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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奴隶竟然比不上你妻子一根脚趾头?” 乌若想到黑渲翊,眼神柔和了许多:“我妻子特别好看。” “比你还好看吗?”深颂问完这句话后,真想扇自己一巴掌。 乌若面色一顿,点点头:“对,比我还要好看。” 深颂不好意思继续问下去,就说:“听你这么说,就让我更好奇了,以后有空带出来给我们认识认识,也让我见识一下由夫人有多漂亮。” 乌若一叹:“他比我还忙,等他忙过今年再介绍给你们认识。” “行,就这么说定了。” 乌若笑着对下面喊道:“一万两。 凭行挑了挑眉:“你不是说不买不奴隶吗?” 乌若对他眨了眨眼睛:“我这是故意帮奴隶市场抬价。” 隽行:“……” 深颂道:“由三公子,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坏的。” 乌若笑问:“那你是不是后悔结交我了?” “不,不,不,我非常庆幸结识你,不然,你就会把你的坏使在我们的身上。” “这还差不多,你也别叫我由三公子了,跟隽行一样叫我盼阳吧。” “好。” 最后,女奴隶被叫到一万三千两才被人拍下来,接着,拍卖台上又拉出几个长得美丽的女奴隶到台上拍卖,乌若都会无聊的叫上几声。 到了第六个,奴隶拍卖场的人终于拉上了一个少年,对方长得十分俊秀,衣袍却被鞭得破破烂烂的,全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乌若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倏地眯起眼目,台上的少年奴隶竟是快一年不见的乌柏,自从他离开皇都城乌家之后,就没有再见过他,乌家被诛九族时,官府的人都没有找到他的人。 凭行察觉到乌若脸色的变化,淡声问道:“想拍下这个奴隶?” 乌若道:“嗯,看起来长得还挺不错的。” 凭行:“……” 深颂:“……” 由盼然果然是喜欢男人。 拍卖官敲了敲铜罗让大家安静:“大家可以看到,牢笼里的少年容貌清秀,而且年纪轻轻就升到五级术师,最重要的是他不是死灵国的人,所以,他既可以供大家藏在家里蹂躏玩弄,又可以供你们将躯体占为己有,只要拍下他后,你就可以在阳光底下任意行走,不过底价却要三十万两,每次提价不能低于一万,现在大家可以喊价了。” 紧接着,就有人喊道:“三十五万两。 “四十万两。” “四十五万两。” “四十七万两。” 价钱越标越高,到了八十万两时,叫的人越来越少。 被关在牢笼里的乌柏四脚铁链锁住,嘴巴被人用布封实,只能呜呜的狂叫,可惜,他的叫声被拍卖声给掩盖过去。 “八十八万两。” 拍卖官问:“八十八万两,还有没有人超过八十八万两的?” 他见没有人再出声,就道:“八十八万两第一次。” 喊完话,再看看全场的人,还是没有人出声,他又叫道:“八十八万两第二次。” 乌若抬了抬眼皮:“一百万两……” 拍卖官激动道:“有人出到一百万两了,有没有出到一百万两的?” 深颂拧起眉头“盼阳,你是闹着玩的,还是真的要把少年给拍下来?你要是闹着玩的,等会就不要再叫价了,五阶术师超过一百万之后就很少人愿意再花银子买下他。” 乌若没有说话。 他也不确定到底要不要拍下乌柏。 “一百万两第一次。”拍卖官叫道,见没有人再喊价又叫道:“一百万两第二次……” “一百一十万两。”突然,重榕出声叫道。 乌若和隽行他们纷纷看向重榕。 深颂惊讶地看着重榕:“重榕,你也要买那个奴隶?” 重榕淡然的喝口茶:“我学由三公子一样随意叫叫。 乌若:“……” 台上的拍卖官叫道:“一百一十万两,有没有超过一百一十万两的?” 乌若面有犹豫。 隽行看眼乌若。 乌若在拍卖官喊到一百一十万两第二次‘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开口叫道:“一百二十万两。 重榕慢悠悠的喊:“一百三十万两。 “你们……”深颂无语地看着他们,这是自己人开始竞价了。 乌若看眼重榕。 他觉得重榕故意在针对他,可是,两人才见过两次面,他何时招惹过重榕? “你拍吧。”乌若也不一定要拍下乌柏,而且,说不定乌柏在重榕手底下活得很好,所以便选择放弃。 重榕点点头。 乌若以为他选择放弃时,不会再有人跟重榕竞价,谁知在拍卖官喊道‘一百三十万两第二次时’ 有人叫道:“一百四十万两。” 深颂道:“一百四十万两已超过买五级术师的数目,不值得再竞价。” 重榕不理他,再次喊道:“一百五十万两。” 乌若奇怪看重榕一眼,这个人若真是针对他,可以在他选择放弃时,也没必要再竞价下去,难道又是他的弄错了? 又有人喊道:“一百六十万两。” 凭行淡声说:“这样的男奴隶,只需要花八十万两就能买到一个,何必浪费银子。” 重榕眯眯一笑:“听你的,不竞价了。” “……”乌若的目光在重榕和隽行转一圈,难道重榕对隽行…… 深颂郁闷道:“重榕,我发现你很听主子的话。 重榕淡声说:“因为他是我的主子,不听他那听谁的?” “也是。”深颂不觉得他这话有问题,因为他平时也都是听先行的。 乌若:“……” 他好像又误会了重榕。 最后,乌柏被人花了一百六十万两买了下来。 乌若站起身,戴上面具:“我去趟茅房。” “我也去。”隽行也跟着站起身。 乌若:“……” 他其实是想去见见他夫君,顺便打听打听乌柏是不是他拍下来的。 重榕放下茶杯:“我也一起。” 深颂无语:“你们上个茅房都要结伴?” 乌若随口问道:“你要不要去?” “去,当然去,不然我一个人在这里多没意思。”深颂起身将面具戴上。 乌若心里一叹,看来他没办去找自家亲爱的夫君了。 他走出房外,问:“茅房在哪?” “我带你去。”先行往楼下走,然后,带着乌若他们七弯八拐来到越来越少人的地方。 深颂疑惑:“主子,茅房是在这个方向吗?您是不是搞错了?” “没错。”先行带着他们躲开奴隶市场的牙子们,又继续往前走。 乌若汗颜,怎么上个茅房都这么偷偷摸摸的? 难不成奴隶市场不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