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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白殷,犹豫半晌,才低声问道:“先生?” 沈南昭之前刚与白殷商量过,冒充柳星玦见明朔一面,完成他的心愿,拿走魂魄,完事儿。 此刻本想拒绝,话到嘴边,硬是点了点头,挤出干巴巴一句:“是我。” 明朔当即摇头:“不,你不是先生。” 怎么会呢,沈南昭挑眉,她还特意让白殷在眉心画了一点朱砂,分明和柳星玦一模一样。 见她疑惑,明朔眸中一痛,道:“先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陌生,疏离,排斥的眼神。 沈南昭暗暗抓了一把白殷的手,和他进行眼神上的交流。 沈南昭:怎么办!被他识破了!等会他不满意,不给咱们魂魄怎么办! 白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还能怎么办。 沈南昭:要复活的人是你啊大哥!好歹关心一下你堪忧的前途啊! 白殷:你替我关心不一样嘛,反正我活不成,你也活不成。 沈南昭败下阵来,扶了扶额,不知道说什么,明朔忽然开口了。 “你是先生的转世?” 沈南昭只好点头,抓过白殷的衣服在眉心抹了一把,将朱砂抹去:“不好意思哈,没能带柳星玦来见你。” 明朔轻轻摇头:“无事,毕竟也带不来了。” 已经在人世几经轮回辗转的她,最后还能回到这里,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沈南昭尴尬一笑。 明朔又道:“敢问姑娘姓什么?” “我姓沈。” 明朔微微点头:“沈姑娘,多谢你了。” 他又看向白殷,笑了一下:“我心愿已了,沈姑娘拿走我这魂魄吧。” “啊?这就行了?” 明朔一笑:“足够了。” 沈南昭哦了一声,手指正要点上他眉心,被白殷突然蹿出一只手来拦住了,几乎同时,明朔道:“等等。” 三人尴尬地对视了一番,明朔先开了口,转身看向铜棺,以魂力cao控着棺盖开启了一点,取出一样事物来,移到沈南昭面前:“这把剑,送给沈姑娘,望姑娘笑纳。” 沈南昭对着冰霁搓了搓手,不知道该不该收。 踌躇间,白殷横过手来抓住了冰霁,淡淡道:“我代阿昭收下了。” 明朔最后看了她一眼,才轻轻一叹:“足够了,请罢。” 白殷抢在沈南昭前头,在明朔眉心一点,须臾,一缕白芒流入指尖。 青铜棺随之合棺,和棺内腐朽的身体再次沉入湖底。 沈南昭一把抢过冰霁:“快让我看看!当时扬陵那一战,这把剑好厉害,居然支起了那么大的屏障。” 白殷轻哼一声:“蠢,剑本身灵力并不多,是柳星玦以寿元为代价转化为灵力,才能设下那道屏障。” “啊?原来如此。不过他们两个真是好可怜。一个被你收走了魂魄,一个转世再也不记得了,不过也有一点值得庆幸,至少他们两个的尸体都葬在这湖里了。” 她说着拔出剑看了看,“我还有个问题。” “嗯?”白殷突然感觉空气一冷,沈南昭凉飕飕道:“你最后为什么要帮柳星玦设这个阵?什么给人家赔礼道歉,鬼才信,你可是杀人都不带眨眼的。” 白殷眉峰一翘,反守为攻,突然逼近她:“问这个干什么?我怎么闻着你身上酸不溜秋的。” 沈南昭退了退,看着他越来越近,就快贴到她脸上了,拿冰霁往前一挡:“放屁!老娘一时兴起,好奇问问,你说什么来着……” 她庄严肃穆地想了想,学着白殷当时的样子,拍了拍什么都没有的半空:“你说,什么情啊爱啊,这些人明明为其所困,却又甘之若饴,怎么这么邪乎?” 白殷的脸黑了黑,沈南昭做呕吐状道:“我闻到了单身狗的腐臭味。” 白殷的脸更黑了。 沈南昭指着他哈哈哈捧腹大笑,猝不及防被抓了一把,一阵冷香扑面而来,落入了白殷的怀里。 还没反应过来,白殷迅速将她两只手钳在身后,另一只手捏起她的下巴,笑道:“那让你尝尝我恋爱的清香。” 沈南昭大声道:“来啊!老娘可不怕你,有本事——” 她还没说完,白殷目光一热,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愤然俯首。 沈南昭蓦地睁大了眼。 一张温软的舌倏然入口,生涩又霸道地搅缠着,不容抗拒地舔舐过她唇舌间每一寸。 他身上弥漫着淡淡冷香,舌尖湿热柔软,有点颤抖地索要着,钳着她的那双手力道大得吓人,捏的她手腕发疼。 她反抗地挣了挣,旋即被他再次死死箍住。 可是太痛了,气都快断了,她只能低低呜咽几声,奋力掐了把他的手腕。 白殷像是大梦初醒,猛的睁开眼,沈南昭终于被松开,腿一软,浑身酥麻无力地倒进他怀里。 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柔润饱满的红唇被他一阵蹂|躏,镀着一层水光,火辣辣的有些微肿,她喘息着委屈道:“好痛……” 白殷抱紧了她,手指在她唇上试了试,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脸色白了白:“痛得厉害吗?” 沈南昭把爪子拿给他看,委屈到蔫儿掉:“不是那里,是这里……” 手腕上几道红红肿肿的指印,原本白皙的皮肤有些微紫,可见刚才他抓得多么用力。 “对不起,”他丧气地垂着头,不敢去看沈南昭,轻轻抚着她红肿的手,输送灵力过去,低低道:“对不起啊。”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心中盘算着,如果他让她伤心了,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消掉她的记忆,从此再也不对她表露心意。 总好过被她残忍拒绝,还要尴尬地结伴而行。 沈南昭撅了撅嘴巴,摸了摸还沾着津液的唇瓣:“这里也痛,太暴力了。” 白殷死死盯着她的手,被她这么说在脸上,,脸色微微一红,却又不敢说话。 他本来就没喜欢过谁,更没做过接吻这种事,刚才脑子一昏,都是学葫芦画瓢,吻得乱七八糟惨不忍睹。 半晌,才又小声道:“对不起。” 说完又将手里的手送到脸旁,心疼地看了一眼,内疚到蔫儿掉:“你要是气不过,就打我,打死了也没事。” 沈南昭眉宇一皱,微怒:“亲都亲了,打你有什么用。” 白殷见状心头一紧,手中默默捏了个诀,已经做好了消掉她记忆的准备。 谁知眼前一闪,沈南昭忽然扑了过来,把他按在水上,笑嘻嘻道:“不过下次不能再弄痛我了!” 白殷懵了懵,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下次”表明了什么。他眸色一亮,紧紧抱住她:“绝对不会了!” 他说着反身将她困在身下,低头在唇上啄了一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咱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