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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调查到关键的阶段。你知道,我当时只有十四岁,这些细节都是我大学毕业当州警以后才慢慢调查到的……” “他是被灭口的?!” “我想是。” 邓凯文死死拎着米切尔的领子,用力之大连手背都爆出了可怕的青筋:“被谁灭口?!” “……亚当斯?希伯来,希伯来家族的骨干成员之一。他是当时牵扯到****案的重要嫌疑人,而你父亲来洛杉矶之前,曾经在旧金山当过希伯来家族的保镖。” 邓凯文急促的喘着气:“可是你怎么能确定……” “我能猜到,”米切尔打断他道,“因为我家老头在调查你父亲死因的时候,亚当斯?希伯来派人往我家送了一大笔钱!” 邓凯文僵在了原地。 “我当警察以后,曾经想调查一些事情,需要大量被警局封存的秘密档案。所以我偷了我家老头的权限跟密码,调出了很多卷宗。”米切尔抓住邓凯文的手,一点点强迫他放开自己,“这件事说来话长,咱们现在立刻回家,我慢慢给你看档案。” 邓凯文不由自主被米切尔拉进怀里,踉踉跄跄的往山坡下走。 最后一点余晖也沉到了地平线下,苍茫的夜色从旷野四合汹涌而来。 他们身后的大片草地与墓碑,终于完全隐没进了黑暗里。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同学们,最近要期末考试了,俺是最后一学期,所以不论如何也不想挂!六月底之前一直按照这个频率更新,六月有可能要跟乃们请假! 实在抱歉,请祝俺考试好运,泪流满面鞠躬……o(>﹏&t;)o Chapter 48 就像邓凯文知道的那样,皮尔蒙?兰德斯,也就是米切尔的父亲,早年是靠破获几起黑帮大案而升上去的。 米切尔刚上七年级的时候,皮尔蒙?兰德斯带头扫荡了西部地区的一条毒品贩卖路线,一时间黑道人仰马翻,很多毒贩扬言要杀他全家。 当时局势相当紧张,米切尔后来回忆,那段时间他经历了人生中最密集的暗杀和绑架。兰德斯不得不为了刚上初中的独子请了不少保镖,每天接送他上下学。 然而,人总是没法不犯错的,就算再周密的保护也难免有失误的时候。某天中午米切尔从学校大门出来,刚走向人行道上等待自己的保镖,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嗨!兰德斯是吗?” 米切尔条件反射的“嗯”了一声,刚回过头,就只见一个从打扮到气质都很像学生家长的男人,猛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刀! 那一瞬间保镖发疯一样从车里跳出来,然而他的动作太迟了。绑匪和米切尔几乎是面对面站着,刚上七年级的小鬼头手无缚鸡之力,连叫都没叫出声,就被绑匪捏着脖子一把拎了起来! 刹那间冰凉的刀锋抵住了他的皮肤,米切尔惨叫一声:“NO!” “SHIT!” 紧接着发出惨叫的是绑匪——米切尔当时吓呆了,只感觉勒住自己脖子的手一松。他连滚带爬的摔倒在地,抬头一看只见绑匪捂住脖子,痛苦的转过身,一个年轻的东方男人正一手抱着超市购物袋,一手在空中四指并拢,微微弯曲,形成一个很奇怪又很有威胁力的手势。 绑匪愤怒的叫了一声,立刻举刀扑了上去。然而他还没把刀劈下来,就只见那个东方人转身避过了刀锋,反手往绑匪后颈处一劈。他明明没有用力,那绑匪却像被电棍打了一样,当即一声惨呼,全身抽搐,倒在地上不动了。 保镖慌忙一涌而上,七手八脚的按住绑匪:“兰德斯少爷!没事吧?你没事吧?”“打电话叫警察,快!”“通知兰德斯夫妇,快一点!” 米切尔吓得脸色煞白,愣愣的看着那个东方人:“……你是怎么办到的?你打了他哪里?” “哑门xue。” “……啊?!” “哑门xue。”东方人抱起购物袋,面无表情的说:“轻拍可使人手足软麻,不能动作;重击则当即毙命,百人百死,无一例外。” “……”米切尔张大嘴,神情呆滞。 东方人转身欲走,保镖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塞给他一张名片:“这位先生你好我们是兰德斯家的警卫人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警察马上就来了,你可以为我们向警方作证吗?” 那人一愣,拿着名片仔细端详。 不过看他迷茫的眼神,米切尔觉得他实际上没看懂名片写了些什么。 “……Jazy,”他把名片还给保镖,慢吞吞的说:“我的名字叫Jazy。” “他真名叫邓琰,”客厅的真皮沙发上,邓凯文双手捧着一杯滚热的开水,袅袅雾气中他的声音朦胧不清:“他在旧金山给人当保镖,之后突然流浪到了洛杉矶,开始打各种各样的零工,期间换了很多假名,Jazy可能只是其中的一个。” “可能是最长的一个,因为他在我家干了两年。”米切尔走回沙发前坐下,手里拿了两杯热咖啡:“来一点吗?” “不,谢谢。” 米切尔耸耸肩,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父母知道这件事后,就请他当了我的保镖。当时我才十二三岁,他看上去就像二十五六,非常的年轻,我们走在一起就像兄弟。” 邓凯文看着他,伤感的笑了一下:“那年他三十多了。” “从外表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他当时过得好吗?在被兰德斯家雇用之前?” “还好吧,”米切尔顿了顿:“他打的是一些零工,收入不高。你知道的,他英文实在是太差了,稍微复杂点的句子就磕磕巴巴的,只能做几块钱一小时的厨房帮工……” 邓凯文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Jazy是典型的那种人,生存能力非常差,性格迷糊,得过且过,但是不管怎样都能适应生活。我印象里他对生活一直挺乐观的,并不怎么悲惨。如果你担心他当年生活困窘的话,那实在是多虑了。”米切尔放下咖啡杯,握住邓凯文的手:“他经常提起你,看得出来他非常爱你。” 邓凯文抬起头:“他怎么说我的?” “我有个孩子,跟你差不多大。” 某天下午放学的时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