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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的女人,哭得梨花帶淚的女人,心裏的邪念燒得更盛。 很誘人,真的很想嚐嚐她的滋味。 但比起貫穿這個女人的身體,有件事對他更重要。 他要羞辱那個男人,他要他嚐嚐痛苦的滋味。 他恨極了侯文華,是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 神一樣的男人嗎? 就讓你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女人匍匐在我身下。 「很滑~」他伸手摸著白嫩的臉蛋,觸感很好,忍不住讚嘆了一聲。 男人按著她的頭,伸出舌頭□□地□□著白嫩的臉頰。 「不要啊~」彭慧哭著求饒,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劃破眼角,一雙手拼命的推著身上的男人。 男人像是被劇烈的掙扎弄煩了,從褲袋裏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膠索帶捆綁著纖細的手腕。 彭慧看著攝影機上愈發模糊的紅光,心裏愈發的悲涼下來。 他是這麼驕傲的一個人,怎能容忍自己的東西被人沾污了。 他,應該不會再要自己吧。 「啊~」男人用力的扯著她的頭髮,痛她得叫了出來。 「告訴我侯先生最喜歡那裏?」男人在她耳邊yin邪的笑問,手還在小巧的下巴揣摸著。 彭慧下意識的合攏著雙腿,怯生生的看著這個猥瑣可怕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飄到那雙筆直修長的腿,窄身牛仔褲的包裹下,曲線更顯優美誘人,男人忍不住舔舔唇,雙手隔著牛仔褲肆意的揣摸著。 怪不得侯文華會這麼喜歡。 這麼漂亮的一雙腿,真的可以玩上幾天。 彭慧腳下使勁的掙扎,平底鞋踢上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吃疼一下子鬆開了對她雙腳的拑制,彭慧借機向門口的方向蠕動動著。 就在前面。 彭慧,快到了!要加油! 她身下更拼命的向門的方向蠕動著。 再走前多幾步就到門口了。 突然,腳踝被人抓住,一道力把她往後拖。 逃不掉了。 彭慧看著閃著紅燈的攝錄機,恨不得自己就在此刻死去。 她答應過這次和他一定要好好的,結果還是辜負了他。 第24章 男人脫下了那雙踩傷他的平底鞋,為手下柔軟的觸感感到驚訝。 這個女人到底是用甚麼做的? 纖細的腳踝、軟軟的腳心、可愛的腳指,他摸著摸著也快硬了。 怪不得侯文華會喜歡她這麼久! 男人舔了下柔軟的腳心,看到女人的身體敏感得弓了起來,樂此不疲的繼續□□著。 強烈的搔麻感從腳心處一直漫延至腿根,彭慧受不住把身體弓了起來。 這種感覺很可怕,也很噁心。 明明是同樣的事情,但這一刻她難受得想要去死。 原來只有,他才行。 男人看到淚流滿臉的女人,身下的欲望燃燒得更盛了。 「彭小姐,不玩了,我們來明槍實幹吧!」男人說著便要伸手解開那條礙事的牛仔褲。 「放開我啊~」彭慧聽到男人的話死命的掙扎起來,男人的臉上吃了不少腳。 像是被踢得疼了,男人掦手給了她一個重重的巴掌。 彭慧被打得趴在地上,剛才掙扎得太久,身體已經使不上半點氣力了。 感覺到牛仔褲的褲扣被粗魯的扯開,她絕望的閉上了眼。 彭慧,就當發一埸惡夢吧。 夢醒了,一切還是會好好的。 只是,不會再有他,那個有點可惡的男人。 耳邊一些嘈吵聲,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彭慧睜開了眼。 「阿嫂,你沒事嗎?」是滿頭大汗的馬騮。 馬騮偷偷的瞟了眼解開了褲扣的牛仔褲,幸好,還有穿褲子的。 這位要是真出了甚麼事,侯先生一定不會放過他。 畢竟,人是從他手上弄丟的。 他看著被幾個手下按在地上的男人,揮了揮手示意把人帶下去。 「阿嫂,我先送你回家。」馬騮扶起了滿臉淚痕的女人,遞上了一張紙巾,恭敬的說著。 馬騮不忘拆下一旁的錄影機收進衣袋,扶著失魂落魄的女人離開了這棟老舊的工廈。 第25章 坐在車上的彭慧遠遠看到男人的身影,那顆不安的心像是終於找到了可以安放的地方,車還未停定便推開了車門便跑過去過去。 但看到眼前這個滿臉陰霾的男人,飛奔的腳步硬生生的止住了。 很可怕。 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樣可怕的樣子。 他看她的眼神很冷,冷得她打了個哆嗦。 他應該是非常的生氣吧。 畢竟自己這麼任性,甩下了他派來保護她的人,還差點出事了。 要不要向他撒嬌認個錯? 但他這副冷冷冰冰的樣子,真的很可怕,好像下一秒就會上前扭斷自己的頸子似的。 她心裏怕得很。 但他這樣看著自己,甚麼也不做的樣子,更教自己心生懼怕。 「文華~」彭慧試探的叫了聲,頭垂得低低的。 男人良久也沒有回應。 她感覺到一道冰冷的視線打在自己身上,強大的壓迫感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上去洗個澡。」男人沒有溫度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彭慧抬起頭看到的是男人已經走遠的身影,眼眶不自禁濕潤起來。 她想起了小時候的那些叔叔,想起了母親在他們身後哭得撕心裂肺的樣子。 他是不是不想要她了?她忍不住去臆測。 他是個那麼愛乾淨的人,平時用來擦餐具的手帕,他向來也是用完就扔,哪怕根本沒有沾上半點灰塵。 而現在這個被人踫了親了的自己,他應該也不想要了吧。彭慧拼命的忍住想要滑下來的淚水,她不想像母親那樣。 「阿嫂,先進去吧。」馬騮看著動也不動的彭慧﹒低聲的說了句。 她這樣站著也不是辦法,侯先生的態度剛才他也看到了,一會兒看到她沒跟上,恐怕要更生氣了。 畢竟他們現在是同坐在一條船上,這女人有甚麼差錯﹐難保侯先生不會遷怒於他。 彭慧坐在坐在按摩浴缸裏使勁的拭擦著身上每一吋皮膚,白嫩的肌膚被拭擦得通紅。 浴缸裏水熱得很,但卻熱不了那顆冷得快死掉的心。 彭慧怔怔的看著那扇門,她很想門外的那個他可以進來給她一個擁抱,對她溫柔的說不要怕。 她很怕,真的很怕,怕他不再要她。 如果他不要她,她該怎麼辦? 死皮賴臉不走嗎?還是故作灑脫的離開? 但她還可以去那裏? 她本來便無處可去了,是他給了無枝可依的她一個家。 如果連他也不要她,她還可以去那裏?她悲哀的想著。 彭慧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