六此时已是爽得说不出一个脏字,只是不住地喘着粗气,柳云溪被他情动的声音也挑得气息紊乱,下身的物事也立了起来。二人皆是面红耳赤、欲丨火焚身。 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