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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顾晋北拐的睡觉可早了,一熬夜就犯困。 早知道宁久乐以前可是日夜颠倒的主。 “快十二点了。”顾晋北看着宁久乐手腕上的手表说道。 “哦,我去上个厕所。” 顾晋北看着茶几上那些瓜果皮暗暗腹议,也该上厕所了,这一晚上吃了三根香蕉,两个苹果,六个橘子,还吃了两袋薯片,喝了半瓶可乐,在不去上厕所这小混蛋的肚子估计就要完蛋了。 宁久乐这厕所上的够长,电视机的跨年倒计时都喊完半天了,他从慢吞吞的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哎呦,舒服。” “小九儿,你知道你在厕所里待了多长时间吗。”顾晋北转身问道。 宁久乐吓了一跳,“五分钟?我没便秘啊!咋了,你又要干嘛!” 这可不是他大惊小怪,本来对他来说上大号是一件很舒服的事,舒舒服服的坐在马桶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烟,顺带在泡泡脚,他能在厕所里待半个小时。 可是自从和顾晋北啪啪啪以后,顾晋北对他上厕所这个问题很是上心,但凡他在厕所里超过五分钟,蜂蜜水,香蕉,苹果之类的东西就成了他的主食。 搞得宁久乐上个厕所都要在外面酝酿半天,然后进去一气呵成就赶紧出来。 “现在已经是新的一年了,你在马桶上做了一年。”顾晋北一脸严肃,而宁久乐则是一脸懵逼。 他微微的张着嘴,呆滞的看着顾晋北,两只手还维持着提裤子的动作,“您老人家,在和我开玩笑吗……” “嗯。” …… “我好冷……” 别人开玩笑都是带着一点笑意,顾大爷开玩笑永远是处于一副我在说正经事的表情。 讲真,有时候挺渗人的。 不说别的,就说前天在公司,顾晋北要开会,板着张脸对着几个女秘书说,“你们几个,把吃饭的家伙带上,跟我去会议室。” 莉莉就笑着回了一句,“顾总要给我们吃什么好吃的啊。” 顾晋北特正经的说,“别人送我的燕窝,美容养颜。” 宁久乐立马就把手举起来了,“我也去!” 等他看着莉莉她们把电脑和本笔从包里拿出来的时候,宁久乐一言不发的把筷子和勺子收了回去,默默的走出了会议室。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宁久乐就尴尬的要死。 阿西吧!! 顾晋北看他那个要吃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天他就是开了个玩笑,谁知道宁久乐还当真了。 这小孩机灵的时候是真机灵,犯傻的时候也是真傻。 那天在樱桃山,大晚上的停电了,他睡在边上,旁边就有插头,宁久乐想都没想把手电筒扔了过来,让他把充电。 顾晋北笑点如此之高的人,当时差点没笑疯了。 一想到当时宁久乐想起没电的时候那个蠢萌的表情,顾晋北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宁久乐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哇,顾大爷,你是不是觉得你开这个玩笑很好笑啊!” 顾晋北哪敢让他知道他在想什么,要让他知道了这小东西准炸毛,“嗯,我觉得挺好笑的,对了,明天假期你什么安排啊。” 宁久乐懒洋洋的打了个哈切,“往年就是晚上和我爸一起吃顿好一点的,就完事了,今年我爸也不在,更省事了。” 顾晋北心疼的摸了摸他的头,“今年我和你一起过,明天晚上想吃什么。” “rou!” “好。” 顾晋北笑了笑,掩饰了眼底那一抹苦涩。 往年…… 所有的节日都是他一个人在黑夜里独自庆祝。 元旦节不算什么大节,一个跨年晚会,一天的假期,这便是元旦节了。 可是,还有一个人,把元旦节过的堪比春节一般隆重。 夏阳大早上起来便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又穿上了自己的新衣服,还跑到小区的公园里放了一挂鞭炮,被小区的居委会阿姨好顿批评。 夏阳虽然一再的说自己会打扫干净,但是还是被严厉的居委会阿姨罚了五十块钱。 夏阳可怜兮兮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看着空荡荡的房子。他叹了口气。 中国是个多么热闹的国家,为什么他这么可怜呢。 这时候夏阳又像往常一样,想起了自己那个同样孤苦伶仃的漂亮弟弟。 他觉得他有必要去安慰一下可怜的弟弟。 夏阳特意给远在美国的宁爸打了个电话,“哈喽,夏爸爸,元旦快乐。” 宁爸叹了口气,这破称呼算是改不过来了,“夏阳啊,元旦快乐啊,还是你懂事,你看小九儿那臭小子,到现在都没个电话。” “夏爸爸,我正好想去看看小九儿,当时候我让他给你打个电话。” 宁爸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满脸愁容。 哎呦,这可真是摊上了个好哥哥,这要不是个警察该多好。 “那个,我和你妈咪过年回去,到时候正式的让你们认识认识,先不着急……” “没关系,元旦节不都是家人在一起过的吗,小九儿现在一个人,我正好去陪他过元旦。” 这话直直的戳在了宁爸的心坎上。 是啊,过节了,人家都热热闹闹的,他的宝贝儿子得多孤单啊。 “好,夏阳啊,我跟你说,对那个臭小子你得来软的,你见到他就这样说……” 下午两点是一天中最暖和的时候,即便小包子这懒蛋成天的趴在那睡觉,宁久乐也要在这个点把她拖出来见见太阳。 “来,小包子,跟哥哥出去玩会~” “喵~”小包子两个小胳膊往怀里一揣,表示拒绝。 宁久乐强行把她抱了起来,一把扔到了门外面,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臭包子,你是熊吗?冬眠吗?你看看你胖的!” 小包子往那一趴就跟一团雪球似的,要不是她那双蓝眼睛宁久乐都看不到她,完全和雪融为了一提。 等等,蓝眼睛。 宁久乐抬头往大门那一看。 可不是一双蓝眼睛吗。 那双蓝眼睛里仿佛盛着水,感觉就要流下来一样。 这不是他那便宜哥哥吗。 由于宁久乐这段时间属实是行的正坐得端,倒也没那么害怕,他走了过去打开了大门,”哥哥,你怎么在这啊。” 夏阳吸了吸鼻子,依旧是怪声怪气的,“我等你很久了。” 嗯,看的出来,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