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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放在枕头上安置好。想必是睡前折腾得狠了,才把人累成这样。 过了好一会程澈幽幽转醒。一看表,晚七点了。 “靠!”她垂死梦中惊坐起,“迟到了!” 随即她想起自己请过假了,又安心躺下。 一转头,旁边空空的,陆时延不在身边。 程澈裹着外套,起身去寻他。 陆时延正在厨房做饭。 他打了个蛋,加了虾仁蔬菜和紫菜,做了海鲜蛋花汤,闻着鲜香。炒了一盘简简单单的番茄炒蛋,红黄相间色泽鲜艳。又从冰箱里拿出牛rou解冻,咕嘟咕嘟焖了一砂锅番茄牛腩。 锅里是已经蒸好的米饭。 程澈闻着香味寻来。她站在厨房门口,一脸馋相:“你居然会做饭!” 陆时延关火,头也没回:“洗手,吃饭。” 自己来探望病人,结果病人给她做饭。 程澈讷讷地说:“你这样子真是让我…” “让你什么?”陆时延擦手,扫了她一眼。 程澈想说“让我很惭愧”,但看着他的眼神,她硬生生把这句话咽下去了。 “真是让我如获至宝。”她谄媚地笑。 餐桌上一荤一素一汤,热腾腾的米饭已经盛好。程澈欢快地坐下,把菜拌到米饭里,然后挖了一大勺饭塞到嘴里,两颊鼓鼓囊囊。 还挺好吃。 她吃着人家做的饭,脚还不老实,在餐桌下时不时踢着陆时延的腿。 陆时延没什么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拿出手机查看邮件。 暖黄的灯光流倾下来,让程澈产生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她拿起手机,拍下他做的饭,顺便把陆时延半只手也照进去,暗示厨师身份。 拍完照,满意地查看相册。拍得不错,取景尤其好。 发送给夏秋。“想吃吗?” 夏秋:? 再发给周子轩。“陆时延做的,可惜你不配。” 周子轩:??? 还想发给江雅,但她没有江雅的好友。 她快乐地往前滑动,翻看相册,看到那张照片上的女人。 好奇心又蠢蠢欲动了。 程澈咽下饭,问陆时延:“唔,我看了你放在桌子上的书。” 陆时延抬头,噙着不明显的笑。 “看懂了多少?” 程澈斟酌了一下,“看到里面有一张照片。” 她看到陆时延眼神骤然变冷。 心里一沉,想问的问题也不敢问了,赶紧卖好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乱动你东西…” 陆时延声音平平淡淡,表情看不出是喜是怒,“以后不要乱动我的东西。” 他的平静总让人分不清是不在乎还是生气。 程澈愣住。 她低头,用勺子搅着一粒粒米饭,声音小小的,“对不起嘛。” 头都快埋碗里了。 陆时延默了一会,拿纸巾给她擦嘴角。语气有所和缓:“多大人了,吃得一脸都是。” 程澈委委屈屈抬头,“你干嘛这样啊…” 陆时延努力维持温和:“哪样?” “说翻脸就翻脸。”她撇撇嘴,“男人心,海底捞,还不给放锅底,干烧。” 她的脸皱巴巴的。 陆时延突然觉得自己很罪恶。 ——————————————— hello~everybody!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可以开启剧情了。今天有没有给我投喂猪猪捏!性感兔美在线等猪! 冬令营1 天气渐渐转凉。路边的小花花小草草都枯萎了,程芸桦养的菊花倒是开得坚挺。 程澈不喜欢低温天气。肌肤相贴带来的暖意被厚外套隔开,那一点温热触感显得弥足珍贵。 这天早晨起床后程澈连打了十几个喷嚏,直打得她肚子痛。 她一边喝奶一边念叨:“谁这么想我,快把我想死了。” 程芸桦保持身材,早饭只吃白煮蛋,喝清咖。她看着程澈笑了出来:“就臭美吧,人都换上羽绒服了你还穿裙子,你不感冒谁感冒?” “我这样的仙女怎么能随随便便穿羽绒服。”程澈不服,“我们要做时代的弄潮儿,不到最后一刻不穿羽绒服。” “行吧弄潮儿,把你的大衣扣子扣好。”程芸桦无奈,这个女儿爱美的性子和她一模一样。她拿了一个羊绒围巾给程澈围上,“不许穿那个鞋,换长靴。” 程澈换好衣服,司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她跟程芸桦道别:“mama再见。” “再见宝贝。”程芸桦摆摆手,转身回房做瑜伽了。 程澈在车上还在打喷嚏,鼻子也塞住了,一个劲儿流鼻涕。 真的感冒了。 司机张叔从置物箱里拿出几盒感冒药。“小姐,到学校吃药。” 程澈答应着接了过来。“谢谢张叔。” 她裹紧围巾,进了教室。刚拿出课本就被班主任叫了出来,连带着夏秋。 “不会是我俩偷看黄色漫画被发现了吧?”夏秋跟在程澈后面小声问。 程澈回头,用嘴型说:“闭嘴。” 日头挺大,张启文眯了眯眼,看着程澈的眼神又慈爱又凶狠。 “学校准备在寒假组织一个冬令营,全封闭式培训,级部前100名的同学可以参加,让你们提前感受一下高考的气氛。你俩考虑一下,想参加的话告诉我,我好把名额报上去。” 夏秋上次考试小宇宙爆发,考了53名。程澈说这是因为她经常抄自己作业被熏陶的。 夏秋呆呆地问:“全封闭式?几天啊?” “十四天,费用学校承担。”张启文说道,“我还是建议你们参加,这样的机会很少。” 程澈突然福至心灵。 陆时延要是参加的话,那两人岂不是封闭式恋爱了? “你要参加冬令营吗?”程澈给他发消息。 “没兴趣。”陆时延回复。 程澈可怜兮兮:“参加好不好。” “不好。” “求求哥哥了。” 无果。 “求求老公了。” 陆时延:“喊爸爸也不参加。” 气闷,陆时延就是这样,他不愿意的事,太难说话了。 她没再回复。 结果大课间陆时延来找她了。两人慢慢踱步,去cao场。 程澈还气着,鼻塞讲话瓮声瓮气,“离我远点。” 陆时延故意凑近问她:“离你近了会怎样?” 他一张俊脸在眼前突然放大,程澈到嘴边的狠话瞬间消散如云烟。 “离我近了…会传染你感冒…”她喃喃地说。 陆时延想笑。抬手给她把大衣帽子戴上了。 “发型乱了!”程澈抗拒。 “cao场风大。”陆时延攥住她的手,不让她摘。 帽子很大,她又裹得严严实实,衬着一张苹果脸越发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