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蹙着眉,看向坐在那里同样是身姿挺拔、面貌清秀,长得很相似的两个灰衣女子,“那怎么办?玉舸和玉弥跟玉华都是同一年的,拖到现在也订了亲事,只剩下玉华了。” 这时欧将军发话了,摆了摆手,“好了好了,玉华是个有主意的人,再说了,那些个世家公子都是娇滴滴的,嫁到将军府能摔能打吗?要娶就像老四这样的。” 在座的人听了顿时一阵哑口无言,将军府的男主子哪一个不是弱男子?除了那个古灵精怪、爱舞刀弄枪的四公子鸥子舞外。 青衣的鸥子舞笑了,一双像极了鸥露的狐狸眼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看向鸥将军,语气微微撒娇着,“娘亲就是有眼光。” “不要听你娘亲的,男孩子就得大家闺秀,在家相妻教女,在外要得体的笑,走路要小步的走,举止得体才像个闺秀公子。”鸥正君恨铁不成钢地柔声说道,也不怕惹鸥将军生气,众人一副习惯了的模样,也知道这是常见的画面。 鸥将军听闻爱夫的反驳,也不觉得落了面子,两人青梅竹马几十年了,再怎么迟钝,也早就熟透了对方的性子,抬手握着拳头就是咳了声,“梓儿。玉华她们快到门口了。” 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掀开珠帘,鸥露见家人一声不吭、眼不乱瞄的样子,心想方才真是这样子么? 开口便一一叫道:“母亲,爹爹,林侍夫,米侍夫,大姐二姐四弟。” “鸥将军。”一起来到的陈心也礼貌颔首,对着首位那自带一派武将之风的鸥府主人叫道。 欧将军也颔首回了礼,表情缓和,“嗯。” 而陈心也没忘对着鸥家人点头招呼,“在座的各位,大家好。” 现代的招呼形式,古代的人明显不太懂是什么意思,鸥家人原本挺着不乱动的脖子,都疑惑地转看向说话声处,下一刻却全惊了惊,心想:好一个俊雅之人,在京城走动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过有谁家女儿能及,除了上面那位,全京城恐难再找出能与之匹敌的气派了。 而相处了一段时间的鸥露,却知道陈心是什么意思,笑了笑,向家人解释道:“阿心的意思是向你们问好。” ☆、第一百十六章 伊羽阁到 听了鸥露的话,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恬淡笑着的鸥正君起身,上前便热情地迎着陈心入座,“听玉华那孩子叫你阿心,我也厚着脸皮叫你一声阿心了,快请坐。” “多谢正君,大家叫我阿心就好。” 众人笑着点头。 陈心在一空位坐下,鸥露也抬步坐下,转过头,狐狸眼看着鸥正君作出可怜状,“爹爹,好饿。” 鸥正君闻言立即心疼了起来,面上却板着脸,食指点了点她的脑勺,说出轻柔的话来,嗔怪道:“谁叫你跑出去?不在家好好待着。” “小萃,小可盛饭。孩子们都饿了。”鸥正君叫道。 “是,正君。” 在鸥露活跃的气氛下,除了早早就放下筷子退下的男子们,便是陈心她们吃着菜、喝着酒、说着话。 都说酒桌上能拉近关系,果然不假,几番客气聊下来,鸥家三母女似乎找到了同道中人一般,与陈心推杯换盏、举杯共饮了起来,说说笑笑,席间一派欢乐景象。 过了好半个时辰,陈心才掀起微醺的眼皮,看了眼桌上醉得一塌糊涂的几人,鸥露倒是清醒得很。 “狡猾。” “这可不对,阿心,酒虽好,也不及姐夫重要。” 虽这样说,鸥露心里到底是想着最好灌醉陈心,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在她心里觉得再怎么喜欢一个男子,就算他貌美倾国,也不必如此作贱自己,划不来。 殊不知,这番想法今后狠狠打了自己一个嘴巴。 陈心愣了愣,随即拿出了瓶醒酒丸,倒出一颗就咽了下去。 自从上次不小心喝醉之后,陈心就为了以防万一带了几颗。没想到还真用上了。 “什么时辰了?” 鸥露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酉时末。” “走吧。” 两人起身便往外走,到门口时,鸥露顺道吩咐下人将那母女三人扶回房去。 来到门外,陈心见夜下将军府的屋檐回廊,早已作三五步距离挂起了丹青景物的纸灯笼,微风掠过,鹅黄色流苏便随风摇摆了起来... “快到中秋节了吧?”陈心淡淡的声音响起。 “半个月后就是了,怎么了?”鸥露问道。 中秋节确实很热闹、节目多、好玩,但阿心却不是那种喜欢玩的人。 陈心摇头,“没什么。” -- 此时灯火辉煌、人影重重的京城,没人看见夜色的房顶上,正有两条黑影悄无声音地飞速掠过,速度极快极轻! 直至半刻钟后来到一栋雕梁绣柱的三层楼阁顶上,一白一紫方才停下。 “这里是?”紫衣女子微蹙着眉,问着从出门就径直带她来这的人。 “阿心不知道?伊羽阁本来就在京城。”另一道声音诧异地响起。 陈心确实不知道,江湖上的势力她还没来得及认真了解过。 而陈心来京城,主要是她想到了第一晚道瞿泗城的时候,还记得苍带回来了一纸条,而江湖上,除了伊羽阁阁主失踪需要被寻外,没有哪个有自称阁主的势力有阁主失踪。 再加上方子鱼的失踪的时间凑巧,和鸥露在议事厅所说的话,陈心直觉真相就在这里,甚至认定此事就是伊羽阁所为,所以她毫不迟疑的来了。 她一直记得,来时安季说林家村附近有陌生的练家子在晃悠,估计小鱼儿早就被盯上了,只是在等一个带他走的机会而已。 ☆、第一百一十七章 子鱼的身份 “阿心,我们下去?”鸥露征求着陈心意见问道。 毕竟事关方子鱼的事,对于已经显露出了夫奴潜质的陈心来说,鸥露觉得自己从旁协助就好。 陈心略微沉思,“他们肯定还没到京城。但是,一路上除了几国的贺寿队伍,也没发现可疑的人,也许他们有我们不知道的渠道也说不定,加上我们快马加鞭也无法仔细搜查。而如今也只能在京城守株待兔,或是等组织里的消息,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是,查出伊人的身份。” 这两天她一直不停地思索,也理清了一些事。 之前一直不明白方子鱼的体寒,也有了头绪。听他说过,他在方府时方家主尽量处处迁就他,而且生活待遇虽不能说是极好的,却也是大家公子该有的他都不缺,是典型的洗澡都有下人伺候,十不沾阳春水的娇贵富家公子,所以更不可能有虐待的嫌疑。更重要的是,经过她隐晦的旁敲侧击,他并不知道自己有长期浸泡过冷水,更不用说知道自己有体寒了!