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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吗? 下流,怎么掏个耳朵都能想到那里去。 纪清气愤的从顾寅腿上爬起来,他害怕顾寅会使坏,按住他的脑袋往腿间压,或者故意让他隔着裤子舔。这些顾寅从来没有做过,突然让他做这个,才会满足顾寅幼稚的恶趣味。 纪清顺利的爬起来后,有些不敢置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寅一口叼住了耳朵。 整个耳朵都被含在嘴里,舌头灵活的打着转,还滑不溜丢的直往那个小洞里钻,水声的源头就发生在耳朵里,被扩大了无数倍的声音,让他酥了半边身子,情不自禁闭上眼,想的都是些羞于见人的画面,身体的反应也像在做羞于见人的动作。 纪清被舔的眯着眼哼哼,脚背绷得笔直,脚尖蜷缩,小腿蹬了蹬,最后无力的搭在地板上,嘴里含糊的想说“脏”,哼哼唧唧的最后只说了“爽”。 ——所以顾寅有些纳闷,纪清的耳朵敏感成这样,怎么现在这么老实了。 他以为是刚刚逗的太过,惹着纪清生气了,故意憋着让他哄。这家伙好面子,公共场合不想红着脸蛋子表现的像个饿狼,让人笑话,顾寅就是知道这点才故意逗他的。 顾寅有些惋惜,他后面还有重头动作没表演呢,揉完纪清的性器后嗅一嗅,听说杀伤力MAX,是他从刚下的GV里学来的。他还没欲求不满到看GV舒缓欲望,是夫夫生活很没创造性,纪清不好意思看,就只好他下载来看,他来手把手的教纪清怎么cao。 不过纪清光是这样就不愿意了,更别提做更色情的事,纪清不得红着脸打他。 顾寅一想到纪清不愿意的样子,就禁不住笑出声,zuoai的时候打他还不敢使劲,怕打软了,捶一下捣两拳的,像个小娘们。 “你笑什么?” 纪清果然不愿意了,顾寅没当回事,他已经哄出经验了,刚想熟门熟路的按照老一套哄,就看纪清的眼眶迅速湿润。 “你就是一堆坏心眼子没处使,想要拿我寻开心。” 纪清憋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顾寅一看他哭就开始后悔逗他,心疼的想抹掉,纪清张嘴就是一口。 “你现在装什么好人,你刚才还嘲笑我早泄。” “我没嘲笑你,我嘲笑你早泄干什么,你持久力挺好的啊。”顾寅舔了舔纪清咬出的牙印子,红红的一圈,真是个狗牙齿。 “……。” 顾寅突然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你早泄?” “我不早泄!”纪清急得大吼,小脸涨的通红,“我只是射了!” 顾寅不敢置信的看了眼纪清的下体,湿漉漉的一片,确实是有一滩谜之液体。 机智如顾老师,此刻也有些傻眼。 他是万万没想到纪清能射出来,还是揉一揉就射,这在之前的性爱中,是万万没有过的。 纪清要是真敏感成这样,吹吹气揉一揉就腰软,那当初顾寅也不会让纪清上他。动没两下就射,加紧了就受不了,哪怕纪清哭着嚷着不愿意,顾寅也不会在这种事上让着他。 所以,按规律不该射这么快……顾寅思前想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顾寅有些头疼。 他是不在乎公共场合调情的,要不是昨晚太激烈,他都能撩开衣服,揪着rutou,大大方方的让纪清吸。 可是纪清做不到,凡是不要脸的事,纪清都做不到。不光自己不做,还勒令顾寅也不能做,顾寅一做就害羞,一害羞就哭唧唧,一哭唧唧顾寅就得哄。 纪清除了在夜里的床上生猛些,稍微有点强势感,其他时刻其他地点,都处于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状态。 顾寅看看纪清,看看红灯,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我们每天都能堵将近半个多小时的车……你看,半个多小时才射,不算早泄。” 纪清红着眼,死死抓着方向盘,白了顾寅一眼,咬牙道,“你别说话,你越说话我越生气。” 顾寅默了默,认真的考虑了下纪清口中的闭嘴,是哪种意义的闭嘴。 他在微博上看到过“女朋友话里的意思和你理解的意思”这种帖子,觉得纪清和她们没多大差别。 嗯……网上的女生在性事的表达上,其实挺直接的。他看过很多次“求你们zuoai”,“老公cao粉吗”,“老公来cao我”这种话。 刚好他今天在某段子手热门评论里,也看到了类似的话,是一个熟悉的马甲,男性,他同学。 有意思,大学澡堂里偷瞄过他一眼,不是幼稚的比大小,是因为听说他有rou环。那个年代里有rou环的不多,相当稀奇,听说还能让对方很爽,顾寅没见过世面,非常好奇,又很体贴的想让将来的对象爽爽,就想着有机会碰到的话,悄咪咪的瞅一眼。 不过运气不大好,rou环没瞅见,黑溜溜的大屁股蛋子和一屁眼子毛,倒是瞅的清清楚楚。 顾寅想的出神了些,脑子里全是不堪回首的毛和rou,把刚才的矛盾忘的一干二净。他余光不经意瞄到一闪而过的超市,下意识的喊停车,“诶,我们不是还要买菜吗?” 纪清冷笑了声,眼刀子直往他身上剜,“我这样,要不要再买一条干净的内裤?” 顾寅一愣,这才想起车里为什么这么安静。 纪清在堵车时不小心射了,现在正愤怒着呢。 顾寅摸摸鼻子,他说忘就忘确实不厚道,还让纪清就这样湿淋淋的去买菜也确实很变态,他有些尴尬地说,“不用买了,回家换条干净的就行。” 纪清又是一声冷笑,“换?为什么要换,干你还需要换条新内裤吗?” 顾寅目瞪口呆。 第10章 顾寅一进家就被狠狠摁在门上,后背抵着冰冷的门,脖子被迫承受着热气,激得他不住地战栗。 纪清咬上他的喉咙,撕扯着那薄薄的一层皮亲吻,顾寅又是一阵闷哼,胯间的软rou被大力揉搓,疼痛中夹杂着少许快感,性器在硬和不硬之间徘徊。 “你没勃起,是我技术不好吗?”纪清明知故问道,“可为什么我就能勃起?” 他说完手指微动,拉链已经解开,内裤里湿漉漉的,黏黏的贴着他,roubang却炽热guntang,硬的吓人。 纪清把性器掏出来,当着顾寅的面自yin道:“你看,我硬了。” 顾寅一看,立刻气血上涌,下腹发紧,性器想勃的欲望更强烈了,纪清狠狠掐了一把,尖锐的疼痛确实把要抬头的欲望掐了回去。 纪清确实硬了,他性器长的漂亮,深红色,又粗又长,卵袋分量十足,看起来沉甸甸的。勃起后还带弯,每次都能把顾寅cao软,放声呻吟。 此时马眼处分泌着透明的黏液,淅沥沥的,顾寅只觉口干舌燥,很想吸一吸,缓缓那口中干热之渴。 纪清的guitou涨的通红,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