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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就浮起厌恶之色,这人叫管树,当他被全网黑后,经常来找他。 虽然林昼根本连看都不看管树一眼,但管树却始终不放弃。 管树坐在车里,他摇下车窗,看着那个Beta堪称完美的脸和身形,露出贪恋之色:“阿昼,只要你答应和我在一起,现在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帮你解决。” “综艺,电视剧,电影,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管树是个Beta,他看上林昼很久了,像林昼这样气质出众的Beta实在是太少了。 哪怕他有些怕林昼,但现在林昼黑料缠身,正是他对林昼下手的好机会。 林昼神色很冷,管树的纠缠令他不厌其烦,他完全可以直接忽视管树,但管树竟敢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不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人不行。 这时,林昼第一次纡尊降贵地把目光望向管树,忽然问道:“去哪?” 管树愣住了,他没想到林昼竟然答应了,林昼不耐地开口:“你聋了吗?我问你去哪?” 管树回过神来,心里狂喜,他连忙把车门打开:“上车跟我来。” 林昼上了车,他不知道,后面有一辆车也悄无声息地跟了上来,里面那人神情冷淡,正是宁纵。 林昼刚上车,就拨通了娄恒的号码,没想到手一滑,打给了宁纵,可他已经没有时间挂掉了,只能任由屏幕亮着。 算了,反正宁纵会全程听到他和管树的对话,宁纵会成为他的证人。 宁纵一直跟在林昼后面,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低眸一看,是林昼打来的。他怔了几秒,似乎有些意外,回过神后随即接起了手机,里面一开始没有声音,很安静。 过了几秒,里面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讲话声:“阿昼,你长得真好看……” 闻言,宁纵眸色瞬间暗沉,覆在方向盘上的手泛着青筋,但他却屏住了呼吸。 男人的声音又响起:“我没想到你会跟我走,今晚我带你去我的别墅找点乐子……” 然后宁纵听到,林昼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宁纵紧抿着唇,他想,他知道林昼为什么故意上那人的车了。他蓦地脚踩油门,视线落在前方,眸色幽深至极。 前面的车上,管树本想去试探着碰林昼,但林昼一啧,他吓得立即把手收了回来。 他想了想,认为林昼是因为保镖在这里,不好意思和他亲近。 他立即看向保镖:“你把车开到前面那条巷子口后,你就下车。” 保镖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林昼:“这……” 林昼哼了一声。 管树更心急了,怒声道:“到了巷口你就给我滚下去,有多远滚多远!” 他看了林昼一眼,眼底流露出贪婪的光:“等会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过来打扰我们。” 林昼冷笑了一声。 过了一会,车子停下,巷口空无一人。林昼瞥了一眼窗外,懒懒地笑了,今晚无星无月,是个动手的好机会。 保镖一离开,管树就迫不及待地看着林昼,眼冒精光:“现在就剩我们两人了,阿昼……” 话未说完,林昼就扼住管树的颈骨,扯着他半仰着身子,又把他的头重重砸向车座。 “砰”的一声巨响,林昼拽着他的头发,逼管树仰头,他字字锋利:“你觉得我长得好看?” 这一下险些把管树砸晕了,他腿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管树现在知道林昼是故意跟他上车,就是为了报复他,他哪敢应:“没有,没有……” 下一秒,林昼又把管树整个人拎起来,单手把他的两条胳膊生生反拧过来,往上一抡。 然后,林昼盯着管树,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往上折,不会让他受伤,却十指连心,牵扯到每一根神经,痛到极致。 管树痛得连连惨叫,林昼唇边笑意却更冷了:“想和我找乐子?” 没等管树回答,林昼又把管树狠狠地掼向车身,他的嗓音压得很低:“你还敢肖想老子?” 这时,林昼忽然察觉到身子传来强烈的眩晕感,脊椎深处传来一阵阵刺骨的疼,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 他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他是怎么了?为什么这几天总是这么难受? 管树察觉到林昼的动作停了几秒,他拼了命地挣脱,打开车门就要往外跑去:“救命啊……” 但车门却只来得及堪堪露出一条细缝,管树就被身后的少年重重拖了回去,呼救声淹没在风里。 林昼眼神很冷,啧了一声。 “不是想找乐子吗?老子今天就让你找个够!” 第 6 章 林昼压下脊椎上漫来的阵阵疼痛,他不会让自己倒下,倒下前也先把这个讨厌的人收拾了再说。 管树痛得惨叫连连,他厉声道:“林昼,你这么做是违法的,小心我……” 这时,林昼暴躁地抬眼:“吵死了。” 林昼瞥了一眼,拎起车后座不知是谁散落的领带,直接勒住管树的嘴巴,往后一扯,打了个结。 然后,他又极为嫌弃地扯下管树的领带,把管树两只手覆在身后,把管树结结实实地捆在了那里。 管树嘴巴被堵着,手也被捆着,林昼嗤地笑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吗?” 黑暗里,少年的声音一字字逼出:“因为脏。” “叫我的名字,你也配?”他冷笑了一声。 说完后,林昼就懒洋洋地靠在那里。这时,车窗外忽然传来几声极轻的敲击声,像是有人屈起指骨,很有耐心地一声声敲着。 林昼偏头,望了过去,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眼。 寂静的冬夜里,宁纵的眼很深很黑,眉骨微微凸起,黑睫垂落时,眼底有着长夜里冷冷的月。 不知道车外的Alpha站了多久,夜色虚化了他的轮廓,身形颀长,静默,周身似是浸染了冬日不化的雪。 宁纵在林昼动手的时候,他就下了车。他一直在远处静静地看着,却从没想过出手。 因为宁纵知道,林昼不喜欢别人帮他。 林昼打开车窗,探出半个身子,手懒懒地搭在边上,单手撑着下巴,挑衅着笑:“哟,宁影帝在一旁看戏看了多久,我是不是该向您收个费?” 林昼刚才不小心打电话给宁纵,宁纵全程听到了他和管树的动静,是他把宁纵拉入其中,宁纵被迫成了他的证人。 但话到他的嘴边,倒成了宁纵是故意的。 宁纵先瞥了一眼林昼露出的纤瘦腕骨,冷清清的白,细致又带着明晰的韧性。 然后他才重新看向林昼,把手机的页面正对着林昼,淡声道:“那是谁先打电话过来的?” 林昼重新靠了回去,打了个哈欠:“打错了而已,免费让你看了一出戏,你还不满意?” 身后管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