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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乖讨巧,难得也有人在他面前是这样的。何况小今子有趣,是他唯一玩伴,怎能袖手旁观? 虞子衿强行拽住小今子,“谁也不许带他走。”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撂狠话!”喜乐凶巴巴瞪他,“你个小狐媚子、不知廉耻、臭不要脸。” 这话这气势一出来,在场的人就都明白娇气小公主是看主人打狗,实际上想针对的正主是虞子衿这人。 虞子衿更明白了。喜乐从前对他的厌恶与不满神色再一次浮现出来,她是给贵妃打抱不平,也给她自己打抱不平。因为他虞子衿一个人霸道赖住玄北吃香喝辣,她们就只剩下西北风了。 这么招虞子衿就把玄北让出去? 才不。 贵妃人不差,如梦阁里头的点心也好吃。可这是两事,混不到一起。虞子衿这辈子就只有从别人那儿拿东西,万万没有让东西的理。 他是个坏小子。 “我要脸。”他认认真真回:“我脸多好看呀,怎么会不要呢?你就不如我好看,所以玄北不喜欢。” “你——!” 喜乐公主一下噎住,缓一小会才接口,“好啊,父王不在你就这么嚣张,还敢数落本公主!本公主今天饶不了你!” “谁也不准带小今子走。”虞子衿仍然不忘小今子,像模像样端着架势威胁:“不然砍脑袋!” 不然就让玄北砍你们脑袋。 这才是他底气。 “就凭你?”喜乐横走宫中惯了,也全然不似其母温柔性子。她上一回见虞子衿傻傻呆呆不大开口,只会耍心机告状花山娜,还以为虞子衿好欺负。不料这人伶牙俐齿,会狐假虎威。 喜乐看虞子衿碍眼极了,好看比不过,那就换上前一步就大力推他,把他推个意外,倒退几步摔坐在地上。 “公主使不得!” 下人阻拦不及,乱成一团。 有人搀扶住公主,有人朝虞子衿走近,干垂着手也不敢去扶他。他们清楚虞子衿身份,唯恐今天这出小孩子过家家的打闹会连累他们性命。 “小主子!” 小今子抓住空扭身出来去扶他起来。 虞子衿抬起一只手掌,手心里压一只扁扁的苦命蚱蜢,小小躯壳染红。他还不松手,站起身来,手心还有那只死蚱蜢。 喜乐莫名心虚。 她打过多少板子多少巴掌,不过区区蚱蜢又有什么好心虚的? 喜乐清清喉咙,还打算开口。眼前却突然一花,只瞧见虞子衿手脚飞快扑上来,一股冲力险些推翻她。 喜乐大叫:“你们在做什么??还不把狐媚子给我拖走!” 虞子衿用不着她拖,手掌往她脸上一盖就退开了。 喜乐茫茫然伸手摸一把,手里赫然是只死蚱蜢。 “啊——”喜乐尖叫起来,死命甩手,“什么脏东西!!不准碰本公主!!啊啊啊!” “公主别怕公主别怕,奴婢帮您擦了!”侍女掏出手绢一点一点轻轻触碰喜乐金贵的脸蛋。 喜乐遭受这般折辱又愤怒又委屈,眼泪沫子一下涌出来。她手指虞子衿,哭叫着:“快把这个狐媚子给我抓起来!打他!打板子!快抓他!” 竟是连个自称也忘记带上。 虞子衿不对她露凶狠,像个开场得胜的将军一样带点得意。他轻声哼回去一声,拉起小今子就要跑。 他知道这下是捅了蚂蜂窝,这个时候得靠靠山躲事。 山不在这儿,他就去找山。 喜乐见他跑,一把推开堵路的宫女太监,急巴巴撒腿追上去。 “你给我站住!不准跑!”她提声大叫,跟着一块儿跑。 “公主别跑啊!” “公主慢些!小心摔跤!” 宫女们站直身体,焦急也跟上去。 “小、小主子。”小今子喘气回答,“喜乐公主在咱们身后追着跑呢!” 虞子衿不理,头也不回,认准正清宫飞奔。 “不许跑——” “臭狐媚子!停下——” 喜乐公主一声比一声拖得长,掠过穿行往来得下人穷追不舍。 众人呆呆扭头,看着公主没一点公主样的追着两个小太监似的人。公主身后又有七八个宫女太监捂着按着小腹边跑。 这可真是一大奇观。 作者有话要说: 虞子衿是个坏小子 _(:з」∠)_我举双手赞同 第37章 美人呀美人真可爱 玄北正在谈事。 正清宫外,只有颜诸老公公吃力地挺起老去的脊梁骨,半眯着那双跑肿眼直直站着。 虞子衿一溜烟窜到他身后。 “小主子且等等。”老公公拦下他,“大王在商讨要事,且再等等。”说完颜诸又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盯着喘不过气来的小今子,直将他盯得老老实实低下头去,重归于不起眼的小太监中。 虞子衿领会过来玄北正在谈大事。非比寻常的事。否则也不至于颜诸也守候在外头,还不准他进去。 “你——” 上气不接下气地公主喜乐也好不容易追上来,毫无女孩子家家的模样,发髻散乱、满头大汗。她跑得连瞪人的力气也少了大半,气呼呼地像一只腮帮鼓满气的松鼠。 喜乐抬眼一看地儿,一手叉着腰,一手拍胸脯喘气,“本、本公主要告诉父王,你这个狐、小狐媚子对本公主不敬。” 虞子衿抓着颜诸的衣角,从一旁歪出一颗脑袋,眨着眼睛反驳:“我是虞子衿,不是小狐媚子。” “你就是小狐媚子!”喜乐下巴扬得要到天上去,清丽的面上端满不屑。她那份不屑是不知事少女的不屑,倒不大扎眼。 颜老公公满是褶子的脸动了动,稳声道:“还请两位小主子静声等候一会儿,莫要在这外头吵起来,不然妨碍大王谈事就不好了。” 这话下来,嚣张的喜乐忙不迭捂住嘴,生怕惹恼玄北的模样。她两只水灵灵的眼睛不放过虞子衿,巴巴地瞪着她,一眨也不眨,好似眨一下就输了面子。 虞子衿半点也不怕,他席地就坐下来,拉扯拉扯身旁守门侍卫,悄咪咪地问:“哥哥,玄北今个儿生不生气呀?” 侍卫老样子杵着一动不动,只不动声色瞥一眼虞子衿。 侍卫本该不算做人的,他们不该动不能言语更不能吃喝。换班时他们是人,值班时候就是把以防万一的刀剑,是烘托宫廷这份威严的东西。人人也是这么看待的。 唯有虞子衿和刀剑时候的他们搭话,那股骨子里透出来的亲热劲任谁见了也讶异。这小子怎么与谁也敢上去交谈?他真是一点心眼儿也没有? 至今,侍卫中有一两个与虞子衿混熟,偶尔趁四下没人还主动与他招呼。不过今日站在这儿的是出了名的木头,他紧紧合着嘴巴,一副怎么着也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