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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化极其精彩,身边的沈灵似乎是猛地醒悟了过来,惊异地转脸看那男子。 马汉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就听身后一声响亮的耳光,沈灵指着那男的破口大骂:“孔诚,你特意演戏来骗我?你去死吧!” “沈灵,沈灵你听我解释……” …… 陈佳怡看得有趣,追上马汉:“我明白了,那个男的是特意找了人来演戏,想和那女的一起被绑架,只是戏还没演完,就被你破坏了……你怎么会发现的?好神奇!” 马汉走到赌场门前,“你能不能装成不认识我?“ 陈佳怡一愣,随即点头:“好的。” “谢了。”马汉拉开大门,快速走了进去。 陈佳怡在原地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名字来~~ 另一边,白玉堂和展昭回到了S.C.I.的办公室。 “蒋平,你查一查这个卫永是不是就是当年的那个警察卫永。”白玉堂说。 “好的。”蒋平快速地从电脑里调出了以前的人事档案。 “猫儿,看什么呢?”白玉堂见展昭盯着一份文件皱着眉发呆,有些好奇地凑上前问。 “孔丽萍那天给了我们几个名字,这是她们的档案……有些古怪。”展昭说。 “哪里怪?” “你看!”展昭边翻着文件边说,“这几个人,孔丽萍,今年31岁,那么十年前就是21岁,张真真、安庆瑶和李絮都是28岁,那么十年前就是18岁,最小的沈灵今年也是27岁,也就是说当年已经17岁了,但是徐佳丽死的时候只有13岁!” 白玉堂仔细地看着那些资料,也一脸疑惑:“是啊,一般二十来岁的人,会跟一个十三岁的小孩子有什么过结?而且……年龄差异这么大,为什么会在一起学跳舞?” “可惜这所学校在那个案件发生之后就关闭了。”展昭翻完资料,一脸的郁闷,“不然还能找人问问。” “呵~~”一边的蒋平突然笑了一声。 白玉堂和展昭转头看他。 “笑什么呢?”白玉堂不解。 “哦~~头儿,你知道那个卫永当年是因为什么被开除的么?”蒋平看着资料。 “因为什么?”两人凑上前。 “看!”蒋平点开卫永的资料,说:“故意破坏现场。” “破坏现场?”展昭皱眉,“怎么回事?” 就见卫永的离职原因里写着:“不遵守警务人员的基本规范,故意破坏凶案现场。” “能不能查到是哪个案子?”白玉堂问。 “……啊,就是徐佳丽的案子,看,这儿写着呢!”蒋平点出资料,“他把那张魔法阵图给改了。” “他改成什么样子了?”展昭急切地问,“有没有照片?” “没有照片,我们看到的都是先取证的。”蒋平搜索了一通,未果。 “猫儿。”白玉堂回忆了一下说:“那天我去问楼下的文叔,讲到卫永的时候,他脸上变颜变色的,好像在隐瞒什么。 还有,那天李絮也在,她喝醉了,说什么好男人,杀人偿命之类。” “先审卫永,再找李絮!”展昭合上资料。 “跟我想的一样!”两人正想往外走,蒋平桌上的电话响,接起来一听,惊得叫了起来:“头儿,孔丽萍死了!” “什么?!”白玉堂和展昭有些发懵。 “不是让刑警组的人盯着她么?怎么会死?!”白玉堂满脸怒气。 “她是……自杀的。”蒋平说。 …… 十五分钟后,白玉堂和展昭赶到了孔丽萍家门口,就见艾虎和几个重案组的警员都在现场外徘徊着,许久不见的公孙正抱着手臂站在门外,也不进去。 “公孙?”白玉堂和展昭一脸惊讶地看他,“你怎么来了?” 公孙皱皱眉,冷笑。“怎么?你白队长什么时候把我开除了?” “……没,你不是请假么?”白玉堂赶紧陪笑,和展昭对视一眼——好大的杀气~~ 转开脸,公孙一脸的不爽,“我收到短信说这里有凶案,就来了,鉴证科的人不知道我请假。”心里却把那个该死的白锦堂骂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又做了一夜~~禽兽! “怎么不进去?”白玉堂看众人。 公孙摇头,“大家都不敢进去。”说完,轻轻推开了虚掩的门。 白玉堂起先听了都觉得新鲜,什么叫不敢进去,里面有鬼不成?那么多警察。 等门被推开,两人往里一看……愣住。 就见房间里的吊扇上,挂着孔丽萍的尸体,她的脖颈处一道长长的刀口,鲜血撒了一地,环顾四周,天花板上、墙壁、地面……画满了魔法阵图……景象诡异至极。 白玉堂明白了,众人不敢进去,是怕破坏现场。 公孙说:“我让他们先别进去的,这场面,小展先看一下比较好。” 展昭站在门口,沉默了好一会儿,问公孙:“你觉得她是自杀?” 公孙点点头,“你觉得呢?” “自杀。”展昭简短地回答,“不过,应该是无意识的。” 艾虎凑上来,红着脸“队长,我的人没盯紧,办事不力,出了那么大岔子。” 白玉堂拍拍他肩膀,问:“是谁一直盯着她的?” “是我们。”两个看起来相当干练的警察走了上来,“我们一步都没离开过,就这么盯着,她绝对没有出来过,也没人进过她家,后来见她没出门上班,觉得不对,敲门没人应,撞开就看见这个样子了,邪门~~” 白玉堂点头,问展昭:“猫儿,你刚才说她是无意识自杀?” 展昭点头,“你觉得这个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劲?” 白玉堂沉默了一会儿,“没脚印。” “对!”展昭点头说:“这些图看来很乱,但是细看却很有规则,是由四周往里面收拢的螺旋形。” “终点就是死者身下的一滩血……如果是有人画了图,再伪装成上吊的样子,没有理由不留下脚印。”白玉堂接着说,“警员也说没人出来过。” “你们看她的手!”公孙指着孔丽萍的手。 众人抬头细看她的手和手臂,满是伤口,已经被血染红了——自残? “她应该是割破了自己的手臂,用血画的图,而头顶上的那些,则像是很久以前画的,都干了。鲜艳度也不一样。”公孙叹了口气,“这不是正常人会做出来的事情。” “感官催眠。”展昭突然道。 “什么?”众人不解看他。 公孙问,“就类似于催眠麻醉?” “没错!”展昭点头,“在医学领域的确有人曾用过这样的招数。” “催眠麻醉?”白玉堂不解。 “有些人对麻醉类药物是免疫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