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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头黑线,子硕的声音低沉又柔和,说话时还总是带着撩人的尾音,光是听他的声音,他都不免心猿意马,若非现在有伤在身,他真怕自己立刻就化身禽兽,兜不住身上的这具人皮。 察觉到宁楚仪的怒意,子硕叹口气:“好吧,那咱们来说些别的。” 宁楚仪松了一口气:“你对那监察做了些什么?” 子硕看他的眼神似笑非笑:“还能做些什么?总之不会如对楚仪一般对他。他又老又丑,如何能与楚仪相比!” 宁楚仪哭笑不得:“我当然知道……” “怎么?原来楚仪问这个不是因为吃醋?”子硕手指挑着他的下巴,“我还当楚仪是在意我方才为了那个监察丢下你……” 宁楚仪已经无力了,他叹口气道:“以后子硕不必为了我去冒这个风险,我也并非无用之人,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就好。”也不用刻意再问子硕了,那监察必然在他手中讨不了好去,“子硕可有伤人性命?” “自然不会。”子硕立刻否认,“否则身上沾了血腥气,岂不是会令你难受?” 宁楚仪心中一阵感动,道:“我并非圣人,那监察也只是按命行事,行状虽是有些嚣张,却也并非大jian大恶之人,若是为了我这点事取他性命,那便是过了。不管如何,我还是要多谢子硕。” “谢我?”子硕手指滑到他的喉结,“楚仪打算拿什么来谢我?嗯?” 他的语气挑逗得宁楚仪身子轻颤,他总算是看清了,子硕就是个妖孽,一言一行都在勾人。 “楚仪莫要多想,我也只对你有兴趣,也只愿意勾你。其他的,便是天仙摆在我面前,我是看都不会都看一眼的。” 心事被看透,宁楚仪脸上现出狼狈。 “楚仪想好怎么谢我了吗?”子硕脸庞凑近,“我做这些,并非是为了你的感谢,但是若是楚仪强行要给,我也很乐意收下。” “……”那表情,摆明了是来索吻的,然而要他主动去亲吻……宁楚仪心中无比为难,这种事情真是羞煞人也! “罢了,我也知道楚仪是在害羞,还是不要逼迫你了。”子硕叹气,口中这样说,那脸庞可没有缩回去的意思。 宁楚仪无奈,红着脸凑过去,一个轻到几乎不能察觉的吻落在子硕白玉一般的脸颊上,子硕露出满意笑容,终于将脸撤了回去。 “楚仪打算何时开口向你兄长提你我的事情?” “啊!”被提醒这个,宁楚仪从羞窘中回神。 “丑媳妇也得见公婆,楚仪是不打算将我介绍给令兄吗?还是楚仪喜欢这种偷情的感觉?”子硕又钻上榻,伸手圈住他,将下巴枕在他肩窝。 宁楚仪感受他的拥抱,低声道:“我很久前就想过了,若是,若是你能明白我的心迹,而且接受了我,我定然是要将实情告知兄长的。只是,若是兄长不能接受该如何?” 子硕漫不经心道:“你放心说,他定然不会反对的。” “你怎会如此笃定?”宁楚仪不免对他的胸有成足有些怀疑。 “吾乃狐王啊。”子硕轻笑,“影狐能看透人心,这点小事,如何能难得倒我!” 宁楚仪沉默,良久,他道:“子硕当真能看透人心?”真的吗?那他心底的情意,他是早就懂吗?想到此,他又是一阵羞窘。 子硕却是答非所问:“楚仪伤口还疼吗?” “小伤,一两天便能好。” “那就好,等你的伤好了,你我便可以鱼水交欢了。”子硕的手滑到宁楚仪腰上,暧昧地上下摩挲,“楚仪可是要想好了,若是要拒绝,可一定要早些开口。吾可不是正人君子,要我临阵停车可没那么容易。” 宁楚仪脸上几乎已经冒烟,心中腹诽:这荒yin的狐狸! 终于到了晚饭时间,华容端了饭菜送至房间让他进食。子硕也不知是何时离去的,宁楚仪还正和他说着话,身后忽然一轻,他伸手摸去,只摸到子硕的那件祭祀袍。子硕像是消失在了空气中,踪影全无。 难道,子硕现在是还不能长时间维持人身吗?他心中如此推断。 “二郎这一觉睡的可真长,白天睡了这么久,却不知晚上会否睡不着了。”华容将筷子递给他,口中语气温柔。 经过早上的一番相谈,宁楚仪心中对她升起奇妙的感觉,恍惚间他有种错觉,华容便是他亲生的meimei,与他本来就是亲人。 “怎么了,二郎?为何这般看我?可是今晚的饭菜不合口味?”华容见他神情,伸手摸摸自己的脸颊,“或者是我身上有何不对?” “并非如此。”宁楚仪放下筷子道,他犹豫一会,“其实,我今日托人替你买了一样东西想送给你,然而礼物寒碜,又怕你会不喜欢。” 华容惊喜道:“劳烦二郎破费!你送的东西,我又怎会不喜欢!” 宁楚仪腼腆笑笑,伸手从怀中摸了出来,见到那物,华容顿时心中五味杂陈。 ☆、灭佛 宁楚仪从怀中摸出个锦囊,扯开纹线,从里面倒出一对珍珠镶银的耳环来。 华容见了那耳环,心中咯噔一下,不着痕迹打量他一眼,脸上露出惊喜表情道:“这难道是送我的?” “是。”宁楚仪脸带腼腆,“容儿来了之后,整日在家中cao持家务,甚是辛苦。愚兄对容儿感激的很,一直想送点东西略表心意,然而囊中羞涩,买不起好的,希望这对耳环容儿莫要嫌弃寒碜才好。” 容儿欣喜去接,宁楚仪却道:“也不知道容儿带着合适不合适,容儿不嫌弃,就让愚兄来为容儿带上吧。” 容儿心里颇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很配合地笑笑,凑过脸颊,撩起耳根那的秀发,道:“自家兄妹,何必客气。二郎快替我带上吧,只要是二郎送的东西,我都喜欢的很。”宁楚仪只是个捕快,薪水原本就很低微,他又不像其他捕快一样,仗着手中权势凌霸商贩,并无其他意外之财。这副耳环材料珍贵不说,做工也是精湛细腻,不是凡品。他这礼物拿出来,谈何寒碜,显然也是用了真心的。 宁楚仪见她如此坦荡,心情有些微妙。他跪坐起来,掰过容儿的耳瓣,将耳环替她挂在耳垂上。 “二郎怎的想起送我这个呢?”颗粒饱满的珍珠在耳边晃荡,容儿伸手摸了摸,颜容柔美,“外面那些蛮汉子可没有借机笑话你吧?” “倒是不曾,我说了是拿来送给meimei的。”容儿耳后洁白干净,与胡娘的截然不同。然而这一点也没有打消宁楚仪心中的疑虑,他心情复杂地趴了回去,“他们知道我收了义妹之后,都争相想上门一睹芳容,全被我打发了回去。不过在背后议论的还是不少,知道你还在闺中待嫁,更是蠢蠢欲动。” “现在容儿的婚事全凭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