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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吧。”一串鱼放到眼前。 谷清半句话没有,接过鱼吃起来。 池宵才走,鱼彦又来了。鱼彦是五人中最小的一个,十五岁,是个话痨。尤其喜欢痨谷清。 见得多了,谷清也习惯了,该干嘛干嘛,只当耳边多了只苍蝇。 直到手中啃了两口的鱼被抢走。 谷清的反应只是撩了撩的眼皮,反正绑架嘛,刀没架上脖子就是最好的待遇。 可才不过几秒,一条被挑完刺的鱼又递了过来。 鱼彦眨眼,“我可会挑鱼刺了,现在可以吃了。” 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谷清想想还是接过了鱼。 又想想,道:“谢了。” 鱼彦有些惊讶,继而羞涩一笑:“是池长老让我来的。” 谷清也有些惊讶,却没细问,只说:“那也谢你。” 吃过东西,谷清就着一地软草,躺倒就睡。 才躺下,池宵就又来了。其他人都背对这边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明天就进大云之国了。”池宵说。 谷清闭着眼,动都没动。 “阁主不能这样子进去。”池宵直接表明意思了,估计猜到了再说什么谷清也不会理的。 “请阁主……” “你烦不烦?”谷清忽一下坐了起来,语气幽冷,“你要是真关心我的意见,那就什么也不许做。你要只是表面请示一下,那要干嘛干嘛!反正我打不过你们。” 池宵脸色惨白惨白的,过了一会儿还是只说只帮谷清换身衣服。原本是该易容的,虽然几人有信心将人带走,可谷清势力太大。进了大云之,十家地盘保准有三家是他的地头,他们此行不宜过于显眼。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谷清任他手脚娴熟替自己换了衣服,之后照样没话,倒头就是睡。 第67章 第67章 第二天,一行人便进了大云之。 进了大云之,又是连着五六日天的赶路。不过这还好些,没是又给谷清弄晕了没日没夜地赶,好歹找了辆马车没日没夜地赶。 在累死两匹悍马后,一行人终于到了大云之的皇都。 马车在一处街上停了下来。 “快到凤岭了,大长老说了会派人来接应,今日我们便在此休息。”池宵说,又看谷清:“阁主舟车劳顿多日,可好好休息两日。” 谷清被扣在车内五六日,一两天还好,五天下来,脸都是黑的。 池宵说完,他动身就往车外走。 才走到门口又被拉住,回过头,鱼彦正将一顶白色纱帽扣他头上。扣完就闪了。 池宵温和道:“戴着这个方便些。” “啧”谷清咬牙,猛一捶车壁,终是没摘下来。 才一下车,谷清就被踩了一脚。再一抬眼,只看见满满的人头。 “众皇会晤日子不远了,今年的举办地点就在大云之国,人难免多些,殿下小心些。”鱼彦才一下车,对着满街的人就双目冒喜。不知道的以为他要吃人。 不过很快他又一把牵住谷清的手挤进人流,与几人隔得不远是一家客栈。 谷清浑身都是冒着阴气的。 几人迅速打发了伙计,还是由鱼彦带谷清上了楼。 “放手!”一进门,谷清就甩开了鱼彦,掀了纱帽,径自走到窗边。 “阁主,怎么又生气了?”鱼彦慢吞吞蹭过去,声音有些委屈。 谷清几乎叫他气笑了。 两人正对峙着,门开了。这下不只鱼彦,其余几人也到齐了。 谷清这次没客气,手边桌上的杯子全砸了出去。 “滚出去!” 这一吼,嗓子都哑了一瞬,面色涨红,双眼发赤。 除了池宵以外的人都退了出去。 “你也滚!”谷清说。 其实只留了一个有能力将自己隐成不存在的人,待不待这儿谷清没多大介意。可他就是要找茬啊! 以往这种命令池宵一般会照做,今天却没有。 谷清冷哼一声,将头转向窗外。 街上全是人,但凡看得见的客栈、酒家、酒楼也是生意爆棚。这全是因为,十年一次的九澜众皇会晤要开始了。 每十年,九澜之上都会有一次众皇会晤,地点一般在宁国,雷州及大云之/之间轮序转换。众皇会晤,是老百姓难得一见众皇的机会,也因为比赛内容之丰富,每次的会晤总有各国人朝比赛地点聚集,热闹是必然的。 这会晤,今年偏偏是在大云之国。 “不该是这样的。” 不知何时,池宵走了过来。 “九澜之上,本不该是这样的。”他语气有些疯狂。 谷清皱眉,一转头,才发现他不只语气疯狂,就连盯着街上的目光也疯狂。 谷清转回头,依旧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九澜不需要那么多王。” “为什么这么说?” 眉头不知怎的抽跳了下,谷清再次转头,目光也有些灼人了。 池宵却不再说了,一张嘴闭紧了就像没张过似的。 最后谷清还是没再问下去。绕过池宵就往床上一躺,闭了眼,一事无知。 不久,房内就响起了开关门的声音。 谷清再度睁开眼,脑中仅剩四个字,众皇会晤。 第68章 第68章 后宫的事被强压下,眼看着众皇会晤时期越来越近。 宁国皇宫中却整日覆盖着强烈冷气压。 玄帝作为大云之帝尊是不能缺席众皇会晤的,所有人都知道,却无人敢向玄帝进言。 高大宽敞的阁楼中,气氛沉重得叫人喘不过气来。本就有些阴暗的屋子显得更加阴沉。 陈旧的地板经岁月的沉淀已变得痕迹斑驳,此刻上面几乎以“堆积”方式摆放的书籍几乎将地皮铺了一层。 旁边没有书的空地上,足有九人跪在地板上。 十天了 白玄眼睛将人挨个扫了一遍,最后在那一排人前面最年老的老人身上停下。 老人头发苍白,脸上皱纹满布。 “孤皇要的东西,查到了吗?”白玄问。 十天,这已是原定时间的两倍。自天玄成立以来,这是效率最差了一次。 老人抬起头,没有说话,挥了挥手,身后一个新入阁的少年立即起身,来不及绕路,便直接踩着一定凌乱铺放的书籍。 少年来到同样摆满书长桌上,却没有看一眼,只到书桌后打开后面的抽屉,再起来时,手里多了几张纸。 少年快步走过来,双手将纸呈到白玄眼前。 白玄拿过纸,纸张是新的,纸上字迹尚且新鲜,看样子是最近才写上去的。 见白玄拿过纸张,老人道:“陛下,上古大战已有万年之久,记录的书籍流传至今,早已失落得所剩无几。老朽及这帮奴才翻阅了所有可用的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