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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动了一下,发出了铃声“!” 他好像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小霖,你这是干什么?!放开我。” “啪!”一巴掌,“我说了叫我霖!” “你把这东西给我解开!”他大声地跟我说。 我让人给我带了的,就是现在套在他手脚上的红绳。 这些红绳并不粗,但却有很好的韧性,一般的金属刀具是不可能割开的,也不像链条那么刚硬,柔软的绳索将他的四肢绑在床沿上,每条红绳上都配上一个金色的铃铛,他一动就会发出铃铛的叮当声。 “本来我没打算把你绑起来的。”我敲了一下其中一只铃铛。“可是你不乖哦,不仅想逃还把自己给弄伤了。”我手指滑过那个上着夹板的腿。 “摔得时候一定很疼吧。”我问道。 秦缎易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瞪着我。 “别那样看我,易。”我对他说,我的易是不会这样看着我的,应该是柔和的,喜悦的才对。 “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狠狠地掐了一下他的左腿,“当我意识到你要逃跑的时候我的心,比你疼千倍百倍!” 他痛苦地咬着牙,疼得冷汗就下来了。 “你喜欢那个姓卫的男人?”我问道。 秦缎易摇摇头。 绑住他以后,我就没有再喂他吃安定剂了,毕竟吃多了对身体也不好。现在他被我绑住了,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那就是他喜欢你。” 秦缎易没有说话。 我看得出来,那个卫诚良对秦缎易的感情。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话,根本不会那样。 卫诚良的确曾经和秦缎易表过白,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不过秦缎易拒绝了,卫诚良也不是那种会死缠烂打的人,两人就没再提起过这件事,而是做了好友。 但是卫诚良一直喜欢着秦缎易,就算过了那么多年,那份感情却依然还在。 “其实,我一开始只想要和你生活在一起就好了。”我道,“我并不想逼你的。” “可是,你的行为,却让我觉得,仅仅只是生活在一起是不够的。” 我扯开他的衣服。 舔/舐上他的肌肤。 就算已经不是那具十六岁的身体,却依旧无时无刻在吸引着我。 他的肌肤还是像以前那么紧致,根本不像是个四十岁的大叔。 怪不得那个卫诚良一直不死心啊。 “小霖!停下来,你不能这样做!” 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胸/前的突/起。朱红的突/起因为一瞬间的疼痛而变得硬/挺起来“我说了好多遍了,不要叫我小霖。” “……” 我的唇慢慢下移,含住了他伏在/腿/间的那/物。 或许是不经常使用,颜色还是像以前那样粉/嫩可爱,明明已经过去了那么长时间,却好像还是像25年前的那样。 真不可思议。 我卖/力地吞/吐起来。 “……霖!住手!停下来,我是你父亲!你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我抬起头望着他。“不可以这样?还是不可以,这样!”我把手指/插/入了他的菊/xue中。 “啊!住手!” 我不会住手的哦,我抽/插着自己的手指。既然你的脑子记不住我说过的话,那么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好了。 “在我不在的25年里,你有想着我自/慰吗?”我握住他软趴趴的那/物,把玩起来。 “……”他偏过头,不想让我看到他的表情。 我把他的头掰过来强迫他注视着我,“说啊,有吗?你有想着我自/慰过吗?” “……”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倔/强的看着我。 其实他不说,从他的表情里我也知道了答案。 是有的,就算不多,但是总归是有的。 “呵呵,那么你这里,是不是还能记起我的形/状?”我用手指勾了勾印象中的那/处,他意料之中的颤/栗了一下。 四周的铃铛因为他的动作而发出悦耳的声音,就像是在配乐。 “霖,不要这样。我们是父子啊。你不要这样。” “父子?有什么关系,我们不是已经做过了?”我无所谓地说道。 就算当时他并不知道我未来将会是他的儿子,但是我却是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也一直,没把这一条当做是不可触犯的禁/忌。 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个。 以前不在乎,现在,更不会在乎。 他好像是不敢挣/扎。 因为他似乎也知道,挣/扎时发出的铃铛声更能激起我的欲/望。 但是就算不挣/扎,这样的姿态也能让我欲/火焚身/。 抵在后/庭的那物已经硬的发疼。 我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狠狠地/插/了进去。 □□的肌rou因为紧张和不适而剧烈的收/缩。 禁忌?呵! 如果我告诉他这样会让我觉得更爽他或许会崩溃吧。 和自己的儿子媾/和。 这种事情,从前就对欢/爱之事有些害羞的他,一定是无法接受的吧。 但是,我必需,让他,认清,这个事实。 我不仅是他的儿子,更是他的恋人。 我们曾经那么相爱。 他说过爱我,我说过爱他。 不论真相。不论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Chapter 18 一切都和以前一样。 但又好像一切都不一样了。 明明我怀里的人还是他。 但是他却在哭。 无声的,但是确确实实在流泪。 “易,你为什么,要流泪呢?”我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脸,抹去他眼角的泪痕。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他低声的控诉道。 “为什么啊?我只是想让你记起我们彼此的曾经。”我们的相恋。 “我不想再一次想起来!那时候的事……为什么你还要一遍遍提起来呢?” 我低头看着他,或许是因为这里太热了,他的脸颊有汗流了下来:“仅仅是被甩了的话,我还不至于那么痛苦!那是一个人,从眼前消失了啊!”他对我大声说道。 “易……” “我明白的,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那件事。但是确确实实存在过,还一起生活过。虽然嘴上说着我明白,其实是觉得我脑袋很奇怪吧。”他有些无力的说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看到了根本不存在的人,到底是幽灵还是鬼魂?我那时候想了很多……简直像个白痴一样!” “可是那是我的儿子啊,千真万确的我的,儿子啊!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了……!!” 我紧紧地拥著他。 从那一次书房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