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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薛成,体内湿润的嫩rou被蹂躏责备,那roubang还在摇动着,贯穿着柔软的后xue,带来甘甜的疼痛。 随着速度的加快,薛成的分身也逐渐挺起,贴着孙长鸿的腹部,但捆绑的根部勒的刺痛,从狭窄的通道里漏出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单上。 因为无法射精,后面的感觉就格外明显,男人狰狞的roubang在xiaoxue里绕着圈子移动,guitou捅开紧缩的内壁,不应该被当做性器官使用的部位结结实实带给薛成没顶的快感,从性感带传来的感觉涌遍了全身。与撸动前面不同,由源头带来的刺激更快速而尖锐。 快感堆积,但被前面的束缚强行阻塞,没办法释放,无穷无尽撞击彻底把他拉入了甘美与难过交织的地狱。 薛成沙哑着嗓子:“解…解开…啊…” 孙长鸿依然凶狠的顶弄着,卡在高潮档口的后xue持续的收缩挤压,也让他得到享受,小嘴不断的吸着,他的roubang埋入的更深,甚至又胀大了点。 他用手将薛成铃口的汁液涂抹开,像拉拽一样的撸动着皮肤,roubang上的血管显出可怕怒张膨胀,可怜的搭在腿间。 箭在弦上的欲望会剥夺人思考的能力,放弃尊严的薛成口不择言,“求你…快…唔…解开…” 孙长鸿几个深插,又一次将热流灌入薛成的身体,顺手拽掉了带子,在摩擦的刺激下他也射了。 男人胸口的渗出的血液已经顺着绷带滴落。 屋外的雨没有停下来。 第十四章 告白 被子上混着血液和jingye,还有一开始薛成身上的雨水。孙长鸿刀伤的疼痛愈发剧烈,他躺下,像溺水一般地抱着薛成,“你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 明明是问句,却用了陈述事实的语气,夹杂着质问,抑或是难以察觉的叹息。 薛成没有回答。 “如果说,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会留下来吗?” 气氛突然之间就变了。 突如其来的话语抛出去之后换来的是凝固的寂静,雨点儿都躲开了房檐,不愿发出声响。 这句话实在有些不合时宜,在混乱的,令人痛苦的交媾之后,不该是这么一句带着无奈的告白。 薛成抬眼看孙长鸿:“你算了吧。” 乍一听那句话,薛成的心漏跳了一拍,他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个反应。 这次男人没有喝醉,清醒地说出的爱意更加让人难以置信,这么长时间薛成的经历与那人说的话完全背道而驰。 孙长鸿紧贴着薛成的心脏在沉重地跳动着,不知道为什么,酸酸的空气有一种让人想哭的冲动。 “那睡吧。”男人勾起唇角笑了笑。 “额…那个…你的伤…不要紧吗?”在这种氛围下,薛成鬼使神差地关心了一句。 “我没事。被单脏了,起来扔掉吧。你后面今天没办法清理了,先简单擦一下。”孙长鸿的声音很低。 太奇怪了,薛成想,这话都不像是他会说出来的。 孙长鸿在意这个土匪,或者可以说是——喜欢。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孙长鸿对薛成的感情已经从戏弄转变到认真,这种心情,他不会掩饰,意识到就会表达,也希望对方会有回应。 即使他知道,对方不会有回应 是啊,人家凭什么喜欢你?你从未对人家关心过爱护过,任凭自己的性子胡来,是谁也不会相信这种感情。 几不可闻地叹息后,孙长鸿轻轻地说:“对不起。” 听到这话薛成突然有些慌乱。没错,这个人应该跟自己道歉,而且道歉肯定远远不够,但是现在听起来好像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似的。 “你到底要说什么?”薛成转过脸看向孙长鸿。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我喜欢你,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孙长鸿不怕重复。 “你认真的?” “嗯。” 非常剪短的回答,两个人的目光交汇着。 “…为什么呢?”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孙长鸿顿了顿,“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他又接着说:“现在太晚了。先睡吧。” 薛成脑袋里一团乱麻,根本无法理清思绪。 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动,甚至耳边都能听见心脏粗重的声音,手是冰的,身体却不正常的发热。谁知道这种情绪应该怎么划分,无奈、紧张、畏惧、疑惑。 当土匪几年激出了他的匪性,也没法遮盖他的本性。他想过,已经落到这田地,就不要再祸害人家闺女。刀口舔血得过且过的日子肯定过不长,能博个好点的死法都是梦想。 如果,在黑夜里,你看见同样在走夜路的另一个人。 即使他没有点灯,你也会渴望与他并肩。 可那些铭刻在薛成心中的侮辱践踏,就能一笔勾销吗? 迷迷糊糊中,他闭上了眼睛。 后面撕裂的伤口疼的薛成一夜没睡好,反反复复的醒来,抱着他的男人蹙着眉头闭着眼睛,也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第二天大清早,天还蒙蒙亮,翻来覆去一晚上的薛成迷迷糊糊刚睁开眼,就被孙长鸿的伤口吓了一跳。 绷带在一夜的磨蹭中已经盖不住伤口,干涸的血液粘着纱布的边缘,黑色的血痂完全和绷带黏连在一起。刀口并不浅,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红色的rou,沟壑两边的皮都翻起,腰侧还残留着血液流过的痕迹,简直触目惊心。 他赶紧叫醒孙长鸿:“喂,你那个伤要快处理啊!” 醒来的男人皱着眉头睁开眼,看见他却笑了,笑容很柔软,带着倦意和疲惫,“早。” “你看一眼你那伤!还不快去叫人来弄一下!我都没见过你这种人!”薛成有点儿着急。 “好。谢谢。”孙长鸿凑上去吻了薛成的额头,翻身下床,穿上衣服拿起外套走出了房间。 疼当然是疼的,这些倒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被吻了一下,薛成脸有点儿烧,这孙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rou麻了。 他撑起上半身,不小心触及到了身后那处的伤口,刺痛难忍。里面的东西昨晚都没有清理,黏糊糊的留在xue口。 心里把孙长鸿来回骂了几遍,薛成穿上衣服下床。这床单确实不能要了,上面全是让人遐想的污浊痕迹,薛成把它揭下来窝成一团扔到了墙角。即使钻心的疼,后面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他也根本不想去碰,刻意无视不适的感觉。 早上就有人殷勤地跑来换了床单被罩,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