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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忧,吞了下去。我明白,这之后如何完全看天意了。 ☆、第7章寒潭先生 我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漫天的星辰,极美,悠悠的看了一会,才发觉,有些事情我忽略了。我是谁?在哪里?发生了什么?我完全不知晓。摸了摸身边一个包袱,里面有一套换洗的长衫,一些银两,一张纸条,只有四个字“何以解忧”。我知道那是我的字迹。解忧?不知为何,我马上明白解忧是一种□□的名字,难道我服了解忧不成?那现下的情形就说的通了。解忧是种□□,可并不伤害身体,它只会让人丧失记忆。某种程度上说,它也是一种良药。只是,服了解忧的后果。。。,我眯了眼睛想,到底是什么能让我服了解忧呢?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吧。算了,既然打算忘了就莫再记起就是了。还费那个心思做什么?时间不多啊。我起身,看看周围,一片山林间,不知何方。无妨,也无所谓。正是赤条条来去千里无牵挂。倒也乐的自在。随心走了几日,来到一处山下,不大的瀑布,底下是一池潭水,试试,水温颇凉。似乎比身上更凉些,一泓寒潭。不如,就住下吧。于是,我便依水而居,自称寒潭,指木为姓,名为木寒潭。在那里住了好一阵子。幸好我是个郎中,百里挑一的好郎中,不论什么样的病症或者伤处,我都信手拈来。起初的一年里我到处走方问诊,解决了几个疑难杂症后便出了点名,上门求医的渐渐的多了,捡了和光和同尘回来后,我的居所也不得不从简陋的茅屋变成了像模像样的宅子了,当然这是托了那些慕名而来的病者的福。还有改变的就是,寒潭先生的医术已经颇有些名气了。宅后的寒潭,是我最为钟爱的地方。每日里夜最深时,我都要去泡一泡的。不为什么,只是那时我会冷得要命,那寒潭竟然会让我觉得暖。每日里在寂静的山林里看着瀑布的水永不停歇的飞溅,我想起之前好像练过的剑法,名为飞花落雨。一点点使了出来,果然与这地方,这情形何为一处,试过后身心舒畅。于是,我便总在瀑布底下就着水流练剑。一直缠着我的名为安康的毒,似乎也渐渐轻了。原本失掉了的内力,点点滴滴的聚了回来。据我估算,应该不到之前的三成,可,总是有进展不是?虽不知为何会中了安康,若能有希望解了总是好。 第二年里,宅子里又添了两个人口。那一天,我带着光儿下山买东西,遇见了一位女子在林子里寻死,我顺手救下。细细问了才知道,她原是山下城里柳家的千金,柳兰若。因之前和人私定终身,一时珠胎暗结此时怕被家人发现,故此寻死。我摇摇头,这样的理由我不认同。 那人负了你? 他一去数日杳无音信,我。。。,她便哭着,说道 你现下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他,,,一去不返,音信全无,可知我是所托非人,若此时被父母知晓,定然不容。我只怕是。。。。,可稚子无罪。。。我, 的确如此。 你还爱着他? 即便如此也还爱着他? 是。。。。。 我不知为何心里疼了一下,这样无怨无悔的爱恋吗?说她傻吗还是痴?可到底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不如嫁给在下吧。 可我。。。她低头不语。显然还是惦记着她那情郎啊。 我笑笑,如今,这是最好的选择了。现下令尊令堂还未曾知晓此事,你若此时嫁了,也不会有损柳家的面子。且,在下也算是有点名气,想来令尊不至于太过反对,你说呢? 可我。。还是那两个字。 怎么?还是不愿意?我耐心的问,本不愿趟这趟浑水,可眼见她痴情之深我也不禁想帮她一把,且对于娶亲这事我是无所谓的。 她犹豫再三,突然间就挣扎着起身跪了,先生美意,小女原应该感恩戴德,可,小女真心爱恋那人,即使他背信弃义,小女却不能不守信。 无妨。 先生? 我笑笑解释道,现下,若我不娶你,以你柳家的家法,只怕你和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一个能活命的,我说的可对? 是。只怕无一能活。 那就是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可先生,嫁娶之事事关重大,且,小女还。。。,怎能耽误先生? 无妨。嫁过来后便以兄妹之礼相处,你觉得可好? 先生。。。,这, 你若有疑,我也可对天起誓。你可放心了? 先生,你我素昧平生,竟如此大恩,小女来世当结草衔环已报大恩。 我摇摇头,笑了笑,这就送你回去,三日后我上门提亲。 送走了柳兰若,光儿拉住我的袖子问,先生何必趟着浑水? 我摇摇头,她像极了一位故人。 是谁? 我笑而不语,是我。虽不明原因,可她那痛我也似乎受过。于是感同身受,于是会动了恻隐之心。无妨,多养一口,不两口人而已,以我寒潭先生的名号,倒也不难。至于嫁娶之事,原也不再我的考虑范围内,人生短暂还是不要去祸害别人的好啊。 ☆、第8章刻骨铭心 提亲很顺利,柳家对寒潭先生的名号颇为满意,故此,事情顺理成章的进行了。再有五日便是娶亲的日子。我依旧去寒潭练剑。正到收尾处,突然意识到有人。于是,暗自查看,一道人影立在寒潭边,月光下影子长长的看着有点凄惶。我一掠上前,只见那人一双眼睛黑黑的,如黑夜般,我看的心惊。他定定的望着我,表情似有悲痛。我皱眉,你是谁? 他低低的笑,可又像哭。低头把表情隐下去,我便看不清楚,只是说不清的心疼。 我见他无意回答,便打算离去,可他飞身上前抱住我,动作迅速,连我也不急反应,看来功夫不低。 不,不要走。不要走。他低低的声音闷闷的从我怀里传出来,guntang的温度透过衣物烫了过来,我一时无力竟然挣脱不得,只得僵直了。 你到底是谁?要做什么?我再次问道 他也不回答。只一手拉住我的腕子,一手解了自己的衣带,将我的手抚了上去。手下的身体筋骨匀称,但略觉瘦削,习武之人的柔韧感,手感不错我的承认。可他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我还是没头绪。单单觉得这样竟然不错。 不自觉的顺着他的力道,慢慢的抚摸着他的身子,他微微的颤抖,身子略向后倾,我终于见到看清了他的脸。他微闭了眼,面带薄红,含羞带怯的样子真是让人爱怜。可,他是个男人不是吗?怎么会露出如此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