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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因为那衣服,更重要的还有昨晚的事情,说是中了迷药,他可不信。 莫非他连自己下的药都不清楚了么? ☆、不是引玉香的毒 阮昼哼唧了一声,想到总算把这绿衣人给送走了,真是难对付。拧了拧眉毛,看见小连从外面走进来,怀里还抱着刚准备好的盒子。 阮昼抬眼撇向那盒子,问道:“怎么了,他不要?” 小连忙点头,想着那商公子竟然连这般大的谢礼都不收,且那商公子一副凌然风姿,连带着不可抗的霸气,倒真像天之骄子般的人物。 只不过,他瞧了瞧一脸不耐的少爷,不过,少爷好像很讨厌他啊。 “那少爷,这东西……” 阮昼摆摆手:“放回仓库吧,不要就算了。” 哼哼了几下,他也不再管那男人,仔细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再用同样的办法肯定是不行了,上次□□的苦头他可是吃尽了。 想了想,从上次那事过去已经快三日了,他都没有再见过小白,上次他那样生气,会不会以后再也不想见他了。这可不行,他径自摇摇头,还是得先让小白把气消了,接下来才好更进一步。 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不过既然小白觉得他做错了,那他就当自己错了,反正只要达到他最终的目的就行。 去了小白那里好几次,都被拒之门外。阮昼哪里受过这样的事情,一时间气愤的很,但想到那日小白被自己折腾的样子,他又转念一想,再多等等吧。 就这么在府里一边等着小白消气,一边思考着该怎么在小白成亲之前和他在一起。就这么以思索度日,渐渐地,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这日,阮昼正在小院子里面坐着发呆,刚不久前,他又去了一趟小白家,再一次被阻拦在外。也不知道小白是怎么了,再如何也不至于生如此大的气,这么久都不见人。 怪的是这几日太守府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小白是灵州太守长公子,有那么多人想和他结交,不可能一直都闷在屋里不出声,到底是怎么了? 正想着,就见着父亲满脸愤恨的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 父亲来他院子的时候那可谓之少之又少,今日以来,到不知所谓何事。不过,看着父亲的模样,还不会是又来收拾自己的吧,往常这样的时候不少,不过自从那日之后,他可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府里,没惹什么事。 阮昼整整衣服,扯了一个笑容迎了上去。 阮老爷看着他走过来,那张妖艳的俏脸上是尽力扯出的笑,本是极受人喜爱的容貌,可放在此时,阮老爷心里只有一股气想要发出来。 加快了几个步子走上前,阮昼刚想问何事,就见阮老爷喘着气一个巴掌朝着他甩过来,阮昼不慎身子跌落在地上。 “你这个混账!” 阮昼捂着左脸面带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第一次觉得父亲的力气这么大,打的半张脸都有些发烫,摸上去似乎有些肿胀之感。 “父亲……”他低低喊了一声。 “混账,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和往常自己不听话被父亲罚了一样,不过这一次父亲显然更加生气。他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眨眨眼呼了一口气:“我做了什么?” “逆子,你对陆白做的事,还要我点明吗?” “小白?” “现在陆府的人都找上门来了,你还有什么话说!” “父亲,小白,小白他怎么了?”阮昼急忙的上前问道。 阮父不说话,倒是他身边的那个人开口了。那人正是陆府的小厮,上前有些慌张的恭声道:“三公子,我家少爷自从那日中了……” 他停顿了下,有些尴尬的说:“那日中了引玉香之后,就一直昏迷不醒。” “什么,怎么会?”阮昼闻言喃喃自语。 阮父见他这样,只觉厌烦,大声道:“老夫一生追求文法,不想却生了你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儿子,引玉香,那种烟花楼里的龌龊东西竟然会出现在你的身上,看来我真的是对你管的太少了,以至于,如此,如此……” 阮父气急,一口气竟是接不上来了,阮昼连忙扶着他,却被一把推开。 “这件事情不许外传,你还不赶紧去陆府认错!要是陆白有什么闪失,我也保不了你!” 阮昼还在痴想:“怎么会这样,那药我也用了,小白怎么会昏迷?” 阮父还想骂什么,陆府小厮见此,忙道:“阮老爷,先请三公子去看看我家大少爷,府医说没准会有转机。” “你去吧!”阮父此时也只好放了他去。 于是一脸呆滞的阮昼便和陆府小厮出了府门,阮昼抬了抬眼,对小厮说:“今日多谢你了。” 小厮做伏低状:“三公子折杀小的了。” “你和我讲讲,小白是怎么回事,大夫怎么说?!” “大少爷那日回来后,就一直昏睡不醒,后来府医检查,说是中了引玉香,不过,却又不全是这样。” 阮昼摆摆手示意他停下,慌慌张张的往前跑去,“先去了再说!” 来到陆府的时候,大门还是紧紧关着的,现在想来,这几日被拒之门外会不会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而并不是,并不是小白不想见他。 心里涌现出一丝庆幸,但随即被满心的担忧闯去。小厮领着他直接去了陆白的院子,不是想象中的人满为患,阮昼自嘲的想了想,或许是自己用引玉香的事太丢人了。 打开房门进去,里面只有陆大人和一个胡子老爷爷。 小厮在门口的时候就停下了步子,阮昼踏进去,连忙往陆白的床上看了一眼,果然见陆白正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毫无生机。 一直看着看着,直到听见一声咳嗽才反应过来。 朝着陆太守抱了抱拳,连忙道:“陆伯父,小白他……” 陆父看着阮昼仓皇的神色,不知是在想什么,然后竟然点了点头,说道:“你来了。” 意外的,阮昼本以为自己会被陆伯父臭骂一顿,却没想到是这般平和的反应,这倒是让他摸不到头了。 他一直对陆伯父敬仰的很,不仅是因为他身为太守治理得当,最重要的是自身谨慎严明,刚正不阿且又赏罚分明,仁慈治家。 他还记得小时候被父亲打时跑到陆伯父身边撒娇,然后陆伯父就会好好的跟他讲道理,最后再有意无意的告诉父亲,要对孩子好一些。 这些他都还记得,所以对此时陆父的反应算不上吃惊,可也没有在意料之中。 “伯父,我可以,去看看小白吗?” 阮昼妖媚的五官里透着焦急,陆父看着微愣,然后点点头,阮昼便连忙走到床边蹲下来,看着正昏迷的陆白,眼中含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