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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渐渐小了。 “或许是喜欢吧,也或许……谁知道呢。还有烟吗?” “嗯。”喜福为他点了一支烟。 “喜福,还有一件事——” “嗯?” 一双手卡住了她的咽喉。 BEN倾城一笑:“别以为我cao纵不了你的大脑,我就控制不住你。再做蠢事,我连你一样不放过。” 喜福的眼里突然涌出了大片泪水。 妓女喜福(五) BEN与喜福走了之后,冬阳突然说他要出去一下,过一会回来后,他拎着两大袋从便利店里买来的啤酒,放在怔愣的韩非面前。 “抱歉,这么晚外面已经没什么吃的了,只能吃这些。” 冬阳将袋子放在地上,拿出一罐啤酒出来。啤酒是常温的,初春季节却还是稍嫌冰凉。 他豪迈的开了一罐,直接就往嘴里灌。韩非没有动作,静静的看着他。 “啤酒喝起来很爽快,而且很令人开心。怎么了?不喜欢喝啤酒?”冬阳好气地看了他一眼。 韩非摇摇头,也从口袋中拿了一罐啤酒,学着冬阳的样子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液体流进肠胃,他微微呛了一下,用袖子拭去唇角的酒迹,纯白的衣袖就被沾湿了一大块。 冬阳看着他狼狈的模样,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你没喝过啤酒?”他扬起唇角问。 韩非抓着冰凉凉的啤酒罐,笨拙的点头:“嗯,第一次喝。” “怪不得,笨笨的。”冬阳揉揉他的发,眼神柔和起来,“你有心事,可以对我说。” “我做的亏心事太多了,说不完,你要听哪一件?” “唔,亏心事我到不感兴趣,不过对你会信佛这件事倒是感到很奇怪。说说看,为什么会信佛?” 冬阳以手撑着下颔,微笑的说 韩非想了想,回答他:“一般命不好的人都要有宗教信仰。这个东西很奇怪,没有缘分的人怎么劝你也不会信。只有接近痛苦的人才愿意接近宗教,还不够痛苦就不会相信。” “那你足够接近痛苦了吗?” “差不多。人之在极其痛苦的时刻,会开始思考,寻找更大的精神寄托和解脱。” 冬阳背后搂住他的腰,脸埋进他的颈窝,“尸体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你不要害怕。” “我没有害怕。” “你经常发作过呼吸症吗?还是这是第一次?” 韩非抬起头,轻轻说:“曾经有过两次。” 李冬阳恻然,“忘记不快乐的事。” “那是烙印呢。” “也得忘记。” 韩非突然幽幽道:“倘若死去有灵魂的话,我一定会带着所有的记忆。” “为何?” “我要完成我那没有止境的欲望,直到参透一切,没有留恋。” 冬阳笑笑,又开了一罐啤酒。 五六罐啤酒下肚,韩非已有些微醉,地上乱七八糟的都是空啤酒罐。冬阳却一点醉意都没有,他点了一支烟,一边喝酒一边放在唇边抽着,韩非猜想他可能在想尸体的事情。 “你为什么要帮我?”冬阳忽然说。 “大概对你有些好感。说不准,也有可能是喜欢。”韩非爬过去,跨坐在冬阳的大腿上,从他嘴里拔下那支烟,放进自己的嘴里,笑道,“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人吗?” 现在想起来,他好像从没有询问过他的身份。一开始是没兴趣,再后来是懒惰,那么现在问他,又是为什么呢? “你说呢?”冬阳坐在地上,搂住他的腰,又灌了口啤酒。 他看着没有说话的韩非,还有他眼角下的那块红印记,眼神有些迷惘:“很多时候我在想,暴力和性 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没有分开过?听说被剥掉人皮的尸体,身体上都有精 液。他们死在床上,那应该也是极乐。” “是吗?”韩非带着迷离的笑,转脸将视线投向窗外:“果然,你跟他不一样呢。” 冷风吹开了虚掩的门,冬阳伸脚将它嘭一声踹上,顿时室内一片寂静。 只有古旧的钟摆发出咔哒咔哒的摇摆声。 地上散了一堆啤酒罐,熄灭的烟头。 韩非醉的双眼朦胧,他在冬阳身上蹭了蹭,然后伏在他肩上,无力的喘息着。 冬阳看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领口半敞着,精致的蝴蝶骨上沾了些酒液,一头浓密得近乎浓艳的黑发就散落在了他的手中。 他心中微微一动,忽然俯下身来,吻在了他冰凉的唇上。 韩非身体微僵,但却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进一步响应,他只是闭着眼睛。 冬阳的心跳渐渐加速,他又低下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撬开他的双唇,探进他的口腔。 不够,好像还不够。 就在同时,韩非睁开了双眼。 冬阳翻身起来,迅速将韩非压倒在身下,在美人反应过来之前,瞬间夺走他所有的呼吸。 韩非仰起了优美的脖颈,带着些微酒味的舌尖在自己口腔里挑逗着,让他的神志渐渐迷乱起来。 他丝毫不抵抗,顺从的,微张开口,任由冬阳侵略性的吻一步一步深入。 渐渐的,冬阳觉得吻也不够用了。他咬着,啃着韩非的唇,用手粗暴的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整个人固定在自己的怀里。 韩非的唇被咬的红艳异常,像是要滴出血一般。 他微微侧过头呼吸,手却揽住了冬阳的脖颈,往下按,冬阳便再一次夺取他的呼吸。 冬阳的体温高的吓人,而韩非,不知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一直冰凉的肌肤竟也有了微微暖意,他的衬衫不见了。 他开始微弱的喘息。 然而,冬阳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忽然停住了吻,唇从韩非的身体上移开,低低的说:“抱歉。” 韩非没说什么,他快速的从冬阳身下爬起来。 冬阳沉默的从地上站起来,找到韩非的衬衫,递给了他,又重复了一次,“抱歉。” 韩非冷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而且我也知道,你只要一想到我是什么东西,你就忍不住想吐。是不是?” 冬阳摇摇头,却不解释。他揉揉韩非的头发,说:“我去处理尸体的事情,你早睡。” 哗一声,大门被带上。 韩非一人站在客厅,站在原地,许久之后,他蹲下来,将脸埋在双腿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第二日,韩非去了学校。到档案室拜托在医大留校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