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瑛姑对表小姐的批评。殷勤给她倒了杯好茶。 瑛姑满意的喝了两大口,又道。 “再说,什么叶衡的同门师妹。寒溪门长老想给他安排婚事、插手家里事务,都被拒绝打脸了。那两个丫头在张家搬出王府,就去找过他没被搭茬谁不知道啊! 郡主,我看那张小姐不是太精就是太纯,但都不是你交得下愿意交的,还是疏离有礼相处吧!” 看着猛点头的碧螺,若棠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心中却也如此打算。 “真是打的好算盘啊!” 错过集贤阁比武的萧策在京外别院水榭里,看着面前七八个手拿笛子。从十三四到十八|九,或妩媚妖娆,或清雅端然,万里挑一的绝色女子,薄唇渐渐展开翘起。 自古姐爱俏,何况来的时候都是调|教了又调|教,对眼前这位俊美无俦的爷身份多少猜度到几分。 眼看着他笑了,自以为将来有盼的姑娘们心里也不由地有了几份激动。 有的美目媚气大胆地斜睇着,也有水灵灵目光含羞带怯看过去的,是各个笑的更美更甜。 贴身服侍萧策多年的刘一,张三几个见了主子如此温柔浅笑,却都头皮发麻,暗道不好。 扫了眼院子里此时如画景致,预想下一会的血流成河互相对视一眼,想到主子的脾气,又自保的抖着低下了头。 把手里白玉茶盏转了转,萧策眼中忽的流露出几分玩味,捏起茶杯中的一片银芽,轻笑出声。 “我为给她积福许过愿绝不乱杀,可有些人非得自个往刀口上撞怎么办呢?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非要闯,我要是不成全岂不是太不尽人情?” 充满希望的姑娘们没想到,刚刚还温和浅笑的昳丽少年忽然翻脸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没反应过来一时茫然不知所措。 带着她们过来的几个却都饱经世故,对这位爷在辽东的凶名是如雷贯耳,更清楚他的说一不二。暗骂自己不该为财为势担下这桩差事。 扑通通跪下后,咣咣磕头苦求。 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的萧策眼风都没扫他们一眼,云淡风轻的吩咐左右。 “女的都送到巨山煤窑里,非死不能出,男的给我审,家眷一起。” 女的到煤窑那是比下等妓馆,军中红帐还地狱的去处,非死不能出,就是一辈子生不如死了。 男人到是暂时留了条命,可自己死大不了碗大的疤一条命,害了父母妻儿陪着受罪,那还不如把自己千刀万剐好! 这不乱杀的积德还不如让他们死了痛快啊! 想过这位爷翻脸的下场,可没想到会这么决,这么毒。男男女女傻了好一会后鬼哭狼嚎着要挣脱侍卫的手爬过来。 其中一个自以为机灵的嘶喊着:“侯爷,侯爷小的是奉二爷命过..... 脸色铁青的刘一知道他嘴里的二爷是谁,那可是主子同父同母嫡亲的兄长,就是真的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下喊出来。 顾不得犯上,两步飞快越过去,把吓到胡言乱语的男人一脚踢的昏死过去,才反身跪下请罪。 唇边露出若有若无讥讽笑意的萧策却没在乎那人的话,只暗自感慨曾经和爱人情浓时的玩话。 原来不只天家无父母兄弟,就是豪门权贵家也一样。原来不为权势,地位,纯粹为他,只为他的人天下真的只有那么一个啊! 可她到底去哪了呢!那个不知羞,说只要自己的丫头到底去哪了呢! . 作者有话要说: 萧策的主场到了!美人们留评啊! ps:明天还会准时更新,爱你们! ☆、第 51 章 . 赵长吏带着叶衡,李楠两个压送礼车准备出京都到阴南,完成大舅给他们到京都的第二个任务。 送行的若棠嘱托几句,当着李楠的面眼神无比温柔,语气无比轻暖的把剑穗送给了叶衡。又意味深长浅笑着,看了眼嘴巴O型的精明家伙深深一眼。 二月暖春,郡主温暖可人的笑竟然让穿着软甲的李楠有一种凛然生寒的感觉。 他心思灵巧,刹那间想到了一种可能,却不敢置信。不停安慰自己郡主以前也大大方方给他们好多礼物的,剑,书,甚至亲自做的书签...... 这种事身边亲近的人早晚会知道,与其发现蛛丝马迹乱猜测,不如早点让他们适应。也省的到王府里露出马脚。 打定主意让李楠做掩体的若棠悠悠然离开,剩下心惊rou跳的备选卧底变成了哑巴木头。 看他那傻愣愣的样,瑛姑斜斜的眼神飞过去,恍若万箭穿心的目光给僵硬的他震的动了动。 冷哼一声,瑛姑给这个胆小鬼留了个杀鸡抹脖子的动作,背着手大步流星追郡主去了。 路上在叶衡几次把他的马拉到正常线路上后,李楠看着兄弟挂在腰间长剑上精致繁复的大红吉祥结狠咽了几口吐沫。问道:“兄弟,你和郡主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嗯,就是。”神情极其严肃的叶衡回答的相当爽快。 听了这消息,冷汗“刷”流下来的李楠没有喜大普奔,反而细思极恐的打了个哆嗦。 呆怔一会又暗道。怪不得这小子每次见郡主都收拾的跟开屏孔雀似的,发情求偶的雄性通常都会臭美的打扮自己用以招蜂引蝶。 呸呸呸,脑子里怎么想起郡主曾经的糟乱话了。 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家伙的心思。看他只带兵处事过分的沉稳干练,却不近女色。还担心他不开窍误了青春,原来这芝麻包的本事大着呢! 他要早知道叶衡动了这心思就好了,就能阻止兄弟堕入深渊了。 呸呸呸。 当王爷的女婿怎么是地狱深渊。李楠狠狠骂了自己一句,是不是想死,又愁眉紧锁。 好不容易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线顺了顺,李楠语无伦次的开口道:“好兄的,你可想好了。郡主可不是那么好娶的。 依着你的条件,哎呀这个不是大问题,郡主的性子,还有汉王,哎呀这个也不是重点的。 问题是你想要的妻子不该是柔顺温婉,以夫为天的。 听王爷的意思,按郡主的脾性可是纳妾、通房都不行的,你难道要守身如玉一辈子。 虽说你本来也不近女色,这个怕老婆也无所谓,可郡主虽然才学不凡可她不爱交际应酬,女红都不会。” 看了眼那漂亮的络子他又急急改了句:“我说的是做衣服,中馈,哎呀真成了婚,各种委屈你懂得。” 听了他毫无头绪的一番话,兄弟这么多年,叶衡自然清楚他对自己的关心,对郡主的敬重。对王府的忠心。 同样,叶衡也清楚自己选了条多艰难的路。 可男人大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